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枫走到周凡身边，看着屏幕上定格的坐标和同源分析报告，眼神锐利：“观察。他们可能在观察‘天道盟’的实验结果，观察‘钥匙’的成长，观察我们这些‘守护者’的反应。我们所有人，包括‘天道盟’，可能都只是他们庞大实验中的……变量。”
周凡摘下眼镜，用力揉了揉眉心：“‘样本观察者已回收’……旧港区他们想捕捉的，可能就是这种来自‘归墟’的灵性存在。‘钥匙活性提升符合预期’……他们知道林枫的存在，甚至可能在暗中推动‘契合度’的提升！”
一切都联系起来了。
“寰宇公司”并非单纯的盟友或敌人。他们是一个目的不明、手段难测的观察者和操控者。他们提供情报和支持，是为了让戏码按照他们想要的剧本上演；他们警告数据幽灵（可能是公司内部的不同派系或真正的反对者），或许是为了维持某种平衡，或者另有图谋。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柳小小感觉脑子有点乱，“这合作还能继续吗？”
周凡重新戴上眼镜，镜片后的目光恢复了冷静和锐利：“合作？当然要继续。”
他看向柳小小和林枫，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既然他们想观察，想利用我们。那我们就让他们好好看看，一个失控的‘变量’，会带来怎样的……惊喜。”
“我们需要利用他们的资源，加速我们的成长，找到所有碎片，揭开‘归墟’的真相。但同时，我们要开始准备反制手段，准备撕破他们伪装的那一刻。”
“这场戏，谁才是真正的导演，还不一定呢。”
数据深处的低语消失了，但一场在知情与伪装下的无声博弈，才刚刚拉开序幕。猎人与猎物的界限，在这一刻，变得前所未有的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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