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公主府出来,萧承煜、萧承祺和张景行三人各自怀着一份“虚惊一场,终是喜讯”的轻松心情回了家。
萧承煜一进靖王府的门,就直奔涵秋阁,正巧父母都在。
他脸上带着如释重负的笑容,扬声便道:“父亲,母亲!不用担心了!子睿哥没事!御医说了,他吐那口血是好事,是把积年的淤血吐出来了,以后好生将养,身子就能慢慢恢复,不会再像以前那样病恹恹的了!”
乔兰菁正与萧景珩对坐着看西北来的商路简报,闻言抬起头,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欣慰,随即那抹欣慰便被一丝极细微的疑虑所取代。
她放下手中的信纸,语气平和地问道:“哦?御医真是这么说的?刘御医亲自诊的脉?”
“是啊!”萧承煜用力点头,走到母亲身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刘御医说的,当时姑父姑母,还有我们几个都在场听得真真儿的!说是子睿哥心脉间那股淤塞之气,阴差阳错被逼了出来,乃是好转之兆!姑母当时都喜极而泣了!”
萧景珩闻言,点了点头,沉稳道:“若真如此,确是乔家一大幸事。子睿那孩子,这些年受苦了。”
乔兰菁脸上也露出笑容,拍了拍儿子的手:“确实是天大的好消息。你也跑前跑后累了吧?快去歇歇,换身衣服,晚膳时再说。”
萧承煜不疑有他,见父母都放了心,自己也彻底轻松下来,答应了一声,便高高兴兴地回自己院子去了。
看着儿子离开的背影,乔兰菁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眉头几不可查地蹙起,陷入了沉思。
萧景珩敏锐地察觉到妻子的异样,放下简报,问道:“怎么了?子睿好转,你似乎……另有疑虑?”
乔兰菁转过身,面对丈夫,神色带着属于医者的审慎:“景珩,子睿的病症,我心里有数。他当年伤及心脉本源,那股淤塞之气盘根错节,极为顽固。我此前为他诊治,也想过不少法子,或用针,或用药,都需循序渐进,徐徐图之,从未想过能靠一次‘急火攻心’或是‘情绪激动’就能轻易引出。这……未免太过巧合,也太过轻易了些。”
她顿了顿,指尖无意识地在桌面上轻敲:“淤血自出,并非不可能,但通常需要极强的药力引导,或者……某种特殊的外力刺激。刘御医医术高明,诊断应是无误,子睿吐血后脉象好转也是事实。但我总觉得,这‘因’恐怕没那么简单。是什么东西,或者什么人,能拥有如此精准又霸道的力量,恰好在他体内淤塞最关键之处,给予了这‘临门一脚’?”
萧景珩听着妻子的分析,神色也严肃起来。
他深知乔兰菁在医术上的造诣和敏锐,她的疑虑绝非空穴来风。“你的意思是……有人暗中相助?而且用的是非常之法?”
“我不能确定。”乔兰菁摇了摇头,眼神却愈发清明,“但此事关乎子睿根本,我必须弄清楚。若真有高人暗中出手,我们需得感谢;若这其中另有隐情……也好早做防范。”她站起身,“我得去一趟公主府,亲自问问云岫姐姐和山谦哥,昨夜到今天,子睿身边可有什么异常,或者接触过什么特别的人事物。”
萧景珩点头支持:“去吧。问清楚些也好,大家安心。”
与此同时,玄王府和张府那边, 萧承祺和张景行也分别向父母讲述了公主府的这场“惊魂”与“转机”。
玄王府内,萧承祺对父王萧承舟和母妃乔兰若说道:“……总之是有惊无险,御医说子睿表哥吐出淤血是好事,姑母他们都松了口气。”
乔兰若抚着胸口,连声道:“阿弥陀佛,真是菩萨保佑!睿儿那孩子总算是否极泰来了!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她性子柔婉,并未多想,只觉得是老天开眼。
萧承舟也颔首道:“确是幸事。如此一来,山谦和云岫也能少操些心了。”
张府中,张景行对父亲张文谨和母亲乔兰心禀报后,张文谨捋须道:“积郁得泄,于身子大有裨益。看来子睿侄儿康复有望,实乃乔家之福。”
乔兰心作为长姐,心思更为细腻些,她沉吟道:“话虽如此,这淤血吐得也太过凶险了些……罢了,既然御医都说是好事,那便是好事。过两日我备些温补的药材,去看看睿儿和云岫殿下。”
靖王府这边,乔兰菁不再耽搁,吩咐备车,径直往公主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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