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三嘱咐好孟瑶之后,魏静宜往孟诗身上拍了一张已经激活的灵隐符,掩盖住她的气息和身形。
紧接着魏静宜便带着孟诗往金光善纸醉金迷的地方而去,还没有来到窗边,一股浓烈的酒气和脂粉香便扑面而来。
魏静宜皱了皱鼻子,眼中心中都是抗拒。一边不断做着心理建设,一边轻轻拉着孟诗的衣袖小心翼翼靠近窗边。
透过那半掩不掩的窗户,只见屋内一片荒淫,金光善正搂着几个娇艳欲滴的女子,很是肆意,桌上摆满了美酒佳肴。
金光善周围更是围着一群或风情万种或娇姿艳质的美女,有的在饮酒作乐,有的在嬉戏打闹。
可惜了!魏静宜打心底觉得,若金光善不在,屋内的这幅风景其实很美很养眼!
真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孟诗看着眼前的场景,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双手紧握成拳,指甲几乎嵌进肉里。
魏静宜也察觉到了孟诗的异样,害怕孟诗会做出什么过激行为,引起里面金光善的注意。
于是,魏静宜抬起手,指了指孟诗的眼睛,示意她不要盯着金光善看,会被发现的。
紧接着魏静宜无声拍了拍孟诗的肩膀,不停的做着手势示意她冷静,千万不要冲动。
就在这个时候,屋内传来金光善张狂的笑声,说道,“今日美酒佳人,真是痛快!”
屋内美人们对金光善的话自然是连连应和,声音婉转如黄莺出谷,每一句都恰到好处的逗得他喜笑颜开,使金光善心情愉悦无比。
就在这个时候,之前被魏静宜催眠过的姑娘停顿了一下,脑海中有什么念头一闪而过。
突然,那姑娘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瞬间眼睛如秋水般荡漾,轻轻一瞥,便勾住了金光善的心魂。
见金光善直直的盯着她,那姑娘娇嗔的说道,“爷,奴家听闻云梦云萍城中有名的思诗轩头牌被您赎身了呢。”
那姑娘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哀怨和不满,让人不禁心生怜悯,起码一旁守卫金光善安全的随从都满脸心疼。
金光善闻言脸上的笑容顿时微微一僵,但很快就恢复了常态,随口应道,“娇娇在哪里听到的谣言,爷可没有心情做这些,不过是个玩物罢了。”
紧接着像是想到了什么,金光善漫不经心的讽刺道,“不过一介青楼女子,读的书多了,整个都变得异想天开起来,我要是给她赎身,她不得纠缠不休,太麻烦了!”
那姑娘显然并不满足金光善这样的回答,继续撒娇道,“爷,人家可是全心全意的伺候您呢,您可不要哄骗奴家。”
金光善被这个小插曲一闹,兴致多少有些被打断了。他皱了皱眉,有些不耐的说道,“好了好了,莫要再提她了,真是扫兴。娇娇只要伺候好爷,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说罢,金光善挥了挥手,示意继续。那姑娘见状,很是乖巧的应了一声,更加卖力的讨好起金光善来。
一瞬间,原本屋内尴尬、沉默的气氛,像是被点燃了一般,再次变得热烈起来。
喧闹声、调笑声、呻吟声交织在一起,场面顿时混乱不堪起来,简直让魏静宜无法直视。
站在窗外的孟诗,脸色已经死灰一般,毫无血色,显然被金光善的话语打击的不轻。
甚至孟瑶的身体也因为过度的震惊和愤怒而颤抖得越来越厉害,随时都可能支撑不住倒下。
魏静宜也没想到给那姑娘下得心理暗示,起的作用会那么大,见状伸手紧紧的扶住孟诗的肩膀,生怕她一个冲动就直接冲进屋里去。
孟诗满脸屈辱,泪水在眼眶里不停打转,她拼命的咬着嘴唇,似乎这样就能不让眼泪流出来。
就在这个紧张的时刻,魏静宜突然感觉到身后有一股熟悉的气息突然泄露了一瞬。
魏静宜心中猛地一紧,连忙抬头看去,果然,身后的那道身影正是本该在门外等待的孟瑶!
看孟瑶脸上的表情,魏静宜知道他肯定也听到了屋内的言论,心情瞬间变得十分复杂。
魏静宜也不知道她此刻到底是什么心情,让她感到开心的是,经过这件事,孟瑶应该不会再对金光善抱有期望了!
让魏静宜无法否认的是,以她在原剧情中了解到的孟瑶性格,对于孟瑶出现在这里她并不意外!
可是魏静宜的心里还是很难过,未来大名鼎鼎的敛芳尊此时毕竟还只是个孩子啊,这件事对他来说,不知道会造成怎样沉重的打击?
来不及细想,魏静宜迅速从怀中掏出两张灵隐符,将它们激活后,分别贴在孟瑶和孟诗的身上,为两人再次加固一层隐匿效果,确保他们不会被发现。
做完这些之后,魏静宜稍稍松了一口气,带着孟瑶和孟诗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这座别院。
三人一路沉默的回到客栈,孟诗在跨过门槛时还踉跄了一下,但被魏静宜扶住了。
魏静宜想到现在她幻化的是男子模样,在孟诗站稳后连忙松开手,心中默念“罪过,罪过,可千万不要引起误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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