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徐毅的挑衅,萧政冷笑三声,冲着站在门外的严寒大声讲,“严大人,徐毅既然不愿领本公的情,即日起对他动刑,动大刑,本公要他的口供。”
严寒面色阴沉,躬身施礼,“下官谨遵武国公之令,定撬开徐毅的嘴。”
徐毅吓得险些摔倒,不停地喊,“本官是官,你不能打我!你们不能打我!”
萧政轻甩衣袖走出牢房,一句话也不说,宋妍三人紧紧跟在身后。严寒站在监牢外,瞪着身穿囚服的徐毅,“徐毅,你好大的胆子,抵死不认罪,还敢派人潜入萧宅暗杀武国公,本官不会再留情!”
“来人!本官要对徐毅动大刑!”这是严寒第一次对人动大刑。
严寒为官数十年,第一次对人动大刑,徐毅着实令人恼怒,明明是罪大恶极之人,却抵死不认罪,还敢故意挑衅武国公,绝对是一个傻子。据严寒暗查,徐毅乃是大荣皇帝后宫徐淑妃的族亲,只要认真认罪,定不会被赐死。
此时萧政离开监牢,来到后衙后院凉亭中,拔出腰间的棠溪剑练了一套剑法,心中的怒气消了一大半,面色苍白,收起棠溪剑,独自站在凉亭中思虑着近日发生之事。
宋妍、晁枫和刘明站在远处望着后院凉亭中的萧政,宋妍小声问道,“少主既是夏州都督,又是夏州刺史,为何整日在署衙练剑而不去处理政务?”
刘明冷哼一声,慢步走进凉亭,“少主,是否要缉拿徐毅全家入狱?”
萧政默默点头,“既然徐府已被查抄,徐毅的家人理应缉拿入狱,尤其是徐毅的小舅子曾游好好审一审。徐毅牵涉夏州这么多案子,其家人定知晓一二。即刻去办!”
刘明笑着点头,“在下即刻带一众护卫缉拿徐毅的家人!”
望着刘明离开的背影,萧政独自坐在凉亭的石桌前,扭头瞧着站在凉亭外的宋妍和晁枫,“你们过来!”
宋妍和晁枫迈着小步子一前一后进入凉亭,宋妍笑着问道,“萧郎,今日有何吩咐?”
萧政扭头看了一眼晁枫,“晁枫,明日卯时你代表本公去湟河谷地守捉兵营,去教授一千守捉兵士习练长槊结阵之法,一旦湟河北岸有敌情,即刻释放兵营飞鸽报信。你可能做好此事?”
晁枫躬身行抱拳礼,“在下定办妥此事!”
“近些日子本公在夏州关注兵营之事,乃是夏州常有铁勒等蛮夷来侵袭,此次若铁勒人来袭,本公会带你们上阵杀敌,立下战功,你好告慰晁家祖先。”萧政轻拍他的双肩,“今夜好生准备一番,明日卯时出发赶往守捉兵营,在兵营只需亮出顺国公府的令牌即可。”
晁枫默默点头,小声说道,“少主心中装着夏州数万百姓,夏州百姓记挂着少主,在下先行回萧宅。”
宋妍手指离开的晁枫,低声问道,“萧郎,今日湟河谷地一行,可有收获?”
萧政从衣袖中掏出那本兵书,这是先皇在位之时周睿大将军的兵法心得,随手看了几页,忍不住叹息,“夏州都督不好干!兵法皆是理论,实战中还要灵活运用。湟河北岸自古以来便是战场,本公不知能否像阿翁一样打败蛮夷。”
宋妍坐下来,手指石桌上的兵书,“你有当年周大将军的兵书,好生研读,定能打胜仗。”
“阿妍,这两日在署衙和朔方城多方留意那些鬼鬼祟祟的宵小之徒,叔父从京城传来消息,暗渊阁余孽在夏州依然会有动作。本公要抓住这些宵小之徒,绝不能任由这些人祸害夏州百姓。”
宋妍面色惨白,摇着头,继续讲,“这些人还真是不消停,若萧郎在夏州任四年刺史,这些暗渊阁余孽会潜藏四年吗?”
萧政并未想这个问题,抬头发现长史燕峰和别驾林惠通一前一后进入后院凉亭,暗自叫苦,“夏州这么大一个州,每日要处理这么多公务,多累人!”
燕峰和林惠通一起躬身行礼,“下官拜见武国公!”
萧政微笑招手,“你们两位,过来坐!”“阿妍,给两位大人倒茶!”
宋妍“哦”地回应一声,开始拿起茶壶倒茶,倒了两杯热茶放在燕峰和林惠通面前,“燕大人,林大人,请喝茶!”站起身,退到一旁,有想要离开的打算。
燕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低声讲,“武国公,近来夏州境内安定,唯有税银失窃案尚未审结,陛下任命国公爷为夏州都督,夏州刺史,定有深意。望国公爷明示。”
林惠通叹息一声,“武国公,近日来朔方城百姓皆在称颂国公爷的仁德,再加上朝廷免去夏州百姓三年赋税,现下夏州紧要之事便是安抚百姓,稳定民心。”
萧政干咳三声,一时搞不清楚这两人想要问何事,“两位大人,你们想要说什么?本公刚布置完军营之事,刚坐下来歇息片刻,有事直接说。”
燕峰从衣袖中掏出一份文书,低声讲道,“武国公,这是夏州四县百姓中可征招的府兵人数,请国公爷一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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