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风口方向突然响起了震天的炮火声,威廉姆斯率领的中路军发起了猛攻。
十几架联军战机呼啸而过,机翼下的炸弹如同雨点般落下,爆炸声震耳欲聋,烟尘弥漫在整个阵地上方,呛得人无法呼吸。
地面上,三十多辆坦克组成的钢铁洪流向着守军阵地冲来,履带碾过战壕,将掩体夷为平地,留下一道道深深的沟壑。
坦克后方,联军步兵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排成密集的队形,发起一波又一波的冲锋,喊杀声震天动地。
负责防守黑风口的三师、四师部队,按照预定计划,顽强抵抗。
士兵们躲在战壕里,待联军靠近到五十米时,才突然开火。
机枪、步枪的火力交织成一张密集的火网,将冲在前面的联军士兵成片打倒。
手榴弹如同雨点般投向联军的坦克,虽然无法炸毁坦克,却能有效阻止步兵跟进。
一名联军士兵刚爬上战壕,就被一名年轻的守军士兵用刺刀刺穿了胸膛,鲜血喷溅在士兵的脸上,他来不及擦拭,转身又迎向了下一个敌人。
“给我冲!拿下黑风口,重重有赏!”威廉姆斯站在后方的高地上,挥舞着指挥刀,大声嘶吼。
他穿着笔挺的军装,胸前的勋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脸上满是志在必得的神情。
他看着前方激战的战场,心中颇为满意——陈峰的主力果然被吸引到了黑风口,松井石根和坂田征四郎那边,应该很快就能得手了。
可激战了两个时辰,黑风口的防线依旧固若金汤。
联军付出了巨大的伤亡,尸体在阵地前沿堆成了小山,却始终无法突破守军的阵地。
威廉姆斯渐渐察觉到不对劲,陈峰的部队虽然抵抗顽强,但火力却始终保持在一个稳定的水平,没有出现弹药不足或兵力不济的迹象。更让他疑惑的是,对方的重火力似乎很少使用,每次都是点到即止。
“不对劲,这可能不是陈峰的主力!”
威廉姆斯心中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连忙下令:“暂停进攻,派侦察兵查明敌军的真实兵力!”
就在这时,一名通讯兵慌慌张张地跑过来,脸色惨白,声音带着颤抖:“司令,不好了!松井旅团在野狼谷遭到敌军反埋伏,被困在谷中,请求紧急增援!”
“什么?!”威廉姆斯大惊失色,手中的指挥刀差点掉在地上,
“怎么会这样?陈峰的主力不是在黑风口吗?”
“不清楚!”通讯兵急声道,
“据松井旅团发来的电报,他们埋伏的部队刚发起攻击,就遭到了谷外敌军的包围,现在腹背受敌,损失惨重!”
威廉姆斯只觉得头皮发麻,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又中了陈峰的诡计。
他立刻下令:“全军撤退,驰援野狼谷!”
可就在联军转身撤退之际,黑风口防线的守军突然发起了反攻。
三师、四师的士兵们如同猛虎下山般冲出战壕,扔掉了手中的老旧步枪,换上了藏在掩体后的冲锋枪和轻机枪,对着撤退的联军猛烈扫射。
联军士兵毫无防备,被打得溃不成军,一路丢盔弃甲,向朔方方向逃窜。
陈明师长骑着战马,挥舞着马刀,大声喊道:“兄弟们,追!不要让他们跑了!”士兵们紧随其后,喊杀声震天动地。
野狼谷内,战斗同样惨烈。松井石根按照预定计划,在李锐率领的侦察营“进入”谷中后,立刻下令发起攻击。
两侧悬崖上的联军士兵,对着谷中的“敌军”猛烈开火,重型机枪的子弹如同暴雨般倾泻而下,迫击炮的炮弹在谷中炸开,烟尘弥漫,血肉横飞。
谷中的“敌军”其实是侦察营留下的少数士兵,他们拿着步枪,有气无力地还击着,故意营造出慌乱逃窜的假象。
可松井石根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谷中的“敌军”虽然人数不少,但火力薄弱,而且没有像样的反击。就在他疑惑之际,谷外突然响起了震天的喊杀声。
赵刚率领的一师、二师部队,从谷外的密林里冲出,如同潮水般涌向两侧的悬崖。一师的士兵们扛着梯子,迅速爬上悬崖,与联军士兵展开了迅速肉搏。
一名鬼子刚举起机枪,就被一名守军士兵用手榴弹砸中了脑袋,鲜血和脑浆溅了一地。
二师的士兵则集中火力,对着悬崖上的迫击炮阵地猛攻,迫击炮手纷纷倒下,失去了火力支援的联军士兵顿时乱了阵脚。
“不好!我们中埋伏了!”松井石根大惊失色,连忙下令:“立刻撤退,向谷口突围!”
可此时,谷口已经被陈峰的部队封锁。一师、二师的士兵们架起轻重机枪,对着突围的联军猛烈扫射,手榴弹如同雨点般落下,将谷口变成了死亡之地。
东瀛联军挤在狭窄的谷中,根本无法展开阵型,只能被动挨打,惨叫声、爆炸声此起彼伏,尸体很快堆满了谷底,鲜血顺着土路流淌,汇成了一条红色的小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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