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属门的电子锁落下最后一声轻鸣时,舷窗正对着一片活跃的星簇,淡金色的星芒像流水般淌进舱内,落在启舷和妉兰身上。他们的身体仿佛能吸纳星光转化为体能在等着随时释放,情绪极致的仿佛开启了意识互通,此刻两人周身都像是裹着一层极淡的星芒,是欲望在体内躁动的征兆。
妉兰刚要开口,就被启舷猛地拽进怀里。他的力道带着不容抗拒的蛮横,却又在指尖触到她后背那道浅疤时骤然收缓——那是当年她为替他取嵌进机甲的星铁碎片时被划伤的。指尖划过疤痕,启舷立刻感受到妉兰轻柔的呼吸,这温柔的眼神未带半分畏惧,反而让她抬手死死攥住了他的衣领。
“憋了几百年,就只会装木头?爱我就证明给我看。”妉兰的声音带着酒后的沙哑,眼底却燃着比舷窗外来得更烈的光。话音未落,她主动踮脚吻了上去。这不是浅尝辄止的触碰,唇齿相触的瞬间,两人都像是点燃了积蓄万年的星核,热烈得几乎要将彼此吞噬。
启舷的回应迅猛又急切,已经被她这话彻底点燃!他低头加深这个吻,一只手紧紧扣住她的腰,将她牢牢钉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顺着脊背缓缓上移,指尖划过,他的动作充满力量感,像是在抚平她们所有的伤痛,每一次触碰都带着点惩罚般的力道,宣泄着几百年的不甘与思念。
妉兰彻底卸下了伪装。她的手臂死死环住启舷的脖颈,紧紧抱住这份百年的温存,指尖常年带着的淡淡药香,此刻在他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泛红痕迹。她不再压抑喘息,细碎的呜咽与闷哼混在一起,顺着交缠的唇齿溢出,在寂静的舱内格外清晰。
单人床的床板被压的吱吱作响,却始终稳固——这是舰船特有的星木打造,足以承受远超普通材质的冲击力。启舷将妉兰按在床上时,她只是轻轻顿了一下便缩进他怀里,像是要融进他的骨血里。衣物在拉扯间散落满地,星光照在坦诚相对的身体上,勾勒出流畅的线条和深浅不一的旧疤,那些战争与等待的印记,此刻都成了彼此最亲密的暗号。
两人期盼百年的结合,仿佛的星光猛地爆发,相互碰撞间,仿佛意识互通的闸门骤然打开。无数记忆碎片不受控制地流转:他仿佛看到她在补给站的深夜,对着那枚修好的星纹徽章默默流泪;她仿佛看到他在指挥室的星图前,将代表她的坐标点摩挲得发亮。
“当年你为什么不追上来?我等了你好久好久,哪怕你给我发个信息我都不会离开。”妉兰的声音带着哭腔。意识里的画面还停留在庆功宴的夜晚,她站在舱门口等他,直到流星划过最后一道弧线。
启舷顿了顿,仿佛看见里他摆脱莫克后狂奔的身影,舱门口空无一人,只剩半杯冷掉的星茶。“我来了,只是你走了。”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唇瓣落在她肩头狠狠咬了一下,留下深深的齿痕,“下次再敢乱跑,我就把你锁在身边,再也不让你离开。”
意识互通间,妉兰清晰感受到他当年得知她和副官在一起时的绝望——那时他正在外星系作战,收到消息的瞬间,几乎要操控机甲冲进小行星带同归于尽。而启舷也看到了她在那段两百年关系里的麻木与痛苦,看到她被忽视、被当作炫耀工具时,眼底一闪而过的死寂。
这些被时光掩埋的情绪,成了彼此动作的催化剂。床板撞击墙面的声音与通风口的嗡鸣交织,几乎盖过舱外星光流动的轻响。他们累了就短暂相拥,借着彼此体内的星光快速恢复体力,下一秒又再次陷入热烈的……。星木床板早已被体温焐得发烫,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星果酒气息,还夹杂着能量交融后特有的淡淡星香。
当天边的第一缕模拟晨光透过舱壁的柔光板渗进来时,两人才终于慢了下来。体内的星光趋于平和,意识里的情绪也渐渐沉淀。启舷将妉兰紧紧搂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呼吸粗重却平稳。妉兰的头埋在他胸膛,听着有力的心跳声,指尖在他胸口轻轻画着圈。
意识里还残留着最后一幅画面——他当年捡到星纹碎片时,紧紧攥在手里,掌心被划破也浑然不觉。妉兰的心微微一疼,抬手握住他的手,指尖抚过掌心那道早已愈合的疤痕。
“启舷。”她轻声开口。
“嗯?”
“再也别放手了。”
启舷收紧手臂,将她抱得更紧,唇瓣落在她额间,力道轻柔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不放了,这辈子,下辈子,往后的无数年,都不放。”
意识互通的暖意缓缓流淌,过往的遗憾与痛苦彻底消散。他们相拥着,身体紧紧贴合,连呼吸都渐渐同步。舱外的星空依旧浩瀚,而舱内的两人,终于在跨越几百年的等待后,找到了属于彼此的永恒。
激烈的缠绵继续开始……星木床板发出最后一声不堪重负的脆响时,妉兰正埋在启舷怀里,意识里还残留着初遇时的鲜活画面。床架瞬间垮塌,床板断裂成好几块,带着星纹的木屑混着散落的毯子边角,在两人周身散落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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