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要亲自送来?”
“就为了给我讲解一下如何使用吗?还是想让我体验一下其他的项目?”
李夏看着王晓月像红透了苹果一样的脸颊,坏笑着问了一句。
“没有……其他……什么项目?”
王晓月此时被发现心事后的声音小的可怜,简直连她自己都没太听清楚,可能也是因为她耳中传来的咚咚声太大了。
当李夏把她拉进怀里的时候,还可以清晰的看见她眼睫毛的缝隙,以及嘴角微微颤抖带来的,鼻翼在扩张和收缩间来回的转换。
不得不说王晓月脸上洁白光滑的皮肤,在这个时代算是很不错的了,可能也和她成天待在商场里有关。
看着她诱人红润的嘴唇,李夏抑制不住的吻了上去。
而王晓月全身,在此时就像被抽干了空气的皮球,不仅闭上了双眼,更是四肢无力的任由李夏摆布。
她此时心中只有一个想法,终于得偿所愿了!
终于算是踏上了,迈进上流社会大门的第一步。
接下来的动作一气呵成,随着王晓月的双腿蹬直,整个办公室里充满了爱的味道!
时间就像一头拉着犁杖的老黄牛,就算它浑身充满了力气,可也有力竭的那一刻。
终于,墙上的挂钟传来了七声低沉而又浑厚的响声,旋转了一圈的分针,也算把二人这段情意绵绵的过程记录了一个完整。
在几个女人间左右横跳的李夏,轻车熟路的和王晓月说了一大堆情话,又做了有空就去商场找她的承诺,这才在她依依不舍的眼神中,陪着她消失在了办公楼深邃的走廊尽头。
当夜幕下,李夏和王晓月走在轧钢厂内昏暗的马路上时,周围时有时无的机器轰鸣声和切割钢铁的刺耳鸣音还在断断续续传来。
和门卫打过招呼后,李夏直接骑着自行车把她送回了家。
说来也巧,王晓月家住在北锣鼓巷,与他住的南锣鼓巷95号院不远,也算是顺路了。
二人惜惜依别以后,李夏又独自去了一趟东直门的女生宿舍,和张桂兰母女三人闲聊了几句,也算是出于领导的慰问。
而最重要的是,要向海棠表个态‘不是我不来,而是现在这里人多不方便’。
“李厂长!你觉得苏科长这个人怎么样?”
在李夏推着车要走的时候,张桂兰紧走两步拦在了李夏和送他的于海棠身前,看了远处的女儿们一眼,略显迟疑的低声问了一句。
“怎么?张大姐这是看上他了?”
“不过不得不说,苏科长还算是老实稳重,就是长的凶了一点。”
李夏说出了自己的看法,毕竟‘老实人’一词,在这个时代还不是骂人的称呼,也是此时大多数女人择偶的标准。
“长相倒是无所谓,只不过……我这孩子也大了,想往前走一步,想问问他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结婚,是不是有其他的问题?”
张桂兰毫不介意于海棠的存在,虽然脸上也带着几分害羞,却比于海棠和王晓月来的直接。
显然这就是把苏科长当成了自己后半生的幸福,但是出于这个时代人的谨慎和朴实,还是要旁敲侧击的打听一番的。
就像当时大多数的北方农村一样,无论谁家的孩子在相亲之前,都要‘实地走访’一下,一是打听一下对方是什么人,家里有没有什么不被外人道的隐秘。
二是通过对方的家庭琐事等等,来分辨一下对方今后入住自己家的性格和大致走向。
而此时的家庭背景,成为了相互试探的重中之重,毕竟那个时代很少有自由恋爱出现,大多还是沿用流传下来的相亲制度。
虽然旧社会‘吃了回扣两头蒙’的媒婆没有了,但是青年男女还是缺乏最起码的见面机会。
像李夏和于海棠这样在一个厂子里的还好,最起码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也有个互相了解的机会。
可是在一些农村公社,双方可能仅凭熟人介绍见过一两面,随后就各自因为原因草草的订婚结婚了。
但是那个时期的人,还是相对清纯的,没有后世那些花花世界的勾引,很少有离婚的事情发生。
甚至说,如果谁因为什么事离婚了,会被人诟病很久的,随着时间推移,一些女人还很有可能被带上搞破鞋的骂名!
所以也就导致了那个时期,一些确实遭受了家庭暴力的妇女,也迟迟不敢提出离婚,宁可肉体被摧残也不选择精神受到抨击。
而像苏科长这样长期不结婚的人,厂子里一直有流言蜚语说他不能人事,这才有了听到风言风语的张桂兰的这一次提问。
“张姐!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苏科长是因为他第一个妻子前几年病故了,一直没遇到合适的!”
“至于说孩子的事,那就不得不说他和他妻子的事了。”
“我记得,原来我们办公室的一位大姐,和他住在一个院。”
“据她所说,苏科长的妻子,是因为在怀孕期间下水救人被冻掉了孩子,也被冻坏了身子,不但再也没有生育过,还瘫痪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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