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本未得遇追杀 神秘人出手相助
清晨,西港巡检司内,灯火通明。
湿漉漉的账册被小心翼翼地摊在案几上,小火盆烘着,字迹正一点点显现。
霓裳、九殿下、三皇子等人围在一旁,神情凝重。
三皇子:这字……怎么看起来有些眼熟?
霓裳:像是沈府账房的手笔。
九殿下(沉吟):不对。这是套账。
霓裳:套账?
九殿下:是。你看这几页,格式整齐得过分,关键数字都避开了。他们早就准备好了这一套,专门用来“丢”的。
三皇子:引蛇出洞?
九殿下:嗯。他们要看看,我们会如何反应,谁会与我们接触。
霓裳(咬牙):那我们昨夜……
九殿下:没有白费。至少我们确认了一件事——账本不在沈府,也不在漕运船上。真正的账本,另有其处。
三皇子:那接下来怎么办?
九殿下:将计就计。放出风声,说我们已经拿到账本,准备护送进京。看看谁会跳出来。
霓裳:是。我这就去安排。
九殿下:霓裳,你昨夜辛苦了。先去休息片刻。
霓裳:殿下放心,我还撑得住。
九殿下:江南的风,要起了。我们得先稳住自己的船。
……
傍晚,扬州城外的官道上。
一队车马缓缓而行,护送着一口沉甸甸的黑漆木箱。
风鸢与青影伪装成押送官差,神色自若。
风鸢(低声):鱼,会上钩吗?
青影:会的。四皇子的人,最经不起“账本”两个字的诱惑。
话音刚落,前方林中便响起了羽箭破空之声!
“咻——咻——”
数支弩箭射落车辙旁的尘土,林中冲出十余名黑衣人,为首者手持长柄大刀,气势汹汹。
黑衣人首领(冷笑):箱子留下,人可以走。
风鸢(故作镇定):大胆劫匪!此乃官府之物,谁敢动?
黑衣人首领:官府之物?正好,我们也是“官”。
他抬手一挥,黑衣人蜂拥而上。
青影(低喝):动手!
风鸢与青影同时出手,暗器与短弩齐发。然而对方早有准备,盾牌阵如铁壁般推进。
风鸢:不好!他们是冲着箱子来的!
青影:掩护!不能让他们靠近!
双方激战正酣,突然,一道身影如闪电般从林中掠出,手中折扇轻挥,瞬间击落数支弩箭!
神秘人(声音低沉):别动那口箱子。
黑衣人首领一惊,挥刀直取神秘人。
“铛!”
折扇与刀背相撞,黑衣人首领虎口发麻,连退数步。
黑衣人首领:你是谁?
神秘人:路过的。
他话音未落,身形已如鬼魅般穿梭于人群中,折扇开合间,黑衣人纷纷倒地。
风鸢与青影对视一眼,趁势反击,迅速将剩余黑衣人制服。
风鸢:多谢这位兄台相助!敢问高姓大名?
神秘人却没有回答,目光落在那口黑漆木箱上。
神秘人:箱子里,是账本?
青影:你怎么知道?
神秘人没有回答,只是抬手在箱盖上轻轻一敲。
“笃笃笃。”
神秘人:空的。
风鸢与青影脸色一变。
风鸢:你……你到底是谁?
神秘人缓缓转过身,月光下,他的面容逐渐清晰。
青影(震惊):是你!
霓裳从林中走出,眼中也满是惊讶。
霓裳:陆舵主?
来人正是漕帮舵主——陆渊。
陆渊:姑娘别来无恙。
霓裳:你怎么会在这里?
陆渊:有人在江上丢了“账本”,又有人在路上抢“账本”。我只是来看看,这场戏,到底是谁在导。
风鸢:那你刚才为何出手相助?
陆渊:因为我不想让他们拿走一口空箱子,然后以为自己赢了。
霓裳:陆舵主似乎知道很多。
陆渊:我知道的,比你们想象的要多。但我只说一句——真正的账本,不在你们手里。
青影:那在谁手里?
陆渊:在一个你们意想不到的地方。
霓裳:愿闻其详。
陆渊:今晚三更,城南驿馆后院。我会告诉你们,账本在哪里。
风鸢:你凭什么让我们相信你?
陆渊微微一笑,从怀中取出一块刻有“漕”字的令牌。
陆渊:凭这个。还有,凭我昨夜救过她。
霓裳沉默片刻。
霓裳:好。三更,城南驿馆。
陆渊:一言为定。
他说完,身形一晃,消失在夜色中。
青影:大人,我们真的要去吗?
霓裳:去。他若想害我们,不必等到三更。
风鸢:那这口空箱子……
霓裳:继续送。既然他们想看戏,我们就把戏演到底。
……
与此同时,扬州城内的一处暗宅。
夜枭跪在地上,神色惶恐。
夜枭:殿下,属下无能,未能夺得账本。
四皇子坐在榻上,面色阴沉。
四皇子:又失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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