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时分的霍格沃茨走廊寂静无声,只有墙壁上 torches的火苗偶尔发出轻微的噼啪声。我抱着一摞厚重的《古代魔文溯源》,像个梦游者一样摇摇晃晃地走向拉文克劳塔楼。刚才在图书馆与那些扭曲的如尼文字搏斗了整整四个小时,现在我的大脑已经变成了一团浆糊。
“再也不选古代魔文课了...“我喃喃自语,眼皮重得像是灌了铅。
就在我经过七楼那个总是变换位置的挂毯时,一阵熟悉的寒意突然袭来。起初我以为是夜风,但随即意识到不对劲——这种寒冷能穿透厚重的校袍,直接冻结骨髓。
“又来了...“我困倦地嘟囔,勉强睁开沉重的眼皮。
三个摄魂怪从不同的方向飘来,它们破败的斗篷在 torches的光线下投下扭曲的影子。看来上次魁地奇球场的事件并没有让它们学乖,反而让它们对我更加...感兴趣了?
“走开,“我像驱赶苍蝇一样挥挥手,“我要睡觉。“
但它们显然听不懂人话。三个摄魂怪呈包围之势向我逼近,那种绝望的气息比上次更加浓郁。若是平常,我或许会认真应对,但此刻的我实在太困了。
在它们即将触碰到我的瞬间,我的身体本能地做出了反应。就像人在睡梦中会拍打蚊子一样,我下意识地运转起了【噬阴大法】。
午夜点心
接下来的事情发生得太快,我几乎是在半梦半醒间完成的。
第一个摄魂怪在距离我只有几英寸的地方突然僵住,然后像被戳破的气球一样开始萎缩。黑色的能量化作细流,源源不断地涌入我的体内。那种感觉...冰凉清爽,就像在炎热的夏日喝下一大口冰镇南瓜汁。
“唔...“我无意识地发出满足的叹息,这比家养小精灵特制的柠檬冰沙还要提神。
第二个摄魂怪见状想要后退,但为时已晚。一股无形的吸力将它牢牢锁定,它挣扎着,发出无声的尖叫,最终也化为了精纯的能量。这一只的味道带着些许薄荷的清新,让我精神为之一振。
第三个摄魂怪试图逃跑,但我的功法已经全面运转。它像被蛛网缠住的飞虫,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摆脱被吞噬的命运。这一只的口感比较特别,有点像掺了跳跳糖的可乐,在我的经脉里轻轻炸开。
整个过程不过十几秒钟。当我回过神来时,走廊里已经空无一物,只有空气中残留的淡淡寒意证明刚才发生的一切不是梦境。
我眨了眨眼,感觉精神出奇地振奋,就像刚喝完十杯浓缩咖啡。原本沉重的眼皮变得轻盈,疲惫感一扫而空。
“这比提神剂管用多了。“我惊讶地活动了下四肢,感觉整个人都焕然一新。
但随即,我开始思考一个严肃的问题:我刚才是不是...把三个摄魂怪当宵夜吃了?
这个认知让我有些哭笑不得。在霍格沃茨,其他学生用巧克力抵御摄魂怪,而我直接把它们当成了功能饮料。
清晨的困惑
第二天早上,我在礼堂里边吃早餐边把这个经历告诉了诺克斯。链接那头传来担忧的波动,显然我的蛇怪朋友觉得这种饮食习惯不太健康。
“放心,“我咬了一口吐司,“我不会主动去找它们加餐的。“
但事实证明,有些事情一旦开始就很难停止。
魔咒课上,弗立维教授正在讲解快乐咒的进阶用法。当他说到“快乐情绪是对抗摄魂怪的最佳武器“时,我突然打了个嗝,一股凉意从喉咙里冒出来。
“李默先生?“弗立维教授尖声问道,“你还好吗?“
“很好,教授。“我赶紧说,“只是...早餐的牛奶太凉了。“
实际上,那是昨晚的“宵夜“还没完全消化。
更糟糕的是,我发现自己在魔药课上配制提神剂时,总是忍不住想往里面加一点...那个。幸好理智及时阻止了我,否则斯内普教授恐怕会当场把我变成魔药材料。
习惯成自然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发现自己对摄魂怪的“味道“产生了某种程度的依赖。每当夜深人静,感觉疲惫时,我就会不自觉地想起那种冰凉的清爽感。
某天晚上,我在图书馆熬夜写魔法史论文,正当困意袭来时,熟悉的寒意再次降临。我抬起头,看到两个摄魂怪在窗外徘徊。
“真是的...“我叹了口气,放下羽毛笔。
这一次,我有意识地运转功法。那种感觉比上次更加清晰:冰冷的能量顺着某种无形的通道流入体内,疲惫感瞬间消失,思维变得异常清晰。
当我重新拿起羽毛笔时,论文的思路前所未有的顺畅。
“这可比咖啡因好用多了。“我喃喃自语,开始奋笔疾书。
现在,我面临着一个道德困境:把摄魂怪当提神饮料使用,是不是不太合适?
但转念一想,反正它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而且总是主动送上门来...
“就当是为民除害了。“我这样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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