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和宋明堂禁足祠堂半月时,宋清宁去向祖父求情,解除宋明堂的禁足。
“你倒是懂事。”
宋老侯爷以前很少留意宋清宁。
她去请安,他也不会多看她一眼。
但她得了官职,又对孟家有恩。
老侯爷看见了她,对她逐渐重视。
“你不求情,解除你母亲的禁足?”宋老侯爷问。
宋清宁垂眸,恭顺懂事,“母亲她心疼世子,宁愿以身为世子挡家法,她一定也宁愿自己禁足,让世子自由。”
“哼,柳氏可恶,是该多关关她,让她反省!”老侯爷并不觉得柳氏是心疼宋明堂。
她是要故意养废侯府继承人。
明堂是侯府世子,不宜长期关着。
他正打算找个理由解了宋明堂的禁足,清宁来求情,给了他理由。
宋清宁明白祖父的心思。
她求情,并非是为了给宋明堂自由。
宋明堂出祠堂当晚,玉蝉就耐不住对宋明堂的关心,偷偷去看他。
宋明堂禁欲半月,又闻到玉蝉身上换了香气,把持不住,二人天雷勾动地火,足足到了后半夜才放玉蝉离开。
却撞见宋清宁。
宋清宁将玉蝉带回了锦绣阁,“玉蝉,你勾引世子!下人勾引主子,是要被发卖的,你糊涂啊,母亲她知道吗?”
“不,我没有勾引世子,是世子他喜欢我,才要了我。”玉蝉自是害怕。
也不敢让夫人知道。
“重要吗?母亲疼世子,最是在意世子前途,就算是世子要的你,母亲还能责怪世子?”宋清宁说。
玉蝉脸色惨白。
夫人不会怪世子,会将所有的错都归咎于她身上。
“二姑娘,你会告诉夫人吗?”玉蝉望着宋清宁。
突的她灵机一动,跪着爬向宋清宁。
又在她面前不停磕头,“二姑娘,求你别告诉夫人,以后玉蝉就是你的人,夫人让奴婢监视你,奴婢不监视了,奴婢以后都听二姑娘差遣。”
宋清宁心中冷笑。
玉蝉是个什么货色,她再清楚不过。
她怎会要一个不忠心的丫鬟?
“你是世子的人,我不敢让你伺候。”宋清宁说。
“二姑娘……”
玉蝉磕头的动作僵住,眼神绝望。
她以为宋清宁要将她带去交给柳氏,却听宋清宁说:
“你去世子院里伺候吧,今天的事,我只当是不知道,你也不用担心我说出去,我只是不想被牵连,受母亲责罚。”
“二姑娘……”玉蝉震惊抬头。
宋清宁打发了玉蝉。
又提点玉蝉,“纸包不住火,要给自己找出路。”
玉蝉机灵,听进去了。
她早先也给自己想了出路,便是怀上世子骨肉,生下世子长子,或能抬为姨娘。
以后世子继承侯府爵位,她就算不是正妻,也是长子生母。
日子不会太差。
若再遇到一个像陆氏那样的侯夫人,她或许也能如柳氏一样,执掌侯府中馈。
次日,玉蝉就去了宋明堂院里。
同一时间,红菱进了府。
红菱是红鸢的妹妹。
自回府后,宋清宁便在对下人施恩。
当时红鸢的妹妹重病没钱求医,只能等死,她向红鸢姐妹伸出援手。
她伸援手,也并非全是私心。
红鸢和她妹妹身世凄惨,红鸢被卖进了永宁侯府,红菱被卖进了花楼。
因为腿受过伤,在花楼里虽逃过了接客,却也饱受磋磨。
前世红菱被江晟的姐夫看上,买入府中做妾,之后在一个雨夜被江彤打死。
十分惨烈。
或许红菱和前世的她一样,腿有残疾,宋清宁私心不想她再有前世的遭遇。
给她们银钱治病,又给了银钱赎身。
“二姑娘,是不是真有人对大小姐的药做了手脚,才让她的脸,一月都不见好转?”红菱问。
入府半月,红菱就熟悉了侯府。
大小姐时常欺负二姑娘,脸好不了,那是报应。
宋清宁淡淡笑笑,“药没问题。”
宋清嫣亲自对宋明堂的药膏下毒,她自己用来擦脸的药膏,自然百般小心。
有问题的是花。
这个季节,侯府花房许多花都开了。
花可入药,也可是毒,宋清嫣赏花,却不懂花。
又过了半月,宋清嫣的脸依旧没好。
恰在此时,柳氏解除禁足,出祠堂了。
一个半月的禁足,足够让她感受到危机。
科举在即,宋清嫣的婚事在即。
她要坐不住了。
柳氏无法解决眼前困局,会去找她的帮手吧!
宋清宁前世被做成人彘后,没了手脚双目,听力却格外敏锐。
她听见柳氏和一个男人说话。
有一句她记得尤为深刻。
他说:【永宁侯死了,宋清宁也要死了,贵人的两个心腹大患都折在你手上,等贵人事成后,我会替你求贵人论功行赏!】
两人言语间关系匪浅,那人说话的口吻,身份不低。
他口口声声称呼着“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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