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油灯在潮湿的空气中摇曳,将简陋卧室内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层暧昧而模糊的光晕。
白洁的手指颤抖着,终于解开了林夕旧布褂上的最后一颗盘扣。
那件洗得发白、沾染着泥土和汗水气息的衣物滑落,露出了其下掩盖的、如同雕塑般完美的男性躯体。
白洁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宽厚结实的胸膛,壁垒分明的腹肌,紧窄有力的腰身,流畅而充满爆发力的肩臂线条……
昏黄的灯光在他蜜色的肌肤上流淌,勾勒出令人心悸的力与美。
汗水蒸发后留下细微的盐痕,更添几分原始的野性。
这具身体,每一寸肌肉都蕴含着非人的力量,却又呈现出造物主最精妙的和谐。
它超越了白洁贫瘠想象中任何关于“男人”的认知,
干净、强悍、完美得近乎不真实。
她怔怔地看着,指尖悬在半空,一时竟忘了动作。
心底翻涌起巨大的冲击,混杂着无法言喻的震撼、一丝本能的羞怯,
还有……一丝近乎贪婪的动容。
这个男人,除了那双深潭般空洞的眼睛和缺失的情感回应,其他的一切,都堪称完美。
是上天赐予她这个苦命寡妇的补偿?
还是对她更深重的试炼?
这具完美的身躯,此刻毫无防备地呈现在她眼前,却像一个冰冷而精致的工具。
白洁的心猛地一痛。
她想起了过去无数个漫漫长夜,守着熟睡的女儿,听着窗外呜咽的风声,那份深入骨髓的寂寞和孤独像冰冷的毒蛇缠绕着她。
她只能把全部希望寄托在润颜身上,用女儿的体温和呼吸来驱散心底的寒意。
她是母亲,是支柱,唯独不能是她自己。
但今晚,酒精麻痹了理智,深埋的渴望冲破了藩篱。
十五年压抑的孤寂,十五年独自扛起的风雨,在这一刻化作了决堤的洪流。
她不想再忍了!
这个名义上是她“男人”的男人,这个给了她安稳却给不了温情的男人,此刻就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
一个更强烈的念头如同闪电般劈开混沌:
占有他!彻底地拥有他!
这不仅是为了填补她灵魂深处的空洞,更是为了女儿白润颜!
她要让林夕彻底成为她白洁的男人,在她身上烙下印记。
只有这样,才能彻底斩断润颜心中那点懵懂却日渐清晰的情愫!
林夕只能是润颜的父亲,是兄长,是守护者,唯独不能是少女春梦里那个带着暧昧色彩的身影。
润颜的未来必须干干净净,光明璀璨,不能被任何“不该有”的感情所牵绊和玷污。
而这个“污点”,
这个“牺牲”,
由她这个早已不洁的母亲来承担就好。
“为了润颜……为了这个家……”
白洁喃喃自语,像是给自己下达最后的指令。
她眼中最后一丝犹豫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悲壮的决然和燃烧的渴望。
她不再迟疑。
指尖带着滚烫的温度,笨拙却异常坚定地抚上那灼热的胸膛,感受着掌心下强健有力的心跳。
林夕的身体在她触碰的瞬间,似乎又出现了那种本能的、细微的绷紧,如同沉睡的火山被唤醒了一丝地壳下的脉动。
他依旧茫然地看着她,眼神空洞,似乎完全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意味着什么。
白洁不再需要他的理解。
她像一个在沙漠中跋涉了太久、终于见到绿洲的旅人,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迫切,将自己投入了那具完美躯壳的怀抱。
生涩的亲吻落在他的颈侧、肩头,带着酒气的喘息喷在他滚烫的皮肤上。
她的动作起初是紧张的,带着初次尝试的笨拙和不适应,但身体深处被压抑了太久的本能,
在酒精和决心的催化下,如同干柴遇烈火,轰然点燃。
她笨拙地引导着他,用尽了她所能理解的所有方式。
林夕的身体,在他空洞意志的“默许”下,开始遵循最原始的本能回应。
那是一种剥离了情感、纯粹由神经末梢和肌肉记忆驱动的反应,精准、有力,甚至带着一种非人的效率。
窗外的雨声似乎更大了,噼里啪啦地敲打着屋顶和窗棂,形成一片喧闹的白噪音,
掩盖了屋内逐渐急促的喘息和压抑不住的呻吟。
白洁像是攀上了一艘在惊涛骇浪中颠簸的船,起初是晕眩和不适,但很快,一种前所未有的、灭顶般的浪潮席卷了她!
那是她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强烈到让她灵魂都在颤抖!
身体里沉睡的火山彻底爆发,十五年的孤寂和压抑被这狂暴的洪流瞬间冲垮、碾碎!
她不再是那个隐忍、克制、只为女儿活着的白寡妇!
她只是一个被最原始欲望支配的女人!
她从开始的生涩和不适,逐渐变得疯狂,像一株渴望雨露滋润到濒死的植物,不顾一切地向他索取!
汗水浸湿了两人紧贴的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着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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