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沙镇的清晨,阳光刚越过沙漠的地平线,洒在黄土砌成的房屋上,给小镇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光。街道上渐渐热闹起来:牧民们赶着骆驼,骆驼背上驮着皮毛和药材,朝着镇外的商队聚集地走去;商队成员们忙着整理货物,检查骆驼的装备;几名小贩推着小车,在街道上叫卖,车上摆着沙漠中特有的水果和烤肉;还有一些镇民拿着水桶,朝着镇外的水井走去,准备打水做饭。
林越、陆小凤、苏晴与老沙刚走进镇子,就听到一阵喧闹声,夹杂着愤怒的怒骂和女人的哭泣,从镇子中央的粮铺传来。“你们这些强盗!快把粮食还给我!” 一名中年男子手持扁担,挡在一家粮铺门口,怒视着面前的五名黑衣人,气得浑身发抖。
男子是粮铺老板王老汉,五十多岁的年纪,头发已经有些花白,脸上满是风霜。他的粮铺是流沙镇唯一的粮铺,镇民们的粮食大多从他这里购买,尤其是沙漠中的商队,也经常在这里补充粮食。可此刻,他的粮铺被这五名黑衣人劫掠,十几袋粮食被搬上了一辆马车,他的妻子坐在地上,双手拍着地面,哭得撕心裂肺:“我的粮食啊!那是我们一家人的命根子,也是镇民们的救命粮啊!你们不能这么狠心!”
这五名黑衣人正是沙魔教的哨探,为首的头目身着黑色劲装,腰间挎着一把沙刀,刀身裹着一层黑色的邪沙,在晨光中泛着诡异的光芒,眼神凶狠,如同沙漠中的饿狼。他冷笑一声,语气嚣张:“老东西,识相的赶紧让开!每月缴纳‘沙税’是规矩,你敢反抗,别怪我们不客气!”
王老汉气得脸色通红,手中的扁担握得更紧了:“你们的‘沙税’越来越高,上个月要五两银子,这个月就要十两,我一个小小的粮铺,哪里拿得出来?这些粮食是我好不容易从关内运来的,是给镇民们和过往商队准备的,你们不能抢!”
“规矩是我们定的,我们说多少就是多少!” 头目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挥起手中的沙刀,朝着王老汉砍去,“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们烧了你的粮铺,杀了你全家!” 沙刀带着黑色的邪沙,斩向王老汉的肩膀,邪沙散发着微弱的邪力,让人头晕目眩,王老汉只觉得眼前一黑,根本无法躲避。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林越纵身跃起,佛剑瞬间显形,淡金色的佛光笼罩全身,如同天神下凡。他横剑挡在王老汉身前,“铛” 的一声巨响,沙刀砍在佛剑上,火星四溅,沙刀上的邪沙遇佛力瞬间消散,化作普通的沙尘掉落;头目被佛力震得后退三步,虎口开裂,手中的沙刀差点脱手。“多管闲事的家伙,也敢来管我们沙魔教的事!” 头目怒视着林越,眼中满是狠厉和惊讶,显然没想到会遇到这么厉害的对手。
林越站在王老汉身前,语气冰冷,如同寒冬的冰雪:“沙魔教劫掠百姓,残害生灵,强征暴税,无恶不作,今日我就要替天行道,铲除你们这些恶徒!” 他佛剑一挥,金色剑气横扫而出,如同浪潮般涌向另外三名沙魔教哨探。那三名哨探只是二流中期境界,根本抵挡不住金色剑气,惨叫着倒地,身上的邪力被瞬间净化,口吐黑血,再也爬不起来。
剩余的两名哨探见状,脸色大变,纷纷挥起沙刀,朝着林越围攻过来。陆小凤纵身跃出,折扇开合间,如同鬼魅般穿梭在两名哨探之间,他的身形灵动至极,哨探的沙刀根本近不了他的身。“对付你们这些小喽啰,还不用林兄出手。” 陆小凤轻笑一声,折扇快速点出,精准点中一名哨探的穴位,哨探浑身一僵,瘫倒在地,动弹不得。
另一名哨探见势不妙,转身欲逃,却被老沙拦住。老沙手持一把弯刀,虽然年纪大了,但动作依旧敏捷,如同沙漠中的老狐,他挡住哨探的去路,眼中满是仇恨:“想跑?没那么容易!你们抓了我的儿子,害了那么多百姓,今天我要为他们报仇!” 老沙挥刀砍向哨探的腿,哨探惨叫一声,膝盖被砍中,跪倒在地,被随后赶来的镇民围住,镇民们纷纷上前,对着哨探拳打脚踢,发泄着心中的愤怒。
王老汉连忙跑到林越面前,拱手道谢,声音带着哽咽:“多谢侠士出手相救!不然我的粮铺就被他们毁了,镇上的百姓也没粮食吃了。你们真是我们的救星啊!”
镇民们也纷纷围上来,七嘴八舌地道谢,脸上满是感激:“侠士,谢谢你们!沙魔教太可恶了,我们早就想反抗了,只是他们太厉害,我们不敢;”“是啊,他们不仅强征‘沙税’,还污染了镇外的水源,我们只能高价买他们的‘沙水’,好多人都喝不起,只能渴着;”“我的儿子也被他们抓去流沙城了,至今没有消息,侠士,你们一定要为我们报仇啊!”
林越扶起王老汉,温和地说:“大叔,不用谢,除魔护生是我们的本分。我们要去流沙城,铲除沙魔教,你们能不能给我们讲讲沙魔教的情况?比如流沙城的布局,被关押百姓的情况,还有沙魔教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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