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维度信息聚合体？规则污染源？这些词汇让周凡眼中精光一闪，这与他通过数据分析得出的结论相互印证！
“你们有办法对付它？或者治好我师父？”柳小小急切地问。
“对付它，是我们的职责。但坦白说，非常困难。”文渊坦诚道，“它难以被传统手段彻底消灭，极易死灰复燃。我们通常采取‘隔离’、‘收容’、‘信息净化’的方式。至于何仙姑前辈的伤势……需要先清除她识海中残留的污染源信息，这需要极其精准和高级的信息操控技术，目前我们也在研究中。”
他看向周凡：“而周凡先生你正在研究的‘灵网’系统，以及‘信息对抗’的思路，与我们部门某些前沿研究方向不谋而合，甚至在某些方面……走得更远。尤其是你能够稳定利用‘纯阳灵体’作为能源和接口，并与出马仙传承达成深度协作，这是极其罕见且具有巨大潜力的模式。”
原来官方也在研究类似的科技玄学融合路线！周凡心中明了，对方这是看中了他的技术和个人价值。
“所以，合作的内容是？”周凡再次问道。
“我们提供关于‘混沌阴煞’的已知数据、相关事件的数据库权限、以及部分前沿研究资料共享。”文渊提出了条件，“同时，在必要时，可以提供一定的物资和技术支持。我们希望，二位能作为编外顾问，协助处理本市及周边相关的异常事件，尤其是……关于对门这个‘混沌阴煞’孵化巢穴的后续处理方案。”
他顿了顿，补充道：“当然，这是自愿原则。我们尊重二位的选择和隐私，不会强制要求什么。只是认为，在面对这种足以威胁城市安全的共同敌人时，信息共享与力量协同，是更明智的选择。”
条件听起来很优厚，更像是寻求合作而非上下级管辖。对方姿态放得很低，显示出了足够的诚意。
周凡沉默着，快速权衡利弊。与官方合作，意味着更多的资源和信息，也能更好地理解和应对像阴煞这样的全局性威胁。但同样，也会带来一定的约束和暴露风险。
柳小小也看向周凡，等待他的决定。她知道，在这种涉及未来道路和潜在风险的选择上，周凡的理性分析远比她的直觉更可靠。
片刻后，周凡抬起头，看向文渊：
“我们可以接受信息共享和有限度的合作。但有几个前提：第一，我们保持独立性和行动自主权。第二，关于我的技术细节和柳小小的仙家传承，未经允许不得探询或记录。第三，合作的具体内容和范围，需要明确协议界定。”
文渊脸上露出了真诚的笑容：“完全合理。具体的合作协议细节，我们可以慢慢商讨。很高兴能与二位达成初步共识。”
他伸出手：“欢迎加入守护现实的第一道防线，尽管是以顾问的身份。”
周凡操控轮椅，与文渊轻轻握了握手。柳小小也稍微放松了警惕，点了点头。
一次意外的访客，一场看似平和的交谈，却将周凡和柳小小拉入了一个更广阔、也更复杂的舞台。他们不再仅仅是独立的都市异人，他们的行动，开始与一个隐藏在正常社会之下的、负责管理异常现象的庞大官方组织产生了交集。
未来的道路，似乎变得更加清晰，也充满了更多的未知。而对门那个不断演化的阴煞，也正式进入了官方视野，成为了一个需要被共同解决的“一级收容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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