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钱……抠门!你婆婆不是留下了500多吗?还说没钱!”
秦京茹撇了撇嘴,一副没满足心中所想,十分委屈的样子。
“啊!你也知道那是我婆婆留下来的?”
“那是她留给她孙子将来娶媳妇的钱!”
“你就不怕花了这钱,她半夜来找你来?”
秦淮茹一边说着,一边脱衣服上炕,挤在了三小只身边。
“得得得!你可别说了!不买了不买了!吓死个人……咦。”
秦京茹回想起贾张氏的音容笑貌,吓得浑身打冷颤,连忙在屋里四下看了一圈,迅速钻进了被窝里,连脑袋都盖了进去。
秦淮茹则是瞪着眼睛看着房顶,思绪里正在为以后如何和傻柱相处想着各种可能。
而同一时间,李夏屋里,傻柱正在和李夏端着酒盅对饮。
“吃口鸡肉,别光喝酒!”李夏放下酒盅,让了一下精神有些恍惚的傻柱。
“兄弟!你说人的命,是不是在出生前就定好了?”傻柱没有去夹菜,而是若有所思的问了一句。
“怎么说?难道你还信命!”李夏对于这个动辄就出手打人的傻柱,能问出这样的问题,也是来了兴趣。
“你看啊!我爸是厨子,从小就不待见我和雨水,后来娶了个小老婆就抛弃我俩搬走了!”
“我从小一把屎一把尿的把雨水抚养长大成人,好不容易等到她独立了,我也二十好几了!”
“而我呐!最后还是做了个厨子,走上了当初最不希望也最不想走的路,我和爸一样的老路!”
“而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娶个媳妇,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可为什么就,说什么也娶不上呢?”
“好不容易来了个秦京茹,还让许大茂和六根先后抢去了!”
“你说我哪点不比他们两个强?”
“要是我娶了秦淮茹吧!那棒梗他们三个,会不会在心底也像我讨厌我后妈一样讨厌我?”
“哎!你说我的命咋就这么苦呐!”
傻柱借助着酒劲,把想说的话一股脑说了出来。
“你恨你爸吗?”李夏随口问了一句。
“说不恨,那是假的!毕竟从小丢下我们俩这么多年。”
“你要说恨吧!毕竟血浓于水,我现在吃饭的一身本事还是他教的!”
“其实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心底的那些恨早就没了,当时年纪小,就是不理解我爸当初的心情!”
“直到我也到了他这个年纪,才知道一个人拉扯孩子的不容易!”
“才知道夜深人静时,独守空房的无助和寂寞!”
傻柱说着,又给自己倒上了酒,随口喝了下去,一口辛辣入喉,才稍稍让心底的那层矛盾淡化了几分。
李夏敏感的察觉到,傻柱话里好像对秦淮茹的理解占据了上风,所以试探着问了一句:“你是不是觉得秦淮茹其实也不错?”
“咳!谈何容易呀!”
“自从棒梗被挂了破鞋游街之后,就再也没和我说过一句话!”
“就连晚饭在他家里做菜,都是秦淮茹瞒着他说给一大爷炒的菜!”
傻柱没有正面回答问题,而是把问题扯到了棒梗身上,很显然他知道要和秦淮茹在一起,棒梗无疑是目前最大的麻烦。
至于原剧中的贾张氏这个麻烦,因为此时已经早早就挂了,所以此时已不再是麻烦,反而成了没有累赘的有利条件。
这也是傻柱此时此刻,就考虑和秦淮茹在一起的可能性的,一个先决条件。
否则在原着里,一直要等到八年之后才下定决心和秦淮茹在一起,当时的贾张氏就是最大的累赘和阻力。
“孩子就是孩子,对于从小就是孩子王的你来说,棒梗根本就不是问题。”
“问题出就出在你的工作上面!”
“你看啊,棒梗他们三小只和秦淮茹看重你的是什么?”
“是你的厨艺吗?是你的为人吗?都不是!”
“他们看重的,只有你的工资够不够厚!够不够重!”
“所以!你如果真想和秦淮茹在一起,将来有个体面的晚年生活,那就要从现在开始改变!”
“改变你赚钱的思路!改变你自己的工作性质!”
李夏给傻柱剖析着婚姻的本质,至于傻柱在原着里晚年死于桥洞里,被许大茂收尸的事情,此时也不能拿出来和当事人说,也没办法说。
所以,李夏只能想方设法的让傻柱自己改变,最好能有一笔价值不菲的退休金拿,到时候就算棒梗要把他扫地出门,也要掂量掂量他退休金的重量。
“我怎么改变?除了做菜,现在我其他的一概不会呀?”
“现在又不让私下去开餐馆,饭店都是国营的,我怎么挣钱啊我!”
傻柱显然也想过这个问题,对于挣钱他还是比较热衷的。
“你看这样行不?”
“我打算把厂子里的食堂也改革一下!”
“按照个人承包,自负盈亏的模式,交给你经营!”
“过一阵子,等工人的工资挣多了,你的饭菜水平再提高一点,肯定稳赚不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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