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都皇城城主府的鎏金大殿内,檀香袅袅缠绕着梁柱间悬挂的玄色战旗,旗面上 “钟” 字在晨光中泛着暗金光泽。殿中铺就的青白玉砖还残留着战场带回的淡淡硝烟味,东西南北四方势力的首领与长老们按方位肃立,衣袍上未褪的血迹与褶皱,无声诉说着北门边境那场惨烈的厮杀。
主位两侧的紫檀木椅上,七位夫人端坐其间,孕肚已显的万星月身着淡金绣云纹长裙,指尖轻搭在小腹上,九天玄力萦绕的光晕让她面色更显温润;徐晓敏把玩着腰间的墨家机关坠,灵动的眼眸扫过殿中众人,时不时与身旁的程倩倩相视一笑;程倩倩正低头整理着刚绘制的疗伤符箓,墨香与药香在她周身萦绕;孔如一捧着古籍默读,书页翻动间露出腕上的星纹手链;楚天月指尖凝结着细碎的冰棱,却刻意收敛了寒气;苏清月一身素白长裙,作为西部清月宫的核心成员,她目光平静地望着殿中,与净慈寺圆空方丈的目光短暂交汇;冷雪琴则握着剑柄,周身散发出淡淡的肃杀之气,目光警惕地留意着每一处细微动静。
钟傲天身着玄色嵌星纹战甲,战甲上未擦拭的血渍如同红梅点缀,他缓步走上主位,玄天剑斜倚在身旁的剑架上,七星玉佩在胸口随动作轻轻晃动,圣象星后期的威压若有若无地散开,却并无半分压迫感,反倒让躁动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
“诸位,” 他开口的瞬间,殿外的风声仿佛都被隔绝,沉稳的嗓音透过星力传遍大殿每一个角落,“北门一战,辛苦各位了。”
话音刚落,东首丹火宗宗主炎焚天率先拱手,火红的衣袍因动作扬起褶皱:“城主说笑了!若非城主以玄天九诀剑力挫三凶,我等怕是早已性命不保!” 他身旁的慕容家族族长慕容商也紧随其后:“正是!昔日龙傲城主在位时,我东部商路屡遭劫掠,如今城主坐镇,连嗜血之地的魔修都望风而逃,我慕容家愿誓死追随!”
钟傲天抬手示意二人稍安,目光扫过西首的清月宫阵营:“、圆空方丈、谢阁主、阮殿主,此次边境能在大战中未遭损毁,多亏清月宫诸位拼死守护。” 苏清月起身颔首,素白的衣袖轻摆:“夫君过誉,护佑一方本就是我等职责。” 圆空方丈双手合十,佛珠转动间诵了声佛号:“阿弥陀佛,城主以圣力净化魔气,才是真正救苍生于水火。”
他的目光又转向南首的南宫翎,这位南宫家族的掌舵人虽面带疲惫,银甲上的划痕却昭示着战功赫赫:“南宫族长,南部防线能顶住妖猿冲击,你麾下的破阵弓营居功至伟。” 南宫翎单膝跪地,声如洪钟:“末将愿为城主赴汤蹈火!” 北首的龙都宗门代表们更是激动不已,钟老将军拄着长枪站在最前,银须颤抖着,眼中满是欣慰。
待众人情绪稍缓,钟傲天的语气陡然加重:“但我想说的,不止是战功。” 他缓步走下主位,目光掠过每一张面孔,“此战之前,银星世界是什么模样?东部丹火宗藏着顶级丹方秘而不宣,慕容家族垄断商路抬高物价,天阵门的护山大阵从不外传;西部骷髅谷与净慈寺隔山而治,文渊阁的典籍只对本阁弟子开放;南部南宫家族与周边宗门常年摩擦,北部龙都更是只能勉强维持秩序。”
殿中瞬间陷入沉寂,炎焚天的脸颊泛起微红,慕容商下意识地攥紧了袖中的账本,连圆空方丈都垂下了眼帘。这些都是银星世界积弊已久的沉疴,昔日龙傲城主并非不想整治,只是内有宗门倾轧,外有魔修侵扰,终究力不从心。
“可北门一战,是谁在丹火宗弟子灵力耗尽时,送出了慕容家族的星髓丹?” 钟傲天的声音陡然拔高,“是谁用天阵门的迷踪阵困住了魅傀,护住了净慈寺的僧众?是谁让南宫家族的弓手登上了龙都的城楼,与我们并肩作战?”
他抬手指向殿外,晨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他身上,宛如镀上一层金辉:“是我们所有人!是曾经各自为战的银星修士,在生死关头拧成了一股绳!” 他的目光扫过李民浩、唐雨柔等赶来助战的好友,“连我的朋友们,都愿意跨域而来守护这片土地,我们自己反倒要画地为牢吗?”
唐雨柔上前一步,手中长剑轻鸣:“城主所言极是!我唐家世居皇星边境,此次若不是银星挡住魔修,下一个遭殃的就是我们!银星兴,则万星安!” 梦婷与夏如月等人纷纷附和,声浪在大殿中久久回荡。
钟傲天点头,转身看向暗影主影一:“影一!” 黑影一闪,影一已单膝跪地:“属下在!” “把此战搜缴的战利品抬上来!” 随着他一声令下,数十名暗影卫抬着数十个紫金箱鱼贯而入,箱盖打开的瞬间,璀璨的星石、灵动的星灵、缭绕着药香的灵丹妙药映入众人眼帘,引得殿中响起阵阵吸气声。
“丹火宗擅长炼丹,这些赤焰草、星髓晶归你们,” 钟傲天指着最左侧的几个箱子,“慕容家族掌管商路,这些从魔修处搜缴的珍稀矿石,交由你们牵头贩卖,利润按各宗门参战人数分配!” 炎焚天与慕容商对视一眼,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以往战利品皆是强者独得,从未有过如此公平的分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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