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警车押着郝氏兄弟和岩哥离开时,嘴哥的嘴还没有合上!作为皇姑区的社会大哥,他也听过跨省抓捕,但自己差点成为抓捕对象,那心里的阴影面积是巨大的,嚣张的态度也不复存在。
“你想怎么谈?”放掉那些马仔,二虎把几个核心大哥带到了办公室。
“我们也不知道发生了啥?就是听郝家兄弟说大哥被你们带走了,我们就是来要人,没想干啥!真的,兄弟。”嘴哥和郝万春同在皇姑,于情于理都要站出来,“郝老二不知轻重,得罪了你们,我们拿钱还不行么!别给拉走了啊。你们还要在奉天做生意,咱别把路走死了,以后江湖好相见。”
“行吧!看你们也都是社会上有头有脸的人,今天我就和你们唠唠。”二虎拿出香烟给大家发了一圈,“来我们山城投资的港商报案,他家孩子在奉天被黑社会恐吓、绑架三天,还让拿十万块钱赎人。我们银盾安保接到市局的命令,把人解救回来,并把犯罪分子绳之于法。银盾是政府的企业,有义务也有责任来保护山城群众的生命财产安全。至于你们今天打扰的企业也是我们的客户,护卫企业财产是职责所在。我们也无权扣押你们,但想离开就需要取得企业的谅解并进行赔偿!”
“不是,兄弟,净是我们挨揍了,也没破坏你啥啊!”铁西的三哥嘟囔道。
“破没破坏不是你说了算!”二虎撇了他一眼,笑笑,“你们想按什么规矩谈!按白道规矩,你们冲击企业是犯法,如果奉天警局不能保护企业,我们会向上反应。按江湖上规矩,你们找场子输了,就得认栽,要么赔钱了事儿、要么找人平事儿,以后江湖再论高低!”
“李总,和平机动大队的人来了,让我们交人!”屠宰场的经理从门外进来,趴在二虎的耳朵上说。
“让山城的警察同志和他们交涉!我们报案他们不来,吃亏了倒让我们交人了!让他们出示协查文件。”二虎转头对嘴哥几人邪笑道:“给你们时间找关系,不管黑道、白道,我们都接着。范超,把哥几个分开。”说完,背着手出了门。
“草!”嘴哥知道不找人不好使了,咬咬后槽牙,开始给自己的关系户们打电话,被分开的众人也纷纷拿出大哥大,开始打探底细、寻找关系。
会议室内,山城的两名警察正和和平的机动大队负责人对峙着。
“你们没有权力把奉天的人带走!”副队长有些气急败坏,岩哥的堂哥是沈河机动大队的一把,交代自己照顾一下,没想到对方这么硬,直接把人带走了。
“他们涉及一起恐吓绑架港商的案件,我们市局已经向省厅汇报。这是我们的逮捕证、传唤证和办案协作函。”一名四十多岁的警察又从兜里拿出证件,“这是我们的警察证。”
“你们为什么不先到驻地派出所通报?”副队长气呼呼的质问。
“我们从企业了解到,工厂被围时他们就报了案,但到发生争执时有四十分钟,到你们进厂已经有75分钟,而驻地派出所根本没有出警。”老警察冷着脸道:“我们又怎么敢先去通报?”
“路上堵车,你们别无理取闹!”副队长有些词穷,却依然跋扈的道:“剩下的人我们要带走调查。”
“哎呦,这位警察同志,请问你们以什么理由带走他们?”二虎从门外走进来,笑呵呵的看着副队长,“他们损坏了我们的设备,正在谈赔偿,这属于民事纠纷,即使报案了,也应该是派出所调解吧!你们带走,是要偏袒吗?”
“你是谁?敢给警察造谣!知不知道我可以带走你。”
“我是谁不重要,不过我可以向政府反映你们的所作所为!这家屠宰场隶属于御八珍集团,八月份刚给你们和平区投资两个亿,还给警察系统捐了不少警车。”二虎朝外面看了看,指着一台面包车道:“好像那一辆就是。我也想问问你们局长、区长,到底是怎么保证投资者的安全的?倒是这位警察同志,您贵姓?负责那块儿工作!”
副队长心中一万头草泥马跑过,恨不得掐死沈河的同行。急忙换了一副笑脸,“啊!是这样么?不好意思,我们没有仔细核实这件事!既然是民事纠纷,就不归我们管了,不过贵公司要注意手段,和平解决最好!”说完挥挥手,让手下收队,又低声对二虎道:“哥们,对不住,我们不知道这家企业是御八珍的!我们局长几次三番地告诉我们,要保护好像御八珍集团这样有社会责任感的优秀企业,以后有事我们肯定第一时间出警。”
“不知者不怪!”二虎笑着送人出门,随手递过一张名片,“我是银盾安保的负责人,以后常联系。”
“好的,李总。”副队长握手辞别,楼上的大哥们看着远去的警车,心里拔凉拔凉的。
下午,马三的电话就开启了热线模式,屠宰场抓住的这些人基本都是二线、三线的大哥,社会活动能力还是比较强的,其中有一个力哥直接找到了奉天站的李站长。能放的直接放人,不能放的还要挨个谈,马三只好开着大奔来到工厂,直接和到访的各色人等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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