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厂办大楼,傻柱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低声的挨着秦淮茹嘀咕着:
“我说,怎么这坏事还变成好事了?厂长这是处罚咱们还是奖励咱们呀这是?”
“什么好话在你嘴里说出来,就变味!”
“这是杨厂长在变相的在维护你!吃住补助的事你可不要出去乱说去!谁问都不能说!”
“我知道!你还真当我傻呀!”
“那还不赶紧去找李夏拿行李!小心夜长梦多!”
“他住你的房子不用花钱,你再从食堂多拿点饭菜回去!”
“这20块钱简直就是白给的呀!足够我们一家老小吃喝不愁了!”
“啊!合着厂长给我的找补,最后都让你捞去了!”
“你怎么这么小心眼儿,你的不就是我的吗!”
“不对呀,不对呀!我还是觉得应该把吃饭和住房的补助分开,你的归你,我的归我!”
“我先替你存着!等你结婚的时候,我再给你不也一样吗!”
“我怎么感觉,你说的怎么好像我妈似的!”
“别贫了!赶紧去拿行李,我先回去收拾房子!”
秦淮茹和傻柱说完就分开行动,一个回家收拾屋,一个去厂房大库替李夏拿行李。
此时李夏已经在收拾行李了,说是行李,实际上就是一双部队发的铺盖和几件换洗衣服,外加一个黑色纯皮的,上面印着白色四九城字样的小拎包。
拎包里面放着李夏的全部身家和各种票证,像什么副食品证、自行车购车票、手表采购票、粮票、布票零零散散的一大堆,这些都是昨天才在东城区政府领取的。
“师傅哥!这个兜子我下班帮你拿回去吧,我和傻柱住一个院儿!”
许志胜听说李夏要搬家,忙不迭的想帮个忙。
“行!”
傻柱进门时,李夏刚刚把摄录机存放进了保险柜。
他望了一眼狭长库房的四周,全是斑驳脱落的墙皮,地上四处堆积着油腻破损的机械部件,还有睡了一晚的铁架子床率先开口:“走!”
“好嘞!”
傻柱背起用褥单十字花系好的铺盖卷,兴高采烈地在前面领路,直接出了厂区大门左拐,方向正是南鼓锣巷。
初秋的下午,道路两旁粗大的树木都还阴绿,碎石木屑偶尔出现在发白的水泥路面两边,远没有后世那么干净,倒是多了一分杂乱的自然美。
“我说,您属什么的呀?”
“大龙!”
“大龙呀!那您今年是虚岁26!我属虎,虚长你几岁,按年龄算是你哥!”
路上傻柱没话找话的想打探点情报。
李夏没搭理他,但心里却想着:‘我看你不是属虎,是真虎!贼虎贼虎的虎!连当年多尔衮都没整明白的三角恋,您后期都敢上手盘几下,最后还没玩明白,把自己玩死了!’
有心点拨傻柱几句吧,李夏还有比这重要一百倍的使命在身!
想到这里,他也不禁为眼前这个傻柱的晚年命运唏嘘不已。
明明当初可以选择娄晓娥过完无忧无虑的后半生,却甘愿为养别人的三个孩子而耗尽心血,最后被冻死在桥下,真不知他自以为是的聪明,到底是假聪明还是真傻!
算啦,既然住进一个院了,有机会就适当点拨傻柱几句,能改变结局最好。
就算结局已经注定,最起码也要让他认清他们四合院各人的真正嘴脸,总不能让傻柱做个糊涂鬼吧!
想到这里李夏看着傻柱:“何雨柱同志,过一阵杨书记会让你去给一个大领导做饭。”
“记住,大领导无论给你什么都不能要,尤其是带声音的东西,你绝对不能要!否则你会后悔一辈子!”
李夏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走在前面的傻柱一愣,随后就转头好奇的看了过来:“我说,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这个什么大领导到底是谁呀?”
“你就记住这话就行了!要真想知道具体情况,恐怕你还真得先去部队学习半个月保密协议!”
“得!当我没问,当我没问!”
傻柱一听这话,立马转身低头背着行李往回走,虽然他确实想知道为什么,可一听进部队当时就怂了,但还是知道李夏点他是为了他好:“谢谢,我记住了!”
“还有啊,我可听说秦淮茹她们家很有钱,你可别上当!”
李夏之所以这么说,是想打破傻柱和娄晓娥相爱的原有人生轨迹。
他觉得先从两人产生交集的留声机上入手,也许傻柱不把留声机带回去,不和娄晓娥一起听‘第五命运交响曲’,也许他二人的人生就会发生改变。
至于他说的秦淮茹家有钱的事,只得到了傻柱的一个白眼。
一路上傻柱更更地走在前面带路,所有见到的人,穿的衣服颜色基本都是蓝绿黑,女人中也只有少数几个穿浅色带花半袖的,而红绿色的衣服一般只有在小女孩身上才能见到。
傻柱领着李夏在北锣鼓巷又向右一拐,不出五分钟就到了南锣鼓巷95号院,也就是《禽满四合院》的故事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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