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漠?牵羊之辱
拓跋宝玉的手指像铁钳,死死薅住琪琪格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发丝被扯得生疼,琪琪格的头皮像要裂开,可她眼里的怒火比疼痛更甚,死死瞪着眼前这张满是淫邪的脸。没等她反抗,拓跋宝玉另一只手猛地扯掉她嘴里的布条,带着酒气的嘴唇就这样蛮横地压了下来。
那吻又脏又狠,像野兽的撕咬。琪琪格脑中“嗡”的一声,屈辱感瞬间冲顶,她想也没想,猛地用力,狠狠咬住拓跋宝玉的下唇!
“啊 ——!”
血腥味在口腔里炸开,拓跋宝玉吃痛惨叫,猛地推开琪琪格。他捂着流血的嘴唇,看着指缝间渗出的鲜血,原本漫不经心的眼神瞬间变得凶戾:“你敢咬我?!”
琪琪格摔在冰冷的地砖上,嘴角还沾着他的血,她撑着手臂爬起来,胸膛剧烈起伏,声音嘶哑却带着不屈的锋芒:“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弘吉剌琪琪格!我父王是北狄大汗弘吉剌岱钦,我哥哥是北狄战神阿古拉!你敢动我,北狄的勇士会踏平黑风城,把你碎尸万段!”
拓跋宝玉摸了摸流血的下唇,先是愣了一下 —— 他没想到这女人竟是北狄公主,可转瞬就冷笑起来,她是图蒙绑起送给他的,要算账也是图蒙第一‘功劳’呢!顿时眼神里满是轻蔑:“北狄公主?呵,图蒙把你绑来送给我当玩物,你还算哪门子公主?就算你父王是岱钦又怎样?他要是敢来黑风城,我让他跟你一样,跪在我面前求饶!”
他上前一步,一把揪住琪琪格的衣领,将她拽起来,扬手就是几个耳光。“啪!啪!啪!”清脆的巴掌声在卧房里回荡,琪琪格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可她没哭,只是死死盯着拓跋宝玉,眼神像刀,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
“臭女人!我让你咬我?还敢瞪我!”拓跋宝玉被她的眼神激怒,一把推开她,对着门外吼道,“来人!把这女人拖出去!”
两名侍卫立刻冲进来,架住琪琪格的胳膊。拓跋宝玉整理了一下皱巴巴的锦袍,冷笑着说:“你不是喜欢当烈女吗?不是觉得自己是公主吗?本公子今天就让黑风城的人都看看,北狄的金枝玉叶,到底是什么德行!”
黑风城的凌晨还裹着霜气,晨光熹微地洒在主道的青石板上,给路边的酒肆、肉铺镀上一层冷调色。
早起的摊贩正弯腰支起木板,蒸笼里飘出的羊肉香气混着寒风,是这座蛮荒城池难得的烟火气。
可这平静,很快就被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撕碎 —— 两队银甲骑兵簇拥着拓跋宝玉,拖拽着一个身影,蛮横地踏过青石板。
被拖拽的正是琪琪格。她的红色嫁衣早已被扯得稀烂,露出的胳膊上满是擦伤,头发散乱地黏在汗湿的脸颊上,嘴里还塞着粗布堵巾,只能发出 “呜呜” 的闷响。拓跋宝玉骑在马上,手里攥着拴在她脖子上的铁链,像牵着一头待宰的牲畜,嘴角挂着残忍的笑。
“都给我让开!” 骑兵们挥舞着马刀,对着路边的百姓厉声呵斥。原本忙碌的摊贩们吓得纷纷后退,手里的面团、菜刀掉在地上,眼神里满是惊恐 —— 谁都看得出,这位大人要施暴了,只是没人敢多问,更没人敢上前。
拓跋宝玉勒住马,在主道中央停下。他翻身下马,走到琪琪格面前,一把薅住她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琪琪格的脖子被铁链勒得通红,疼得眼泪直流,却依旧死死瞪着他,眼神里的怒火像要烧穿这条铁链。
“呦!还这样有骨气?”他左右开弓,又狠狠扇了琪琪格十几个耳光。清脆的巴掌声在空旷的主道上回荡,像鞭子抽在每个人的心上。琪琪格原本就肿胀的脸颊瞬间肿得更高,嘴角渗出血丝,耳朵里嗡嗡作响,却依旧挺直脊背,对着拓跋宝玉怒吼:“我北狄的勇士踏平你的黑风城,扒你的皮、抽你的筋!我哥哥,我父王都不会放过你!”
她的声音嘶哑却响亮,穿透了清晨的寒风,落在每个百姓的耳朵里。围观的人群里发出一阵低低的骚动 —— 谁都没想到,这个被像牲畜一样拖拽的女子,竟然是北狄的金枝玉叶。
拓跋宝玉眼神闪过一丝迟疑。他虽然蛮横,却也知道北狄大汗的厉害,阿古拉的骑兵更是草原上出了名的勇猛。可他很快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北狄公主又怎么样?是你的好叔叔,图蒙把你绑来送给我的,就算岱钦和阿古拉要算账,也该找他,跟本公子有什么关系?”
他上前一步,一把捏住琪琪格的下巴,指甲深深掐进她的皮肉:“本公子很想看看,你这北狄公主,到底有多硬气!”
他转头对着身后的骑兵下令:“来人!把她的衣服都扒了!让黑风城的百姓都看看,这北狄公主的身子,那奶子是不是比哺乳的母羊还大!”随之一阵淫笑。
“是!”两名骑兵立刻上前,像抓牲口一样抓住琪琪格的胳膊。琪琪格瞬间慌了,拼命挣扎:“不要!你们敢!我是北狄公主,你们敢动我一根头发,北狄绝不会放过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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