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哼了一声,想起自己刚刚吃饭的时候走神的原因,气性越发的大了,她瞪了一眼魏然:“还不是怪你!”
魏然被气笑了:“怪我什么?”
江月不好意思把自己被鱼刺卡到的原因说出来,只好说:“都怪你点这道菜。”
魏然无语地看了一眼江月。
江月才想起来这道黄鱼煲是自己点的。
江月只好嚷嚷道:“以前你都给挑鱼刺的,现在你都不给我挑鱼刺了,真是负心汉。”
魏然被江月这一套歪理邪说弄得火气都没了,原本只是生气江月被鱼刺卡到,想到今天是江月的生日,于是一抬下巴:“坐里面去。”
之前因为魏然听不见,所以他习惯性地坐在江月对面,这样能看到江月在说什么。
江月看了一眼魏然,发现魏然没生气,顿时美滋滋地往里面挪了挪。
自打她自认为自己是一家之主之后,就乖巧了很多,不再像以前那样发脾气,但是江月的天生就是个难缠的性子。
据江大鱼说,江月两岁前,气走了不下五个保姆。
因为江月实在太难伺候了,今天得抱在怀里摇着睡,明天就变成必须躺在床上睡,不然就会扯着嗓子一直哭到喘不过气。
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靠着自律江月已经整整三个月没有作过妖了,此刻她发现魏然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和她计较,江月顿时解放了天性。
江月看着魏然坐在她身侧,用筷子给她挑了鱼刺,塞进她嘴里。
江月一边嚼嚼嚼一边看魏然,突然下定了什么决心,又变成了高高兴兴地样子,扑过去用油呼呼的嘴亲了魏然的脸一口。
魏然完全对江月没办法,他只是看了江月一眼,就纵容江月胡作非为。
等吃完饭,魏然付了钱,伸手弹了江月一个脑瓜嘣儿:“我去洗把脸。”
江月咯咯笑起来:“是要洗的,不然我今天都不会亲你了。好脏。”
魏然从鼻腔挤出一句哼声,睨了江月一眼走了。
魏然看了一眼镜子,早上打理过的背头早已经散乱,刚刚洗脸时的水沾在上面,几缕粗硬的发丝垂落在额前,带着股桀骜的凌乱。
他随手拧开水龙头在掌心沾了点儿水,顺着发际线往后捋了捋,动作带了点儿随性的糙劲,掌心的水珠顺着发丝滑落,顺着冷硬的下颌线落进了白衬衫的领口。
魏然潦草打理了一下,就走了出去。
江月远远就看见魏然了,魏然的头发沾了水散乱地贴在头上,露出饱满的额头和锋利的眉骨,透着野性的性感,雄性荷尔蒙随着魏然的走进扑面而来。
江月用牙齿磨了磨下唇,视线落在魏然的胸膛上。
那里的布料因为被水打湿了,原本挺括的布料变得半透,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勾勒出胸肌紧实鼓胀的轮廓。
麦色的皮肤透过湿痕隐约显露,行走间甚至能隐隐可以看得到扔子。
江月敏感地左右看了看,发现路过的人的视线都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魏然身上,顿时气得不得了,魏然一走过来,她就伸出手捂在魏然胸膛上被打湿的地方,看了魏然半天,恨恨说了一句:“你也太不守夫道了!”
“你现在是有女朋友的人知不知道?”
“穿成这样是什么意思?”
魏然低头看了一眼江月趁机捏了一把的手,挑眉:“早上就穿的是这个。”
江月一副护食的模样,有些急眼了:“那你早上也没有把衬衫打湿了给我看,商场里人这么多,你刚刚还去卫生间洗脸。”
“我知道了,你就是故意的。”
“想被人看扔子对不对?”
魏然看江月越说越不像话,伸出手拍了拍江月的屁股,警告她:“别乱说话。”
江月才不怕魏然呢,她小眉头拧着,严肃地说:“魏然,我们去买衣服吧。”
魏然伸出手试图拽开江月死死扒在他扔子上的手,结果江月怎么也不肯放开,魏然眉心直突突:“撒手。”
江月固执地摇头:“不要,很多人看你诶!”
魏然抬眼看了一圈儿周围,在周围的人群或是看好戏或是八卦或是祝福或是异样的眼光中,从齿缝挤出来一句:“这样才很多人看。”
江月不甘不愿地撒了手,被魏然一手环着手腕辖制着下了楼,站在三楼的女装店门口,江月不肯进去:“不去。”
魏然觉得自己的血压在升高:“不是说买衣服?”
“这家不喜欢?”
江月大声说:“是要给你买!不然你湿着衬衫到处走是想勾引谁?”
江月的声音有点儿大,站在门口的导购忍不住笑出了声,魏然黑着脸提溜着江月拐到了隔壁的男装店。
江月顿时一头扎了进去,选了一件捂得严严实实地毛衣给魏然。
魏然服了江月了:“今天多少度?”
“你想热死我?”
江月哼哼:“作为一个有女朋友的人,难道你不该穿严实一点?”
魏然随手挑了件白色的T恤和牛仔裤,结账,进了试衣间换了。
看着托着脑袋等他的江月:“好了吗?”
江月的视线落在被魏然的肌肉撑起的白色T恤,看不到多余的褶皱,不光袖口被手臂肌肉撑得绷紧,就连胸口的料子也微微紧绷,显出胸肌的轮廓,和两个微妙的凸起。
江月的神色也变得微妙起来。
江月的手像企鹅手一样上下挥了挥。
“换掉换掉!”
“不行不行!”
魏然瞥了江月一眼,忍耐地说:“哪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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