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如此钟情古所稀,吁嗟好事到头非。汪汪两眼西风泪,犹向阳台作雨飞。月有阴晴与圆缺,人有悲欢与会别。拥炉细语鬼神知,空把佳期为君说。” 这诗写的是 “痴情难长久,好事多磨” 的调调,搁在第八十三回里,简直像给潘金莲和陈敬济的 “地下情” 贴了个 “高危预警”—— 你瞅瞅秋菊那 “大喇叭” 似的嘴,月娘那 “揣着明白装糊涂” 的样,还有春梅那 “助攻天花板” 的操作,这俩人的情分,早晚得栽在 “泄密” 上。
话说潘金莲看着陈敬济天没亮就翻墙跑了,心里头又悔又气 —— 昨儿个不该跟他闹那么僵,万一真把人逼走了可咋整?转过天就是七月十五,吴月娘坐着轿子去地藏庵薛姑子那儿,给西门庆烧盂兰会箱库(就是给阴间送 “钱” 和 “物资”),潘金莲、孟玉楼这帮人都送到大门首。等月娘走了,孟玉楼、孙雪娥、西门大姐都往后院去了,就潘金莲磨磨蹭蹭落在后面,走到前厅仪门首,正好撞见陈敬济从李瓶儿那边楼上抱了些解当铺的衣物下来。
潘金莲赶紧叫住他,语气里还带着点昨天的火气:“昨儿我说你两句,你就使性子今早跳墙跑了?真打算跟我断了?” 陈敬济一脸委屈,指着自己脸:“您老人家还好意思说!我昨晚一宿没合眼,脸都被你挝得疼,差点没被你折腾死!” 潘金莲嘴硬心软,骂道:“贼短命!要是没跟孟三儿(孟玉楼)有勾搭,你慌啥?平白无故跑啥?” 陈敬济急了:“天快亮了,不跑等着被人看见?我跟她真没啥!” 潘金莲见他急了,语气软下来:“既然没猫腻,今晚再来,我慢慢问你。” 陈敬济还在撒娇:“被你折腾一夜,我得白天补觉,不然晚上没精神。” 潘金莲瞪他:“你敢不来,看我怎么跟你算账!” 说完才回房。
陈敬济抱着衣物去铺子里,应付了会儿买卖,回厢房倒头就睡,心里却盼着天黑 —— 毕竟跟潘金莲的 “约会” 才是重头戏。可偏偏天不遂人愿,到了黄昏,乌云压下来,窗外 “簌簌” 下起雨,越下越密,跟 “老天爷故意拆台” 似的。陈敬济趴在窗台上叹气:“这破天气!好不容易能跟她对质清楚,又下雨了,真憋得慌!” 就这么等啊等,雨下到初更还没停,房檐上的水流得跟小瀑布似的。
陈敬济实在等不及,裹了条茜红毯子卧单就往外冲 —— 这架势,跟现代 “顶着暴雨去见对象的愣头青” 没两样。那会儿吴月娘已经从庵里回来了,西门大姐和元宵儿都在后院没出来,陈敬济锁了房门,从西角门冒着大雨往花园跑,推了推角门 —— 果然,潘金莲早料到他会来,提前让春梅灌了秋菊几杯酒,把秋菊哄到炕房睡了,角门虚掩着留了缝。
陈敬济推开门溜进去,进了潘金莲卧房,就见纱帘半开,银烛亮堂堂的,桌上摆着酒果,酒杯里满是酒,潘金莲正坐着等他。俩人并肩坐下来,潘金莲还是没忘簪子的事:“你说没跟孟三儿勾搭,那她的簪子咋在你手里?” 陈敬济赌咒发誓:“真是我昨儿在花园荼縻架下捡的!骗你我出门被车撞(古代版‘天打五雷轰’)!” 潘金莲见他说得认真,才松口:“既然没猫腻,这簪子还你,我不要。但我之前给你的簪子、香囊、帕子,你得好好收着,少一件我跟你没完!”
俩人边喝酒边下棋,闹到一更才上床。潘金莲把以前跟西门庆的那些 “枕边话”“小情趣”,全用到陈敬济身上 —— 你说这潘金莲,也是个 “情种”,认准了谁就掏心掏肺,可惜找错了人,陈敬济这主儿,根本不是能靠得住的主。
再说秋菊,在炕房里迷迷糊糊的,忽然听见潘金莲房里有男人说话声,心里犯嘀咕:“这半夜三更的,谁在五娘房里?” 等到天快亮鸡叫的时候,秋菊起来尿尿,刚走到院子,就听见潘金莲房门 “吱呀” 开了,借着朦胧月色和没停的雨,看见一个人裹着红卧单从房里出来 —— 秋菊揉了揉眼,差点喊出声:“这不陈姐夫吗!原来五娘天天跟女婿睡一起!五娘平时装得清清白白,背地里居然干这事儿!”
第二天一早,秋菊跟发现新大陆似的,跑到后院厨房,拉着小玉就说:“小玉姐,我跟你说个事儿!昨儿半夜,我看见陈姐夫从五娘房里出来,俩人肯定有事!之前我跟你说,五娘还打我,这次我可是亲眼看见的!” 小玉跟春梅关系好,赶紧跑去告诉春梅:“秋菊说五娘跟陈姐夫睡一起,昨儿半夜陈姐夫才走,还说之前你帮五娘打她,这次是真的。”
春梅一听就炸了,跑回房跟潘金莲说:“娘!您得好好收拾秋菊这奴才!她到处瞎嚷嚷,早晚把您的事捅出去!” 潘金莲气得火冒三丈,叫人把秋菊拉到跟前跪着,指着鼻子骂:“让你熬个粥都能把锅砸了,你是不是屁股大没长心?这几天没打你,你皮痒了是吧!” 说着拿起棍子,照着秋菊后背 “噼里啪啦” 抽了三十下,秋菊疼得跟杀猪似的叫,后背都抽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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