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用了药物药瓶里的药却没有减少,那么辛德勒服用的是什么药?
工藤父子更倾向于药物被人动过了手脚了,辛德勒可能服用了不该服用的药物。
他们甚至怀疑辛德勒服用的是去甲肾上腺素之类的升压药,在辛德勒需要降压的时候反而把他一把给送走了。
至于辛德勒怎么被算计服用了这个药的,就是他们需要确认的问题了。
药物已经被送去检测了,只不过检测结果出来还需要一点时间。
垣木榕歪歪头,所以就认定是他杀了?这么草率的吗?
人的习惯永远一成不变吗,水被喝了就不能是辛德勒口渴了所以把水喝干了?血压控制得很好就一定不会出事吗,那怎么那么多心梗、脑出血之类的案例?
不是垣木榕非要抬杠,要确认是不是服用了不该服用的药物一点都不难,从尸体上就可以得出一个非常确切的结论,他不解的只是侦探们得出结论的过程。
不过这个以侦探为主的世界一直都是这样的,虽然重逻辑,但有时候逻辑线条又很薄弱,毕竟在几十分钟的剧情里没办法穷极所有可能性并且一一排除,也没办法等着法医解剖结果。
而且工藤父子和警方的做法也没错,既然存在他杀的可能性,那他们调查重点自然要放在这个方向上。
大胆假设想,小心求证嘛,抱着这种想法,他们开始排查有可能进入房间的人。
垣木榕带着泽田弘树过来的时候其实已经到了调查的后期了,现场已经锁定了三个嫌疑人,也就是被留下来问询的三人。
杀人动机暂且不提,毕竟辛德勒作为一个独裁资本家,被手下的员工记恨实在是一件太过正常的事,锁定这几人是因为他们都拥有这间房间钥匙,也有机会进入房间对药物做手脚。
分别是辛德勒的副手兼集团总裁莱斯利、助理兼随行医生奥利弗、公司外联部经理塞西尔。
又是一次三选一。
副手和助理有辛德勒办公室的钥匙这很好理解,这里只是一个临时租用的办公地点,没有那么机密,而他们两个经常需要帮辛德勒处理一些公事或者杂事,所以可以自由进出这间办公室。
而塞西尔作为外联部经理,则是负责策划活动并且联系场馆的人,拥有米花市政大楼里被他们包下来的区域内所有房间的钥匙。
只不过这三人都声称今天没有单独进入过辛德勒的办公室,更加否认自己对辛德勒的药物做过手脚,这一点无法核实,办公室内外都没有监控。
助理显然是最有嫌疑的人,因为辛德勒的药物是他代为保管的,想要作案的话最方便,此时他正大喊冤枉呢。
“董事长的药物我一直随身携带着没错,但是为了以防万一,董事长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也放置了药物,当时他安排了我去做其他事了,他服用的药是办公室里的药啊,和我没有关系!”
垣木榕觉得哪怕自己不是已经提前知道了凶手是谁,也能看得出这个人是无辜的,毕竟可以说是这人一力将案件引到他杀的方向上的,虽然是无意识的,凶手的话大概率不会这么蠢的……吧?
目暮十三的声音随之响起,“那么,辛德勒董事是让你去做什么事了呢?”
刚刚还在高声嚎叫的男人瞬间卡壳,但在众人的目光逼视下,他还是咬咬牙,把实话说了出来,“董事长让我准备好车子,以及定最快的航班,他要在十分钟后离开,可是等十分钟过后我和莱斯利总裁去找他的时候,就发现他已经死了,啊对,当时塞西尔经理直接从对面房间出来了。”
目暮十三将目光转到了助理旁边的中年男人,“塞西尔经理,你在对面房间做什么?”
塞西尔经理是负责此次活动的具体策划人,闻言恨恨地瞪了一眼祸水东引的助理奥利弗,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辛德勒董事从会场回来之后就找了我们三个见面,但是先让我去隔壁等他一会儿,有事情要交代我,我就等在隔壁了,等了十来分钟直到他们两个过来敲门都没有收到他的通知,我没有进去过他的办公室啊!”
总裁莱斯利点头,“后来董事长交代了我和奥利弗几句之后,我们是一起离开的。”
“他交代你们什么?”
奥利弗想要回答,又一次被莱利斯抢先了,“董事长让奥利弗准备航班,交代我留在日本进行发布会的善后工作。”
垣木榕瞥了说话的人一眼,说好听点叫全权接过工作,说难听点的就是自己拍拍屁股走人留下副手收拾烂摊子了。
欧美集团的总裁可没有言情小说里的霸道总裁那么风光,一般是作为董事长的副手,算是二把手,负责管理公司内部繁杂的日常事务,算是个高级打工人。
而给辛德勒这种独裁者当副手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目暮十三又问道:“除此之外你们还说了什么吗?”
这位莱利斯总裁倒是配合,“没有了,几句话交代完之后我们就离开了,全程甚至不到两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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