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记住了!不要问老板这么尴尬的问题!”
周言没好气的说道。
这是能拿到桌面上来说的吗?
他可以不要脸,但姐姐的面子必须维护!
张雅静转过身,面对着周言一边笑,一边调皮的扬起手甩了一下乌黑的长发,转身离开了。
离开时,她留下了一句话:“以后叫姐!不要叫我嫂子……””
周言听见了走廊里的开门、关门声,这才放下心。
她就住在自己隔壁,要是远一些,就得送一段。
如果刚到手的劳工在走廊被别人截胡,周言能气个半死!
微微用力的攥住拳头,接下来就是发育!发育!发育!
重要的事说三遍!
猛猛发育!
刚出门,一抬眼就看到两个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的青年吊儿郎当的站在走廊里,看情况是打算敲自己的家门。
周言皱眉,幸好自己刚才经受住了诱惑,否则这和现场直播有什么分别?
打眼一看,周言第一次发现,自己没办法用语言去形容一个人的发色。
黄毛什么的,太过单调,应该称他为“彩毛”小子!
“卧槽!哥们!你哪来的烟啊?还有没有了?给老弟整一根呗?球球了!”眼看着周言叼着烟呢,嗅到走廊里飘荡的那股烟味儿,这“彩虹毛”小子烟瘾一下就被勾起来了,喉结开始不自觉地上下滚动。
周言大大方方的走了过去。
门外俩人一愣,随后目光放在了周言手中不停旋转的手枪上。
“咕嘟~”俩人狠狠的吞了一口唾沫。
“哥们儿,你这是模型吗?”青年小心翼翼的指着周言手里的枪问道。
“嘭!”周言抬手对着二人耳边开了一枪!枪声在封闭的走廊里震耳欲聋!
俩人一齐打了个哆嗦!
被墙壁弹飞的子弹,打破了窗户。
俩青年被湿润的风一吹,狠狠的打了个冷战。
“你俩敲我门,最好有事……”
“那个……你……您……您见没见过……一个姓杨的……”
“死了……”
“嗷……好的!好的!”
青年被吓得看起来有点呆呆的,倒也没真傻到开口问怎么死的,
“那个……我们原本要交给他的东西……您要不要……”
“什么东西?”
“药……还有点……白面……还有鱼干……”
“你们不是一伙的?”周言还以为是张立民那老王八犊子的人来帮忙了呢!
“我们……我俩还没毕业……现在混黑道有点早……”
周言拿出一根烟,丢给了头发颜色最为繁杂的青年。
“给我的?”青年哆哆嗦嗦的接过,他要碎了,搞不懂眼前这个大佬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断头烟?抽完好上路?
“给你的,抽吧!”
青年一脸的不敢置信,甚至伸出手指了指自己,眼神中充满了困惑与恐惧。
“你们……是学生?”
“对……我们是青阳医科大的……”
周言目光一冷,抬起了手中的枪,顶在了他的脑门上。
“你吹牛逼呢!?”
青阳医科大在全国都能排进前几的大学,不知道培养出多少医学界大拿!
就你这样的,跟个混混有什么区别?能是青阳医科大的?
现在大学生门槛这么低吗?
青年当时被吓的两条腿不停的颤悠……
一时着急还张不开嘴了……
“没……没有!哥……我真是青阳医科大的!我前年高考总分625……今年十九岁,家住青阳市山阳区福林街道201……”彩虹毛像背书一样快速说道,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哥……我也是……”另一个青年连忙附和道。
“没有!他吹牛逼!他是保送的……他都没高考!”彩毛少年指着同伴喊道。
“我靠?王泽宇你出卖兄弟啊你!畜生啊!”一旁的同伴被气得直跺脚。
看来,这个头发颜色最多的叫王泽宇。
“你学校同意你把头发染成这样?”周言一脸的不信,这什么彩毛大学生?黄毛已经过时了?
他的枪口微微偏离,但依旧保持着威胁姿态。
王泽宇看着一脸不信的周言,心中止不住的腹诽,这是哪个古墓里钻出来的老古董……
“这是用我女朋友的染发膏染的,我想着横竖现在也出不了门,闲着也是闲着……
而且,头发染上点颜色,在这栋楼里可能看起来就不好惹……”
王泽宇弱弱的说道。
周言看着他那颜色丰富的头发,的确不像染了两个月的样子,如果染了很久,发根是黑的,而且会掉色……
看着眼前一副给土匪上供似的俩人,周言摇了摇头,随后指着王泽宇手中的鱼干说道:
“东西你们自己留着,我不要,鱼干细说说……”周言的语气缓和了下来。
王泽宇连忙扒下同伴的背包,掏出一捆用塑料袋包裹严严实实的“不明物体”。
“这些都是鱼干……送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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