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渐渐落下,工作室里的灯光亮了起来。四个人围坐在桌子旁,继续讨论着细节:哪里的花纹需要调整,哪里的颜色需要搭配,哪里的剪裁需要优化……灯光下,布料上的图案仿佛活了过来,像一条条连接非洲和中国的纽带,诉说着关于文化、创意和温暖的故事。
顾星晚拿起铅笔,在设计图的最后画了一个小小的太阳,旁边写着一行字:“让每一件衣服,都带着故乡的温度。”她知道,这不仅仅是一句口号,更是他们接下来要努力实现的目标。在未来的日子里,他们会把这些设计图变成真正的衣服,会把非洲的故事缝进每一针每一线里,会让更多人感受到手工制作的魅力,感受到不同文化碰撞出的美好。
夜色渐深,工作室里的讨论声还在继续,偶尔夹杂着笑声和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窗外的城市已经亮起了灯火,而在这间小小的工作室里,一场关于布料、设计和文化的旅程,才刚刚开始。
顾星晚把最后一笔设计图描完时,窗外的路灯已经连成了暖黄色的光带。她把素描本推到桌子中央,指尖轻轻点在那件靛蓝长裙的设计图上:“裙摆这里的波浪纹,我想让它从浅蓝慢慢过渡到深蓝,就像从湖面到湖底的颜色变化,你们觉得怎么样?”
娜迪莎凑过去,手指沿着波浪纹的线条划过,眼里满是认同:“这样特别好!我外婆染布时,也会故意让颜色有深浅变化,她说这样才像真正的河流,没有哪片水的颜色是完全一样的。”她忽然想起什么,从行李箱里翻出一个布包,里面装着几支用植物汁液做的染料,“这些是我带回来的靛蓝原液,说不定能用来调过渡色,比市面上的化学染料更有味道。”
林溪立刻拿起一支染料,放在鼻尖轻嗅了一下,一股淡淡的草木清香扑面而来。她拿出调色盘,倒了一点原液进去,又加了几滴清水稀释,用画笔蘸着在纸上涂了涂:“颜色很正,稀释后确实能调出不同深浅的蓝。不过我们得先测试一下,看看它在布料上会不会褪色,毕竟衣服要能水洗才行。”她一边说,一边把调好的颜料涂在一小块边角布料上,放在旁边晾干。
张野则拿起那块浅灰色的衬衫布料,在身上比划着:“如果做立领衬衫,领口的刺绣花纹不能太复杂,不然会显得累赘。我觉得就用简单的沙卡纹,绣在领口的边缘,针脚密一点,既能突出特色,又不会硌脖子。”他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一根白色的粉笔,在布料上画了一个小小的沙卡纹轮廓,“大概这么大,你们看合适吗?”
顾星晚凑近看了看,点头道:“尺寸刚好,再大一点就会抢了布料本身的风头。对了,衬衫的纽扣我们用什么材质的?普通的塑料纽扣肯定不行,配不上手工布料的质感。”
“用木头纽扣怎么样?”娜迪莎突然提议,“我家乡的集市上,有木匠会用当地的硬木做纽扣,上面还会刻小小的花纹。如果我们能找到类似的木头纽扣,或者自己刻一点简单的图案,肯定会很特别。”
张野眼睛一亮,立刻拿出手机搜索:“我知道有一家做手工木扣的作坊,就在城郊,明天我可以去看看,让他们按照沙卡纹的样式定制一批。这样衬衫的细节就更完整了。”
林溪把晾干的边角布料拿起来,用手搓了搓,又蘸了点水擦了擦:“太好了,颜色没怎么掉!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们还是要在布料上先做预缩处理,不然衣服做好后水洗缩水,版型就毁了。”她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小喷壶,往布料上喷了点水,“明天我们把所有布料都喷湿,挂在通风的地方晾干,这样就能提前处理好缩水问题。”
顾星晚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十点了,她站起身伸了个懒腰:“今天讨论得差不多了,明天我们分工合作吧。张野去看木扣,林溪负责测试染料和处理布料,我和娜迪莎再细化一下设计图,把每个款式的尺寸和细节都标清楚。”
第二天一早,工作室的门刚打开,娜迪莎就抱着一堆布料走了进来。她把布料摊在工作台上,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上面,靛蓝色的布料像是泛着水光。“我早上把布料都喷湿了,挂在阳台晾了半小时,现在摸起来刚好有点潮,适合做预缩处理。”她一边说,一边拿起一块布料,用尺子量了量长度,“等晾干后我们再量一次,就能算出缩水率了。”
顾星晚则坐在电脑前,把昨天的设计图扫描进电脑,用设计软件一点点细化。她在风衣的袖口处加了一个小小的口袋,刚好能放下手机:“现在大家出门都喜欢带手机,加个小口袋会更实用。而且这个口袋的形状可以做成菱形,和布料上的花纹呼应,不会显得突兀。”
娜迪莎凑到电脑前,看着屏幕上的设计图,突然指着风衣的下摆说:“这里能不能加一点流苏?我家乡的传统服饰里,很多裙子的下摆都会有流苏,风吹起来的时候会飘,特别好看。”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着流苏的长度,“不用太长,大概十厘米就好,用和布料同色系的线做,会很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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