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阳光斜斜地淌进客厅,幽紫悦正踮脚将淡紫色窗帘挂在罗马杆上,纱帘垂落时扬起细碎的光斑,像撒了把星星在地板上。茶小果蹲在茶几旁拆纸箱,从泡沫棉里掏出卷成筒状的干花束——薰衣草与尤加利叶扎成的小捆,她把花插进粗陶小花瓶时,鼻尖不自觉地凑近轻嗅,忽然笑出声:你闻,像把普罗旺斯的夏天搬进来了。
幽紫悦回头时,发梢扫过浅灰沙发的靠垫。她伸手帮茶小果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刘海,目光落在窗边的地毯上:那块米色地毯铺歪了,往左边挪五厘米。茶小果吐吐舌头,手脚并用地把毛茸茸的地毯拽正,阳光恰好落在她沾了点灰尘的帆布鞋上,鞋边还沾着片今早买花时蹭到的银杏叶。
两人合力将最后一个藤编筐摆进玄关柜,里面码着刚洗好的亚麻餐布。墙上的木质挂钟滴答走着,茶小果忽然指着阳台方向轻呼:快看!晾衣绳上飘着她们昨天一起画的抱枕套,靛蓝色的绣球花在风里轻轻摇晃,和远处楼顶上的鸽子一起,把新家的轮廓染成了温柔的模样。
午后的阳光斜斜地淌进客厅,给浅米色的地板镀上一层暖金。幽紫悦踩着木凳,指尖捏着枚银色夹子,正踮脚将淡紫色的窗帘往滑轨上固定——布料是她挑的,薄纱里织着细碎的银线,风一吹就像落了满地星子。“小心点,凳子别晃。”茶小果扶着凳腿仰头看,手里还攥着把备用夹子,发梢被阳光照得泛着浅棕,像揉进了一把碎糖。
窗帘终于挂好,幽紫悦跳下来时裙摆扫过茶小果的手背,两人相视而笑。茶小果转身去阳台搬绿萝,陶盆是上周在旧货市场淘的,粗陶表面有手工捏的小坑,盛着半盆湿润的土,藤蔓垂下来能拖到地上。她把花盆摆在飘窗上,又从纸箱里翻出个相框——是去年冬天在滑雪场拍的合照,两人裹着厚围巾,鼻尖冻得通红,却笑得眼睛弯成月牙。“放这里好不好?”她把相框往绿萝旁边挪了挪,歪着头比对角度。幽紫悦走过去,伸手轻轻将相框转正:“再往左半指,和窗帘的花边对齐。”茶小果吐了吐舌头,乖乖照做,玻璃相框映着阳光,晃得人眼睛发亮。
沙发上堆着几个抱枕,茶小果抱来个橙色的绒面款,往幽紫悦怀里塞:“这个配窗帘好看!紫的和橙的,像晚霞。”幽紫悦接过来,果然和窗帘的淡紫搭得温柔,两人蹲在沙发前,把抱枕摆成个歪歪扭扭的小太阳形状。最后一块拼图落位时,茶小果忽然“呀”了一声,从口袋里摸出张星星贴纸,踮脚贴在了相框的右上角——是颗歪脖子星星,和她自己一样有点俏皮。
阳光渐渐软下来,透过薄纱窗帘,在地板上投下淡紫的光斑。绿萝的叶子上凝着水珠,映着相框里的笑脸轻轻摇晃。幽紫悦蜷在沙发角落,茶小果枕着她的膝盖,手里还捏着张没贴完的星星贴纸。“以后每天都要在这里晒太阳。”茶小果戳了戳幽紫悦的手背,声音软乎乎的。幽紫悦低头,看见她发旋里沾着片绿萝的小叶子,笑着帮她摘下来:“好啊,还要一起贴满整面墙的星星。”
午后的阳光斜斜地溜进客厅,给浅灰色的地板镀上一层暖金。幽紫悦正踮脚调整米色窗帘的褶皱,指尖拂过布料时,惊起细尘在光柱里跳舞。左边再高半寸,茶小果抱着盆龟背竹从阳台探进头,发梢还沾着片绿萝叶子,这样阳光就能刚好落在你新买的羊毛地毯上。
两人合力把铁艺花架搬到飘窗旁时,组装说明书在茶几上摊成一团乱麻。幽紫悦捏着螺丝刀研究接口方向,茶小果突然把一盆多肉塞进她怀里:先别管那个!你看这盆乙女心,叶片胖得像婴儿的脸蛋。话音未落,她自己先被花盆边缘的倒刺扎了手,疼得了一声,却还是小心翼翼把那盆缀着淡粉叶片的多肉摆在了书架第三层。
当暮色漫进窗户时,她们终于瘫在沙发上。墙上的星轨挂画在暖光灯下流转着细碎光芒,茶几上的玻璃花瓶里,几支香槟玫瑰正慢慢舒展花瓣。幽紫悦发现茶小果的帆布鞋上沾着乳胶漆印,茶小果则指着她的发夹笑出声——不知何时缠上了一缕银灰色的窗帘流苏。空气里浮动着新家具的木头香,混着茶小果泡的柠檬草茶气息,在寂静的房间里温柔地打着旋。
周末午后的阳光斜斜切进客厅,刚拆封的纸箱堆在墙角,幽紫悦蹲在地板上拆最大的那个,指尖划过陶盆边缘的波浪纹——是她挑了半个月的琴叶榕,叶片在光里绿得发亮。茶小果举着卷成筒的挂画转了个圈,马尾辫扫过窗台的茉莉,“悦悦快看!我妈织的那幅‘平安喜乐’,配色和沙发抱枕超搭!”
她踮脚想把画挂到沙发上方的钉子,胳膊举得笔直也够不着,幽紫悦笑着放下陶盆,从储物间拖来木凳:“踩稳些,我扶着凳腿。”茶小果踩上去时晃了晃,幽紫悦伸手扶住她脚踝,“别动,我帮你递画。”画框贴上墙的瞬间,茶小果“哎呀”一声:“歪了歪了,往左边挪半指!”幽紫悦仰头看,指尖轻轻推了推画框边缘,“这下正了,像你上次说的,‘要和地砖缝对齐才好看’。”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