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风挽月握紧符纸，“他下次出招，肯定更狠。”
玉珩调整站位，将自己移到前侧，挡住另外两人视线死角。他抬起左手，悄悄捏碎一枚阵纹石，新的引线开始埋设。
“我来牵制。”他说，“你们找机会反击。”
那人忽然动了。
不是冲任何人，而是原地转身，剑背贴地划出一圈弧线。刹那间，四道虚影从他身后浮现，每一个都手持长剑，朝不同方向疾冲而来。
“分影剑诀！”台下有人惊呼，“这不是失传的剑法吗？”
四道攻击同时逼近，速度比之前快了至少三倍。
玉珩咬牙，催动残阵强行激活，金光闪现，挡住左侧两道虚影。可右肩还是被擦中，护甲碎裂，血渗出来。
风挽月掷出雷符，炸开一道虚影，但自己也被冲击波掀飞，撞在结界上滑落。
凌颜闪避时脚下一滑，差点跌进深坑。她急忙运转混沌灵根稳住重心，却发现体内灵力运转变得迟滞——刚才那一剑，不仅伤了身体，还震荡了灵海。
那人站在原地，剑未归鞘，目光冷峻。
“还有力气站起来吗？”他问。
凌颜没回答。她盯着对方持剑的右手，发现虎口有一道旧疤——那是练剑过度留下的痕迹。
她突然明白了什么。
这人不是靠天赋赢的。他是靠无数日夜的苦修，把剑法练到极致，才有了现在的实力。
所以不怕阵法，不惧合击，因为他早就经历过比这更难的战斗。
“玉珩。”她低声说，“待会我吸引他注意，你用最快的方式布阵。”
“你想干什么？”玉珩回头。
“我不想输。”她说，“但我们也不能违规。”
风挽月爬起来，拍掉身上灰尘，咧嘴一笑：“那就让他知道，什么叫三人一起的威力。”
那人缓缓抬剑，剑尖指向凌颜。
“最后一个机会。”他说，“认输，还能站着走下台。”
凌颜看着他，也抬起了手。
混沌灵根在掌心旋转，紫光微闪。
“我们。”她说，“从来就没打算认输过。”
剑光再次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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