阳阳这几年的日子都没好过过,在她上了环以后,下面就开始痛,每个月还一大半的时间都在流血,就是流的少,可裤子迟迟就干净不了,搞得身上总是有股血腥臭味,她去卫生院问过医生,医生就用刚上环有些症状很正常,要几个月后还这样再来看,就这两句话就把她打发掉了。
等几月后她还是这样,就再去找了医生问,这次医生给她看了,说她感染了要打针吃药,并且叮嘱她绝对不能再有同房的行为了。
可到了开完单子的时候,她问着医生,“这是要收钱的啊?”
医生就有着火气地,“你要拿药吃要打针,肯定就要收钱啊,哪有免费治病的啊。”
她辩道,“可这不是因为你们要上环才弄出来的嘛,就该不收钱啊。”
“上环是上环,上环又没要你钱,你这个纯粹是上了环又不讲卫生搞太多给弄出来的脏病。”医生有些气愤地,“别怪我把话说难听了,流着血还要搞你不生病谁生病啊?”
她冤屈地哽着声,“还不是我家里那个非要来弄我,我不让弄就打我,就抓着我硬来,我也不想的啊。”
她一点也不想张贵碰她,不想到希望他在外面有姘头,他去嫖村里的那几个鸡婆,他像前夫那样嫌恶自己,只要别来碰她就好。
在这点上,她觉得她比妈妈要惨上许多,妈妈从来不让爸爸挨,爸爸就是出去嫖,没有强迫妈妈,可她就是说出口地让他去嫖吧,他都不愿意,说要花钱,说给她娘家的彩礼钱还没从她妹妹和她身上弄回来,怎么能放过呢,要想他不弄,就从娘家拿钱回来。
她也就吭不了声了。
医生是这下语气有缓和了些,“那你就跟你男人说再弄你人就要没命了,会死了,这也不是说假的,要一直这样你命难保,去交钱吧。”
“我……我没钱啊……”
“没钱那就没办法,你出去吧,外面那么多人在等着呢。”
她抹了眼泪,抱起放在诊床上的家孝出了诊室门,走路回着家,每走一步下身就磨着痛,弄得她要走一段路就要坐着路边上休息下,对着家孝哭着说,“我的儿啊,你快快长大吧,你长大了妈妈才能好过啊,妈妈就指望着你了呀。”
她是实在忍不了才来卫生院看的,以为是上环后出的身体问题能不要钱,结果还是要要钱,她没有钱,家里的钱都在张贵那里,一分钱都不会给她用,还时常骂她的爸爸妈妈收了太多彩礼是猪狗不如的老东西,她也没法回嘴。
开始上环的那一个月,他没有弄过她,但也没少打她,后面他就忍不了要搞她,她哭着说自己在血没流干净求着放过她,但他不管压住她整个身地蛮力弄,她哭的越凶,他反而更用力,搞的她连哭都不敢。
后面,她就只能没一点反抗地任由他想来弄的时候就弄了,因为不管是用力回绝还是哭着求都没有用,他会更暴力地对待她,时间还会更长,好像她的反抗她的哭求让他更加地兴奋和残暴了,如果就那样像个尸体样躺着,还会快点结束,自己能少受点苦受点罪,就是每回结束她都会挨他一巴掌,挨完她挺高兴地,意味着今天的磨难没有了,她可以抱着家孝睡觉了。
这样地一次又一次,造成的后果就是她忍不了病痛地来看病,又没钱治给一无所获地回家。
回家还要被他打骂饭弄迟了,她偷着懒躲着懒不好好干活,她就跪在地上,求着他,求着他的大哥大嫂,给些钱让她治病吧,不然就是个死了,这是医生说的话。
可他求的那些人根本不相信,还骂医生就知道吓唬人让人拿钱,这样就有提成工资就高,张贵大嫂还说自己也打过胎上环了,还不是好好地在下地干活,什么事没有,到她就是一副要死的模样,说她是在装病,想偷懒。
她被逼地脑子手都不受控制了一样,把裤子脱了,光着个下体,指着裤子上的血,哭吼道,“你们看哪,我是在撒谎,是在装吗?”还叉着两腿,“你们看哪,看,我是不是在装?”
他看不得她的疯样,一脚把她踹倒,让她嘴里吐了血,狠骂着她,但她一句都没听进去,她的脑袋一片空白,没一会儿就晕了。
她晕了后,是张贵大嫂怕她像她妹妹那样又给横死家里,搞得家里的运差的很,短时间俩老人相继去世,要收成的稻谷被闪电火给烧了,偏偏别人的就没事,心里就有些怕,就把她裤子穿上,好说歹说地让他给背到村里赤脚医生那里去看看。
他不情不愿地背着她去了,一去就是被看了一下就让他到镇上去,说治不了。
他只好去求了下附近有三轮车的,让帮忙给送到了镇上卫生院,在卫生院住了两天院治伤治病,拿了一袋的药和取了环才走。
这是他在那闹出来的结果,又摔凳子又摔枕头,大叫一切都是上了环才搞出来的病,让给把环取了,不取就要找到那个给她上环的人把人给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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