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晚上哼着小曲回到后院,先去鸡窝瞅他的宝贝母鸡,这一看不要紧,脑袋“嗡”的一声——鸡窝里空空荡荡,就剩下一只母鸡蔫头耷脑地缩在角落!
“我鸡呢?!”许大茂顿时急了,围着鸡窝和后院找了一圈,连根鸡毛都没看见。他火冒三丈,第一个念头就是傻柱弄得,但转念一想,没凭没据的。他强压着火气,先敲开了二大爷刘海中的门。
“二大爷,您给评评理!”许大茂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克制,“我那两只下蛋的老母鸡丢了一只!肯定是院里哪个缺德带冒烟的给偷了!我先跟您打个招呼,这事院里要是不给我处理明白,我可就直接奔派出所了!到时候别说我不给几位大爷面子!”
刘海中一听“派出所”,心里就一咯噔。他如今是厂里的一个股长,自觉身份不同,最怕院里出事影响他进步。他端着架子:“大茂,你先别急,也别动不动就派出所。放心,这事既然出在院里,我们几个大爷肯定给你做主!我这就去找老易商量!”
刘海中找到易中海,把许大茂丢鸡和要去派出所的话一说,易中海也皱紧了眉头。他首先想到的就是别让前院的李成钢知道此事。“老刘,这事得先捂在院里,千万别惊动李成钢。他要是知道了,以他的身份,这事性质就变了,咱这大院今年的先进就别想了。”
两人一合计,决定先悄悄打听。他们挨家挨户问了一圈,都说今天没见生人进来。正挠头呢,三大爷家小女儿阎解娣怯生生地说了句:“我上午好像看见傻柱叔带着棒梗、小当和槐花,手里……手里拎着只鸡出院门了。”
易中海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一声:“坏了!准是这个惹祸精!”
易中海和刘海中硬着头皮先去了中院贾家。易中海知道贾张氏难缠,特意直接找贾东旭。贾东旭自从与易中海决裂后,很少和易中海说话。见易中海和刘海中一起来,他对易中海这个曾经的师傅还是有怨气,只是冷冷道:“一大爷,找我什么事?”转头对刘海中,却带上了几分刻意的敬称:“刘股长,您怎么来了?来来来,请坐。”这一声“刘股长”叫得刘海中浑身舒坦,大剌剌就坐下了,易中海则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易中海压着不快,把许大茂丢鸡,以及有人看见傻柱带着他家三个孩子拎鸡出去的事说了。贾东旭的脸瞬间就沉了下来,眼神变得凶狠。他二话不说,把棒梗、小当和槐花叫到跟前。三个孩子偷吃完叫花鸡也没有注意,衣服前襟上还明显沾着油渍,脸上,手上全是油渍。
贾东旭一看这模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一股邪火直冲头顶,他猛地抽出腰间的皮带,眼睛都红了:“小兔崽子!我让你偷东西!我让你丢人现眼!”说着,抡起皮带就朝棒梗身上抽去!
“啪”的一声脆响,棒梗吓得嗷一嗓子就哭了出来。贾张氏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扑上来,死死抱住贾东旭的胳膊:“东旭!你干什么!别打我大孙子!有话好好说!棒梗,快说!怎么回事?!”
棒梗吓得魂飞魄散,一边躲一边哭喊着把傻柱怎么教他去后,并拿了用酒泡玉米粒给他去喂鸡,为啥只偷一只鸡,怎么做叫花鸡吃的经过全抖了出来。
贾张氏一听是傻柱教唆的,立刻跳着脚骂:“好你个傻柱!缺德冒烟的东西!自己打光棍眼红,教坏我家孩子!我跟你没完!”说着就要冲出去找傻柱算账。
“妈!你回来!”贾东旭厉声喝住她,脸色铁青。他虽然恨傻柱,但更觉得丢人。自己儿子偷东西,还是被人当枪使,这事传出去他贾东旭的脸往哪搁?他阴沉地对秦淮茹说:“去,拿十块钱出来。”
秦淮茹不敢多问,赶紧拿了钱。贾东旭一把抓过钱,又揪着哭哭啼啼的棒梗,对易中海和刘海中硬邦邦地说:“一大爷,二大爷,这事是我家孩子不对。我去给许大茂赔钱道歉。”
来到后院许大茂家,贾东旭把事情原委说了,态度倒很诚恳:“大茂兄弟,对不住,是我没管好孩子。傻柱那边……我会去找他。这钱你拿着,算赔你的鸡。”
许大茂这人,对傻柱往死里怼,但对其他人,尤其像贾东旭这样家里困难的,他反而好面子,愿意充大方。见贾东旭这么低姿态,他心里的气就消了大半,摆摆手:“嗐,东旭哥,你看这事闹的……孩子还小,主要是傻柱那孙子太不是东西!钱不钱的都是邻居,这事就算了,以后让孩子离那浑人远点就行。”在一阵推托后他象征性地收了一块钱。
贾东旭再三道歉,拉着棒梗回去了。
一进家门,贾张氏听说赔了许大茂一块钱,顿时像被剜了心头肉,一拍大腿就嚎了起来:“一块钱啊!够买多少斤棒子面了!天杀的傻柱!都是他害的!这钱必须让他赔!不行!我找他去!”说完根本拦不住,一阵风似的冲出门,直奔傻柱家。
到了傻柱门口,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就开骂:“傻柱!你个断子绝孙的缺德玩意儿!你自己坏流脓,还教唆我家孩子学坏!赔钱!赔我家一块钱!不然我跟你没完!老天爷啊,你开开眼吧,劈死这个坏种吧,老贾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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