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敏在医院翼苏醒的那一刻,整个霍格沃茨的八卦网络立刻进入了高速运转状态。然而,比起这位万事通小姐恢复健康更引人注目的,是她苏醒后得知真相时的反应。
“你说什么?”赫敏的声音高得差点把庞弗雷女士的药瓶震碎,“李默没有消灭蛇怪,而是把它收服了?现在那条千年蛇怪住在禁林里,还改吃素食了?”
哈利和罗恩站在病床前,一个满脸无奈,一个脸色发白。
“准确地说,”哈利小心翼翼地解释,“它现在主要吃南瓜派,但偶尔也会接受其他素食。”
赫敏的表情像是同时吞下了十本《霍格沃茨:一段校史》。“这不可能!”她猛地坐直身子,“蛇怪是黑魔法生物,极度危险,而且只听命于蛇佬腔!李默是怎么...”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眼睛突然瞪得溜圆:“难道他也是个蛇佬腔?”
“不,他不是。”罗恩小声说,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那蛇怪就是...就是自愿跟着他的。它甚至还帮他在走廊里开路,用尾巴扫开挡路的人。”
赫敏的嘴巴张了又合,活像一条搁浅的鱼。最后她喃喃道:“我需要去图书馆。”
“你才刚醒!”哈利试图阻止,但赫敏已经掀开被子跳下了床。
“这违背了所有已知的魔法生物习性!”她一边飞快地穿着鞋子一边说,“《神奇动物在哪里》明确记载,蛇怪是无法被驯服的!纽特·斯卡曼德亲自标注的!”
就这样,赫敏·格兰杰开启了她人生中最疯狂的研究计划。
图书馆的灾难
平斯夫人最近很头疼。她的图书馆正在经历建馆以来最严重的“学术风暴”。
“格兰杰小姐,”她第十三次走到赫敏的桌前,“《东方玄学秘典》是禁书区藏书,需要教授的特批条。”
赫敏头也不抬,面前堆着的书已经高得看不见她的脸:“我已经得到麦格教授的许可了,平斯夫人。这是研究需要。”
在那堆书山中,我瞥见了几本令人不安的书名:《五行驭兽诀》、《道家降妖录》、《易经与魔法生物亲和力关系研究》...
“她在研究你。”某天下午,秋·张悄悄告诉我,“她问了我一大堆关于东方魔法的问题,还问我知不知道什么‘道家心法’。”
我差点把南瓜汁喷出来。梅林在上,我只不过是个想安稳度日的普通留学生啊!
更糟糕的是,赫敏开始用一种全新的眼光观察我。每次在走廊相遇,她都会紧紧盯着我的脚步,仿佛在观察我是否在踏着什么神秘的八卦步法。在魔咒课上,她甚至向弗立维教授提问:“教授,您认为东方的‘掐诀念咒’与我们的无杖魔法有共通之处吗?”
弗立维教授兴奋地尖叫道:“一个绝妙的问题,格兰杰小姐!下节课我们就来讲讲这个!”
罗恩的恐惧升级
如果说赫敏的反应是学术性的崩溃,那么罗恩的表现就是纯粹的、毫不掩饰的恐惧。
这种恐惧在一天早晨达到了顶峰。那天我像往常一样走进礼堂,正好遇到从门口出来的罗恩。他一看见我,整个人像是被施了石化咒一样僵在原地,然后——
“嗷!”他尖叫一声,手里的面包片飞了出去,整个人向后跳了至少三英尺,差点撞翻身后的纳威。
“我没想吓你。”我无奈地说。
罗恩的脸色比他的头发还要白,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最后他像是见了鬼一样,转身就跑,连掉在地上的面包都顾不上捡。
“他这是怎么了?”我困惑地问刚好路过的哈利。
哈利叹了口气:“自从知道你能指挥蛇怪后,罗恩就...呃...有点过度紧张。他说你一定是掌握了某种东方的黑暗魔法,还说你可能在不知不觉中对他下了咒。”
我哭笑不得:“我为什么要对他下咒?”
“他说可能是因为他去年万圣节抢走了最后一块南瓜馅饼。”哈利的表情很复杂。
这种恐惧在魔药课上表现得尤为明显。那天斯内普教授要求我们配制一种简单的提神剂,我正好和罗恩分到一组。
“你、你来切材料吧。”罗恩把银刀推到我面前,手抖得像是得了帕金森,“我、我去准备坩埚。”
整个制作过程中,他都尽可能地远离我,仿佛我身上带着什么传染性疾病。当我不小心打翻了一瓶犰狳胆汁时,他吓得直接跳上了凳子。
“只是意外。”我试图安抚他。
但罗恩只是惊恐地盯着我,喃喃道:“你一定是故意的...这是东方诅咒的一部分...”
最夸张的是在魁地奇球场。那天拉文克劳和格兰芬多一起训练,当我骑着扫帚从他身边飞过时,罗恩竟然在躲避游走球时硬生生转了个方向,宁可被球击中也不愿靠近我。
“至于吗?”训练结束后,我忍不住问他。
罗恩捂着被游走球打中的肩膀,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宁愿被游走球打中十次,也不想被蛇怪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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