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炎觉得,自己的人生就像一包混合坚果,你永远不知道下一颗是惊喜还是惊吓,或者是……一颗来自西南深山、带着泥土芬芳和诡异变质的——求助山核桃。
这天,他正跟着凌老大进行每日例行“抗揍”训练,美其名曰“激发血脉潜能,锤炼不朽战躯”,实际就是单方面被凌老大用各种花式技巧摔打,摔得他怀疑自己不是炎帝后人,而是“碰碰车大帝”转世。就在他第五次以脸刹车,艰难地从训练场的人形凹陷里把自己抠出来时,他的手机,那个饱经风霜、屏幕裂纹都能当抽象艺术欣赏的老伙计,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如同垂死病人心电图般的急促震动。
“等、等等!老大!有情况!可能是我二舅姥爷催我回老家相亲……”姜炎一个懒驴打滚躲开凌老大即将落下的脚底板,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
凌老大收势,抱臂而立,眼神里写满了“你小子最好真有急事,不然下一招就是‘流星坠地式’”。
姜炎点开信息,不是二舅姥爷,是一条加密等级高得离谱、附带了几张堪称“植物大战僵尸cosplay现场”高清无码图的讯息。发信人:西南苗寨,大祭司。
“姜炎小友,见信如晤。寨子近来颇不太平,周遭花草树木,一夜之间仿佛集体参加了‘扭曲大赛’,长得那叫一个随心所欲、放荡不羁。林间走兽更是性情大变,温顺的兔子敢追着野狼啃,平日里绕着人走的山鸡,如今敢飞起来啄老汉我的屁股!此等异状,绝非自然。老朽怀疑,乃是被某种阴邪污秽之力侵蚀所致。忆及小友此前援手之谊,身手不凡,且与那‘异常’之物似有渊源,特此厚颜求助,盼能拨冗前来,共商对策。——一个被变异植物堵过门、被狂躁山鸡追过腚的可怜老祭司敬上。”
文字下方,是几张触目惊心的照片:原本青翠的藤蔓扭曲成了类似金属电缆的结构,还泛着不祥的紫黑色光泽;一朵喇叭花长得比脸盆还大,花心深处不是花蕊,而是一堆密密麻麻、如同复眼般的诡异凸起;最离谱的是一棵老榕树,气根虬结,硬是把自己拧巴成了一个类似麻花的形状,树皮上还渗出粘稠的、仿佛机油般的黑色液体。
姜炎看着图片,嘴角抽搐,这画风,比博士吴那些缝合怪实验室还掉san!他抬头,看向凌老大,语气沉痛:“老大,相亲计划取消。但我二舅姥爷……呃不,是苗寨的老祭司,可能更需要我去‘拯救一下世界观’。”
凌老大凑过来瞥了一眼手机屏幕,眉头瞬间拧成了中国结:“……这植被变异形态,有‘博士’吴那疯子的技术残留特征。能量污染,生物畸变,是他的手笔没跑。” 他拍了拍姜炎的肩膀,力道之大,让姜炎差点再次完成与地面的亲密接触,“小子,你的‘售后服务’来了。看来上次在西南,你给人留下的印象分挺高。”
这时,秦墨和凌卓也闻讯凑了过来。
秦墨看着照片,职业病发作:“啧啧,这能量污染指数怕是要爆表。看这植物的扭曲角度和色素沉积,初步判断是某种高活性异种能量介入,干扰了正常生命场,导致基因表达失控……简单说,就是这些花花草草‘疯了’。”
凌卓则更关注实际:“苗寨地理位置特殊,是西南区域几个重要的自然能量节点之一。如果污染源真是博士吴废弃的实验基地泄漏,必须尽快处理,防止污染通过能量节点扩散,形成更大的生态灾难。而且,”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姜炎一眼,“我们与苗寨的关系需要维护,这是一支重要的民间助力。”
姜炎看着队友们,心里那点因为训练被打断的庆幸,迅速被一种沉甸甸的责任感取代。他想起了苗寨里那些淳朴的村民,想起了大祭司虽然神神叨叨但充满智慧的眼神,想起了那里香甜的米酒和热情的篝火晚会。现在,他们遇到了麻烦,而且是和他正在追查的博士吴有关的麻烦,于公于私,他都不能袖手旁观。
“去!必须去!”姜炎一拍大腿,结果拍到了刚才训练留下的淤青,疼得他龇牙咧嘴,但眼神异常坚定,“老大,秦哥,凌哥,咱们这就收拾家伙,去帮老祭司把他家门口那些‘疯了的’花花草草给修理修理!顺便看看能不能找到博士吴那孙子的马脚!”
凌老大满意地点点头:“算你小子有点担当。准备一下,一小时后出发。秦墨,带上环境检测和能量净化设备。凌卓,协调一下西南分部,提供后勤支援。”
秦墨立刻掏出他的平板开始疯狂点击,嘴里念叨着:“便携式能量频谱分析仪、生物样本采集箱、强效净化符文矩阵……哦,还得带点强力除草剂,物理净化有时候更直接。”
凌卓则已经走到一边,拿出卫星电话,用他那特有的、仿佛在谈几个亿生意的冷静口吻开始安排:“是我,凌卓。启动西南区域应急预案,我们需要一支快速反应小队前往苗寨区域执行环境危机干预任务。授权使用B级后勤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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