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小流氓一连潜入江月房里一周,直到慈善晚宴的到来。
江月懒懒散散地坐在客厅,面前穿着礼服的人偶一字排开,全部都是谢疏寒要助理按照江月的尺码定做的。
一周的时间虽然短,但谢疏寒愿意为她花钞票,什么样精致特别的的礼服都能送到江月面前由她挑选。
面前的礼服件件昂贵又精致,江月这样爱漂亮衣服的小姑娘居然都有些提不起兴致。
被小哑巴亲来亲去的,江月每天醒来都觉得身上又酸又软,还有点奇怪的余韵,搞得她一睁眼就要去洗澡。
要不是身上找不出半点儿证据,她真的是要大闹一场了。
谢疏寒坐在一边,斯文礼貌,一点儿都看不出夜里的禽兽模样,伪装得十分之好。
近来他趁江月出去带阿波罗去散步游泳的时候,一连换了十个道士在别墅里施法驱鬼,都难免有些心中不安。
在他没办法亲自整夜守在江月身边之前,谢疏寒恨不得把江月周围的空气都抽成真空的,什么魑魅魍魉都不许靠近江月身边。
实在是太多疑!
江月伸出脚,踹了踹谢疏寒,命令道:“喂!小哑巴,离我远点儿,别在这儿坐!”
一边的佣人早已经习以为常江月的娇纵。
只有来送礼服的陈经理眼里止不住的讶异,她悄悄的看江月。
江城每一季顶尖的礼服,月月都会被这些品牌经理亲自送到半山别墅来,先让这些豪门中的贵妇小姐挑选。
这两个月江家的八卦几乎在富豪圈人尽皆知,连这些之前偶尔会去江家给江月送礼服的陈经理也都听说了。
听谷麦那个真千金亲自说的。
现在江家点名了要衣服的,是那个叫谷麦的真千金。
谷麦见陈经理送衣服来,先是藏不住自己心里的小心思,居高临下地说:“你就是之前给江月那个冒牌货送衣服的?”
谷麦也不是对陈经理不满,她只是一想到之前江月过的这样的生活,她就忍不住嫉妒。
好在江月终于被她赶出去了。
谷麦恨不得把这件事昭告天下,于是装出一副漫不经心说八卦的样子:“可惜你以后见不到江月了,你还不知道吧?江月是被抱错的,就她那智商,啧,不如我一半。”
“要不是江月偷钱被赶走了,她还在江家待着呢。”
谷麦谎话说了一百遍,现在说起来像是真的一样。
尤其是她想到谷教授因为江月被辞退的事儿,她就恨江月恨得牙痒痒。
现在看着以前给江月送过衣服的陈经理,又怕对方拿自己和江月比较,看不起自己,又想立个下马威。
于是鄙夷道:“你和江月关系好,不会跟她学着手脚不干净,偷我们家的钱吧?”
陈经理的脸色登时就变了,忍了又忍,才把那一句国骂咽了下去。
谷麦相当没眼色,继续道:“喂,爸爸说以前江月买裙子预算只有三千万,可他这回给了我八千万。”
陈经理有些看不上谷麦的矫情劲儿,成了真千金就把自己当作人上人了。
把她当成奴才指挥得团团转,才买了一件儿整八千万的裙子。
回了公司,和同事们吐槽了一下午。
顺便提起江月,又觉得有些可惜,觉得江月肯定是被谷麦陷害的。
陈经理见过江月不少次,江月之前就爱在她们家买一些当季的高定,江月出手大方,眼光也好。
买礼服裙,总是在预算里挑最出彩的。
陈经理对江月印象深刻极了。
又说起谷麦眼光比江月差远了,挑了件银色打底铺满了钻的。
衬得谷麦又寸又土一样。
江总对自己的亲生女儿像是要补偿,还是怎么的,居然给了谷麦八千万的预算,只买一条裙子。
可惜谷麦想要的那条顶漂亮的裙子,八千万拿不下来,谷麦只好退而求其次,选了件次一档的,看着款式差不多,实际上上面铺的钻,差别可大了去了。
在外行人眼里,谷麦那条裙子上的钻,纯度、净度都一般,乍一看像是挺闪的,其实在宴会的灯光下一照,两条裙子的差别就出来了。
如果谷麦态度好点儿,她还客客气气的告诉谷麦,她选的那条裙子不适合参加宴会。
可现在?
陈经理和同事说起来只是冷笑:“看她过两天去参加宴会能有什么好下场,等着被骂暴发户吧。”
没想到今天陈经理就见到了谷麦嘴里“再也见不到”的江月。
谷麦想要的那条裙子,价格差不多1.5亿,就放在江月面前,可惜江月只看了一眼就让她拿走了。
“好土。”
江月只说了两个字。
陈经理看着那条重工铺满克拉钻的裙子,被江月一说,她好像也觉得这条谷麦恨不得立马穿在身上的裙子土了。
陈经理被谢家别墅里的阵仗搞得有些心惊。
没想到谷麦嘴里被赶出半山别墅,前途尽毁的江月,早就被谢家现在的掌权人给藏在了家里。
今天上门送衣服的,不止她一家经理,另一边儿还有从y国飞来的设计师和被谢氏聘用的私人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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