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绮梦自己也喝得有些上头,脑袋昏沉,但万幸还保持着基本的清醒。
看着床上瘫成一滩“烂泥”、不省人事的郭少云,她只觉得一阵头疼。要不是最后陈虎和还算清醒的蒋渊合力,连抱带抬地把郭少云弄上车送回家,她真不知道该如何把这货弄回来。
她费力地帮郭少云换下满是酒气的西装衬衫,当看到那条价值不菲的高定西裤裤脚上沾着的些许呕吐物污渍时,她无奈地叹了口气。
想了想,她写了一张纸条,注明需要加急清洗,连同裤子一起塞进洗衣篮,放在玄关显眼处,明天一早好让家政阿姨直接送去干洗店。
说起这批家政阿姨,是安保公司开辟的新业务,这些阿姨很多人都是安保人员的家人。而且只有信得过的才会安排给公司高管或者技术核心家中服务。闫少华说,这也是安保的一部分。
赵绮梦忧心忡忡,明天大家就要一起出发去琼岛了,可郭少云醉成这副模样,鼾声如雷,叫都叫不醒。不知道他明天能不能按时起得来,状态又会不会影响行程。
她哪里知道,若不是郭少云之前吃了一颗“体质果”,极大地增强了他的新陈代谢和恢复能力,以他昨晚被轮番敬酒的架势,估计年会过半就得被直接抬走,呼呼大睡到第二天下午都算早的。
此刻,那强大的体质正在他体内默默工作,加速分解着多余的酒精。
万幸的是,去琼岛的行李他们前几天就已经收拾好了。赵绮梦强撑着疲惫的身体,先去卸了妆,快速洗漱完毕,然后又端来一盆温水,细心帮郭少云擦了擦脸和身子,希望能让他舒服一点。
做完这一切,她才终于能拉开被子,在郭少云身边躺下。几乎是头一沾枕头,极度的困倦就席卷而来,她瞬间沉沉睡去。
与此同时,郑璃正在自己和张姜的小窝里手忙脚乱地收拾行李。
张姜则像个大爷似的赖在客厅沙发上,优哉游哉地抱着PSP玩游戏,手指按得噼啪作响。
“哎呀!防晒霜忘了!”
“泳衣!我的新泳衣放哪里了?”
“裙子!得带几条漂亮的裙子!”
郑璃像只忙碌的小蜜蜂,蹭蹭蹭地跑过来,又蹭蹭蹭地跑过去,往那个巨大的28寸行李箱里塞着各种各样她觉得可能用上的东西,行李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被填满。
她又一次风风火火地从沙发前跑过,看到张姜居然还在全神贯注地打游戏,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叉腰吼道:“张姜!你倒是动一动啊!你不收拾行李的呀?!”
张姜这才从游戏屏幕上抬起头,一脸茫然:“我有什么好收拾的?身上穿一套,箱子里塞几件T恤衫、几条沙滩裤不就完了?哦对了!”他像是忽然想起什么最重要的事,“游戏机得带上!还有充电器!”
郑璃被他气得翻了个白眼,懒得再理他,继续跟自己的行李奋战。
等郑璃终于快要收拾完毕,累得气喘吁吁时,只见张姜这才慢悠悠地起身。他走进房间,打开衣柜,随手抓了几件T恤和短裤,团成一团,又找出一个超市的大号塑料袋,把衣服、游戏机、充电线一股脑地塞进去,然后熟练地打了个结,走过来,“噗通”一声,就把这袋“行李”扔进了郑璃那塞得满满登登的行李箱里,恰好压在那几条精心折叠的裙子上。
张姜拍了拍手,得意地笑道:“你看!这不就收拾完了?多简单!”
郑璃看着自己辛苦整理的行李箱里突然多出这么一个格格不入的塑料袋,以及里面那团皱巴巴的衣服,只觉得眼前一黑,一巴掌拍在自己脑门上,彻底无语了……她认命地叹了口气,用力合上了行李箱盖子。
第二天一早,由于是元旦假期,郭少云给陈虎放了假,让他难得有机会去京城探望正在那里接受治疗的弟弟。安保公司另外安排了一名司机,开着一辆宽敞的商务中巴,依次接上了郭少云、赵绮梦、张姜、郑璃和蒋渊。
郭少云明显宿醉未醒,脸色有些苍白,眼神涣散,一路上都迷迷糊糊地靠着车窗补觉。关键是一大早就被赵绮梦从床上硬拖起来,洗漱换衣,此刻只觉得头痛欲裂,生无可恋。一上车,闻到那股皮革和清洁剂混合的味道,他几乎立刻又陷入了昏睡状态。
车子又绕到市区,接上了早已等候在路边的徐宝妮。徐宝妮今天穿了一身充满热带风情的碎花连衣裙,外面套了件针织开衫,显得青春又活泼。她上车后,看到瘫在座位上的郭少云,乖巧地没有打扰,只是小声地和赵绮梦、郑璃打了招呼。
趁着车子颠簸,郭少云难得清醒一点的片刻,赵绮梦凑过去小声问他:“叔叔阿姨也是今天飞琼岛吗?”
郭少云揉着发痛的太阳穴,声音沙哑地回答:“嗯…他们从鹭城飞,航班比我们早,估计这会都快落地了。他们会先去酒店办理入住。”他顿了顿,补充道,“这次我给大家都安排了喜来登的临海别墅,两人一套,宽敞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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