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是气运之子,还望前辈见谅。”
李秋水早已知晓原着情节,鬼使神差地点头道:玉像之事我不在意,只希望你能将那卷轴毁掉。”
......
苏澈明白两人定是发现了玉像下的白色绸包。
即便未曾打开,这毕竟是李秋水所留之物,她岂会不知其中内容?当即说道:前辈放心,虽未销毁,但自学会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后,我便再未打开过。
稍后便将其毁去。”
李秋水面颊微红,轻应一声便不再言语。
苏澈也不知该说什么,只得沉默以对。
巫行云动作怎么这么慢!
尴尬的气氛让苏澈如坐针毡,只盼巫行云能快些取药归来,打破这难堪的静默。
......
.......
所幸这尴尬并未持续太久。
巫行云携药归来,刚进门便道:苏小子,药已备齐,现在可以开始医治了吧?
咳咳......苏澈干咳几声,面露难色。
巫行云心头一紧,质问道:莫非你先前是在哄骗姥姥?其实根本治不好?
绝无此事!我既说能治,自有办法。
只是这疗法有些......苏澈一时语塞。
堂堂男儿,说话怎如此吞吐!到底怎么回事?巫行云急道。
......
苏澈正为难时,李秋水出言解围:师姐,掌门确实找到了医治之法,只是疗法恐难接受,故而犹豫。”
巫行云疑惑:什么方法?
罢了,直说吧!
苏澈把心一横:单凭针灸,以我目前医术尚难治愈,需辅以药浴。
只是药浴时......不能有任何衣物遮挡。”
药浴?这些药材都是用来......
巫行云闻言身躯微颤。
她自然明白药浴之意,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万没想到治疗竟需如此......
巫行云目光灼灼地盯着苏澈,试图从他眼中看出什么端倪,却只看到一片澄澈。
她内心挣扎不已。
尽管已年近百岁,却仍是未经人事的女子,面对这般情形,不禁面红耳赤,迟迟无法下定决心。
李秋水见状,轻蹙眉头,对苏澈道:“掌门,请暂且回避,我与师姐有话要说。”
苏澈点头,转身离开。
待苏澈走后,李秋水问道:“师姐,你还在犹豫什么?难道不想恢复原本的身形?”
巫行云神色变幻,羞恼道:“我自然想摆脱这副模样,可……可这样一来,岂不是要被那小子看光了?”
李秋水忍俊不禁:“师姐,方才不是已经说好了吗?早晚都要如此,何必纠结?”
巫行云脸颊绯红,瞪了她一眼:“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
李秋水摇头:“这我就不知了。
但掌门既然选择此法,想必别无他策。”
巫行云长叹一声:“罢了,叫他进来吧。”
李秋水含笑走出,见苏澈立于院中,上前道:“掌门,师姐答应了,请开始吧。”
苏澈点头回屋,见巫行云仍红着脸,便提起桌上的药材:“两位随我来。”
说完,便领着她们走向另一间屋子。
屋内设有灶台、大锅, ** 还摆着一个巨大的木桶。
巫行云狐疑道:“苏小子,你早有准备?”
苏澈笑道:“前辈误会了。
我既是此界之主,心念一动,便可造物。”
说罢,屋内又凭空多出桌椅。
“两位稍候,待我配好药,便可开始治疗。”
巫行云轻哼一声:“若敢骗我,定不饶你!”
苏澈无奈:“童姥,你的情况需三次针灸配合药浴方能痊愈,哪能立竿见影?”
顿了顿,又促狭一笑:“况且,你也打不过我呀。”
巫行云面色阴沉,厉声道:臭小子还敢贫嘴,还不快给姥姥疗伤!
苏澈见她怒气冲冲,不敢再逗弄,转身走向灶台生火煮水。
锅中清水很快沸腾,苏澈按比例依次投入药材。
药香渐渐弥漫,清水化作淡红药汤。
他舀起滚烫药汁倒入木桶,嘴角扬起狡黠笑意。
童姥请入浴,切记只可运转九阴真经。”苏澈叮嘱道,我这就回避。”
巫行云盯着翻腾的药汤迟疑道:这般滚烫,你想害死姥姥不成?
虽有些煎熬,但绝无性命之忧。”苏澈正色道,若您执意运转长春功...那晚辈只能与李前辈为您操办后事了。”
混账!巫行云怒目圆睁,待姥姥痊愈,定要你好看!
苏澈收起玩笑神色:童姥放心,此方确有奇效。”说罢退出屋外,脸上仍挂着愉悦的笑容。
......
掌门,师姐已入药浴。”李秋水柔声禀报。
苏澈取出黑布条:劳烦前辈为我蒙眼。”
李秋水诧异道:蒙眼如何施针?
穴位经络早已铭刻于心。”苏澈从容道,况且男女有别,岂能唐突。”
想起先前疗伤情形,李秋水不再多言。
她轻系布条时,幽香萦绕,令苏澈心神微漾,连忙定神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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