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哪来的力气,竟挣扎着跨坐到了洛宫奕的腿上,双臂软软地环住他的脖颈,将滚烫的脸颊贴着他的颈侧磨蹭,用那带着哭腔的、甜得发腻的声音哀求:“你知道的…宫郎~”
这一声“宫郎”叫得又轻又软,带着十足的依赖和撒娇意味,如同羽毛尖轻轻搔过心尖最敏感处。
洛宫奕浑身猛地一僵,眸色瞬间幽深如潭。
玉砚极少这般唤他,平日不是规规矩矩的“将军”,便是连名带姓的“洛宫奕”,这般亲昵到骨子里的称呼,几乎是破天荒头一遭。
他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声音沙哑得厉害:“再叫一声。”
“宫郎~”玉砚此刻全然顺从本能,软声轻唤,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洛宫奕的耳廓,“帮帮我…好难受…”
这无疑是火上浇油。
但洛宫奕心底那点因他擅自涉险而生的愠怒和恶劣心思还未完全消散。
他强忍着立刻将人拆吃入腹的冲动,大手扶住那纤细腰肢,防止他滑落,却故意板起脸,旧事重提:
“可是…前几日殿下才严令禁止,约定这个月不可再行房事。君无戏言,微臣岂敢违背?”
他这话无异于雪上加霜。
玉砚此刻哪里还想得起自己当初是为了什么立下这规矩,只觉得那承诺成了作茧自缚,将他困在这无边的情潮里不得解脱。
期望落空,委屈和生理性的难受瞬间达到顶峰,他再也忍不住,眼泪如同断线的珍珠,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浸湿了洛宫奕的衣襟。
“呜…你混蛋…明明…明明我都这样了…”他哭得肩膀微微抽动,语无伦次地控诉,“难受…宫郎…我好难受…”那哭声又软又可怜,带着全然的依赖和指控,瞬间击碎了洛宫奕最后那点故作姿态的坚持。
洛宫奕眸色深暗,看着怀中人因情动而微微仰起的脸庞,那层轻纱非但没有遮掩住春色,反而更添了几分朦胧诱人的风味。
他低笑一声,非但不急,反而存了心要细细折磨这自投罗网的美味。
他俯下身,精准地攫取那因喘息而微张的唇瓣,却是隔着那一层薄薄的纱。
温热的触感透过细腻的织物传来,若即若离,如同隔靴搔痒。
洛宫奕极有耐心地辗转厮磨,舌尖甚至刻意地勾勒着纱下唇形的轮廓,感受着那柔软的颤抖和越发急促的呼吸。
玉砚被这隔纱一吻撩拨得几乎发狂。
他能感受到对方的灼热气息,能感受到那充满占有欲的力度,却偏偏无法真正地贴合触碰,仿佛永远隔着一层无法逾越的障碍。
空虚和渴望非但没有缓解,反而变本加厉地灼烧起来。
“唔…嗯…”他难耐地摇头,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扯掉那碍事的面纱,寻求更真实的慰藉。
然而,手腕却被洛宫奕轻而易举地扣住,按在了身侧。
与此同时,那只大手顺着他的脊背滑下,隔着层层叠叠的粉色衣裙,精准地握住了那截纤细腰肢,不轻不重地揉按起来。
隔着衣料的抚摸,如同杯水车薪。
那力度透过布料传来,带着磨人的暖意,却根本无法触及肌肤,反而更像是一种恶劣的提醒,提醒着他此刻衣衫完整,所有的渴望都被禁锢在层叠的束缚之下。
“呜…”玉砚发出委屈的呜咽,身体内部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几乎要将他逼疯。
他不满地扭动腰肢,下意识地在那禁锢着他的tui上动起来,试图通过这微不足道的接触缓解那几乎要将他吞噬的燥热和渴望。
衣裙摩挲,发出细微的窸窣声,更添了几分暧昧。
洛宫奕看着怀中人儿被情欲折磨得泪眼朦胧、浑身泛粉的模样,心底那点因他冒险而生的气恼还未完全消散,竟又生出几分恶劣的逗弄心思。
他故意收紧手臂,将人更牢地困在怀里,却偏不给予真正想要的抚慰,反而一本正经地低声道:
“殿下,夜寒露重,衣衫还是穿好为妙,仔细着了凉。”
这话在此刻听来,无异于最残忍的调侃。玉砚体内那把火烧得正旺,哪里还感觉得到半分寒意?他只觉这人是存心要折磨死他,委屈和难受瞬间决堤,哭得更凶,抽抽噎噎地骂:
“你…你个坏透了的…混蛋…呜…”
骂完似还不解气,又被那得不到疏解的空虚感逼得口不择言,带着哭腔赌气道:
“我…我不要你了…我…我去找别人帮我…”
话音刚落,洛宫奕周身的气息骤然一沉。方才那点戏谑调侃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实质的、浓稠的占有欲和危险气息,眸色深沉。
他可以逗他、惹他哭,但绝不容许他有半分逃离或另寻他人的念头,哪怕是神志不清下的胡话也不行。
“殿下再说一遍?”他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不容错辨的压迫感。
玉砚被他一吓,哭声都顿住了,湿漉漉的眼睛茫然又害怕地望着他。
洛宫奕却不再多言,直接抓住玉砚一只微微颤抖的手,引着那纤细的手指,缓而坚定地扯开了自己早已松散的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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