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郎中看着阿禾教康复操,忍不住跟着学:“这操比俺之前让患者‘使劲弯腿’管用多了!” 阿禾笑着在手记上补:“霜痹症康复:服药后忌剧烈活动,需做关节康复操(每次伸弯五度,每日三次),配合霜桑叶温敷,红外测温仪监测局部温度回升至十七℃可加量”,还画了个小小的膝盖伸弯图。
接下来的两天,阿禾每天都来给老木匠换药、测关节活动度 —— 第一天指针到 “三十五度”,温度到 “十六℃”;第二天指针到 “五十度”,温度到 “十八℃”;到了第三天,老木匠居然能扶着椅子站起来,慢慢走两步了!老郎中拿着关节活动度测量仪,反复测了好几次,嘴里念叨着:“真是奇了!这铁疙瘩加本地药,比艾灸管用!”
可新的问题又出现了:镇里的老人大多住得远,没法每天来测仪器。阿禾想起在雾镇搭除雾棚的法子,和老郎中一起在镇口搭了个 “解痹棚”—— 用老桑枝搭架,铺上层荷镇的荷叶布(挡霜气),棚里放着两个火盆(祛寒),火盆里撒着霜桑叶和老桑枝的碎末,还放着简易的关节活动度测量尺(用木片做的,标着刻度,比金属仪器轻便)。
村民们在棚里既能取暖,又能测关节,阿禾还教大家自己做霜桑叶温敷布:“把霜桑叶煮水,用布包着敷关节,每天两次,比吃药方便。” 有个老奶奶笑着说:“俺以后再也不用怕冬天了,跟着这法子做,膝盖就不疼了!” 阿禾赶紧在手记上画了解痹棚,标上 “霜镇解痹棚:老桑枝(霜镇)+ 荷叶布(荷镇)+ 火盆 + 简易测量尺,便民测量,适合偏远村民”。
霜镇的霜痹症渐渐控制住时,老木匠雕了只木鹤送给阿禾,木鹤的翅膀上刻着 “霜痹得解” 四个字,还沾着淡淡的霜桑叶香。“俺这手艺能传下去,全靠你,” 老木匠摸着木鹤,眼里满是感激,“以后俺雕木活时,就按你教的康复操,每天动一动,再也不贪多了。”
离开霜镇那天,天刚亮,老郎中就带着村民来送 —— 老郎中递来包炒好的老桑枝,说 “能祛寒”;小伙计塞来袋霜桑叶干,说 “煮水喝解霜邪”;老奶奶们则把缝好的桑皮布护膝(按阿禾教的,里面缝了霜桑叶碎)送给阿禾,说 “路上冷,护着膝盖”。
阿禾抱着这些东西,站在镇口的老槐树下,看着霜棱慢慢融化,心里暖暖的。他翻开《古法新用手记》,在 “霜痹症” 那页贴上片霜桑叶标本,写下:“霜镇霜痹,以关节活动度测量仪定僵度,红外测温仪辨寒邪,借霜桑叶、老桑枝(霜镇)+ 活血草祛霜化瘀,辅康复操与温敷,悟得‘痹症非独祛邪,更需养络’,仪器定痛,药材通络,方为治本。”
马车驶离霜镇时,霜气已经散了,阳光洒在雪地上,像撒了层金。阿禾坐在车上,手里的木鹤放在膝头,手记摊在腿上,纸页上的霜桑叶标本在风里轻轻动。他想起小石头在长安时对他说的 “每一个镇子的病,都是手记的新一页”,现在他终于懂了 —— 不是手记教会他治病,是治病的过程,让手记变得鲜活,让 “古法新用” 变得有温度。
下一个镇子是 “雪镇”,听说那里的雪能埋到膝盖,村民们容易得 “雪盲症”,是之前没遇到过的眼疾。阿禾摸了摸药箱里的新仪器 —— 视力表和眼底镜(长安太医院新配的,能看眼底的血管),心里充满了期待。他知道,不管遇到什么新病症,只要带着手记,带着仪器,带着对村民的心意,就能找到解病的法子。
夕阳洒在车辙上,把雪镇的方向染成了暖红色。阿禾握紧手里的手机,仿佛看见小石头在长安的灯下,翻着他补的 “霜痹症” 内容,笑着点头;看见老郎中在解痹棚里,教村民用简易测量尺;看见老木匠雕着新的木鹤,翅膀上刻着 “古法新用” 四个字。
这就是医者的路吧 —— 不是走在平坦的大道上,是走在满是霜雪的镇子里,走在村民的烟火气里,一步一步,把 “古法” 的根扎深,把 “新用” 的翼展开,让每一本手记,每一台仪器,每一味药材,都变成护着百姓安康的光。马车越走越远,霜镇的影子渐渐小了,可霜桑叶的清苦、老桑枝的焦香,还有村民们的笑声,都留在了阿禾的心里,留在了《古法新用手记》的纸页上,留在了这初冬最温暖的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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