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伯父!”
甄侯爷痛苦的捂着肚子。
痛得表情扭曲。
片刻额头就铺上密密的汗珠。
“砰!”酒杯落地,溅起碎片。
薛承安在碎片飞来时迅速抱起习锦满躲开。
【呼~还好躲得快不然我这漂亮的小脸就要挂彩了。】
习锦满脸埋在薛承安胸前,一手紧紧拽着他的前襟,一手后怕的摸着自己光滑的小脸。
【还好还好,没伤着,还是漂亮蛋一枚。】
薛承安笑着安抚的拍拍她的头。
【真好闻】
听到这薛承安垂眸看她,嘴角扬起。
还有心思想东想西,看来没有被吓到。
“哗啦~”
“侯爷!”
“甄伯父!”
甄侯爷痛苦的后仰,没想到哪里刚好有个水池,刷的一声,栽头进了水池。
前院乱成一锅粥。
薛耀跳进去将人打横抱起来。
管家连忙指挥小厮去背人。
一个小厮刚想跑去叫大夫,被薛耀叫住。
“西院马公子会医,去叫他。”
马公子是他找来的精通蛊毒的大夫,前两天刚带回来。
带回来第一天他就找借口要给他把脉了,只是甄侯爷的蛊虫好像有什么机制似的,一听到把脉类似的话术就开始找理由推脱。
平时倒是和没被控制的甄侯爷一样,除了强硬的要求乐安一定要嫁到卫家这件事上。
至于偷偷摸摸干的,他知道的第一时间就报给了皇兄,找了人看着,到现在他也没成功送出去一封信,都被拦截下来了。
小厮很快把马公子请来。
乐安县主也着急的赶来了。
甄侯爷表情还是很痛苦。
捂着肚子咬牙隐忍。
【哎呀,别忍着啊,吐出来啊!】
【吐出来就好了啊!】
看他一直忍着不吐,习锦满看的着急。
好在这时候马公子给他把脉了。
“侯爷想吐就吐。”
管家很有眼力见的拿过漱口盆在床边随时准备接着。
甄侯爷勉强抬眼看来下屋子里的人。
又躺下去,闭上了眼。
他要脸!
乐安县主见状挥退下人,宾客也跟着退了出去等在前厅。
屋子里只剩下,看病的马公子,乐安县主和薛要,外加一个端盆的管家。
习锦玉没走远,就坐在外面的石桌边等。
“侯爷可以安心吐了。”说着摁了下他的肚子。
“yue......”
连续吐了几次才消停。
甄侯爷漱口后虚脱的倒在床上。
一个黑色虫子慢慢从他吐出来的污秽物里钻出来。
“蚀心虫。”
“出自南疆。”
说着从袖口拿出小瓷瓶,将蛊虫装进去。
“蛊虫!”乐安县主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手里的瓶子。
听到这甄侯爷也很是诧异的朝他看过去。
“我爹身边的人都是跟了他几十年的老人了。”
“侯爷还是好好查查为好。”将瓶子放进袖袋。
“这蚀心虫可不是我们大鄞的。”
这个他们都知道。
蚀心虫又叫傀儡虫,它的虫身极小,在人体内不易被察觉。
且它是慢慢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吞噬宿体,两个月将人变成一副空壳,到那时华佗在世也救不回来。
“侯爷运气好,今天是两月的最后一天,要是过了今天......”
他都知道他的未尽之语。
乐安县主哭着趴在甄侯爷床头,“女儿不好,竟然连你中毒了都没看出来。
她娘生她时难产去世,他一个人把她拉扯大,给她无尽的宠爱。
她却连他中毒都看不出来,她真的太没用了,她对他的关心太少了。
乐安县拉着甄侯爷的手哭的伤心。
“乐安,爹没事....你别自责。”甄侯爷虚弱的伸手。
乐安县主哭着握住那双从小牵着她长大的手。
马公子又给甄侯爷把了次脉,确定他体内没有残留的蛊虫后默默退出房间。
薛耀也跟着他一起,把空间留给父女俩。
看到门打开,习锦满扔掉手里的石头哒哒跑过去。
扒着薛耀的大腿,歪头偷偷往屋里瞟。
【没事了吧。】
【商城出品必属精品,主人你就放十万个心吧,去玩你捡石子去。】
五个小石子居然有那么多玩法,人类的游戏真有趣。
要是它有实体就好了。
它也想玩。
习锦满刚想走,薛耀捉住她的手,看看被她抓过的地方,脸上的表情裂开。
“我的衣服!!”
小屁孩一脸无辜的看着他笑,骂舍不得骂,打更是不能打的。
看着那脏兮兮的小手,薛耀气的牙痒痒。
“窝不是故意的。”
“窝给你洗洗。”
习锦满也知道自己闯祸了,赶紧尽力补救。
她一紧张说话就大舌头。
“去去去,玩你的石头去。”
到底还是个小孩子,一听这话立马跑到石桌边蹲着继续玩石头。
大夫都出来了,他们想进去看也不用急于一时,等回家后备上礼品再来看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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