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的上海,计划生育政策正如火如荼,对于体制内家庭而言,“只生一个好”是铁律。
对于上海市主管经济的副市长刘正勋来说,他的“好”,就是他十九岁的独生女儿,洛云浅。
洛云浅,随母姓,父母离异,但是都在上海。
是上海外国语大学大一的学生,平时走读,住在位于陆家嘴的家中。
母亲洛妃影是上海知名的企业家,执掌市值百亿的光影娱乐集团,这几天正远在法国参加戛纳电影节。
父亲刘正勋身居高位,工作繁忙,但对这个唯一的女儿,却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疼爱到了骨子里。
然而,代沟和管教方式的问题,即便在高官家庭也无法避免。
这天下午,洛云浅因为学习上的懈怠和几次晚归,被下班回家的父亲逮住,严肃地说了几句。
偏偏当时还有几个同学在场,正处于青春叛逆期的洛云浅觉得自尊心严重受挫,一气之下,摔门而出,离家出走。
她本想去找闺蜜散心,却恰巧碰上了几个高中时的男同学。
这几个男生早已混迹社会,见她心情不好,便怂恿道:
“云浅,别不开心了,带你去个好地方玩玩!兰桂坊知道不?
听说那儿新来了个头牌少爷,叫林少爷,帅得惨绝人寰!去开开眼?”
被情绪冲昏头脑的洛云浅,全然不知兰桂坊是怎样的龙潭虎穴,
只觉得新鲜刺激,能气气古板的父亲也好,便迷迷糊糊地被带了过去。
她更不知道的是,这几个所谓的老同学,其中一个早已心生邪念。
他们看她长得漂亮,家境又极其优渥(从她的穿着和随手拿出的零花钱就能看出),便动了歪心思。
几人将她哄进包厢,不停地灌酒,很快就将不胜酒力的洛云浅灌得意识模糊。
看着瘫软在沙发上、衣衫有些不整的美丽少女,两个社会混混眼中露出了贪婪而淫邪的光芒。
“妈的,真水灵……还是副市长家的千金呢……”
一个混混舔着嘴唇,声音嘶哑。
“拍了照,录下来……以后还不是咱们的长期饭票?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另一个已经开始动手解她的裙子纽扣。
第三个男生,也就是她那个高中同学,虽然有点害怕,
但也被同伙怂恿和眼前的诱惑冲昏了头,拿着准备好的老旧相机,手抖着对准了她。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包厢的磨砂玻璃门外,一个身影恰好路过。
林夕刚送走一桌难缠的客人,正准备去休息片刻,目光无意中扫过门缝,恰好看到了里面不堪的一幕。
他脚步顿了一下。
这种事情,在夜场并非罕见,他通常选择回避,不想惹麻烦。
但那个女孩看起来实在太年轻了,那张醉意朦胧却依旧稚气未脱的脸,
瞬间刺痛了他心中某个柔软的角落——他想起了远在张桥、同样处于花季年龄的白润颜。
一种难以言喻的愤怒和不忍瞬间涌上心头。
他无法眼睁睁看着这样一个少女,在自己眼皮底下被毁掉一生。
三秒钟的权衡。
对方的背景?
可能的麻烦?……
都不及一个女孩的清白和未来重要。
“砰!”
林夕猛地推开了包厢门,高大的身影堵在门口,灯光在他身后勾勒出冷硬的轮廓,眼神锐利如刀,扫过里面三个惊慌失措的男人。
“干什么呢?”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冰冷的压迫感。
“操!你他妈谁啊?少管闲事!”
一个混混反应过来,色厉内荏地吼道,还想上前推搡。
林夕轻易地格开他的手,目光冷冷地扫过他们,报出了一个名字:
“坤爷的地方,也敢这么乱来?想死吗?”
“坤爷”两个字像一道惊雷,瞬间劈散了三个混混的胆气。
在上海滩混,谁不知道坤爷的名头?
再看清来人是最近风头极盛、传说中深得坤爷看重的林少爷,几人顿时吓得脸色惨白,酒都醒了大半。
“林…林少爷…对不起,对不起!我们不知道是您…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几人慌不迭地松开洛云浅,点头哈腰,几乎是连滚爬爬地逃离了包厢,连相机都忘了拿。
林夕走过去,查看了一下洛云浅的情况。
女孩醉得不省人事,裙子被解开了一半,露出白皙的肩膀,好在还没有受到更进一步的伤害。
他叹了口气,将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盖在她身上,然后一把将她横抱起来。
他径直将洛云浅抱到了韩小苗的专用休息室。
韩小苗一看这情形,吓了一跳,听完林夕简短的叙述,立刻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快,弄点醒酒汤来!”韩小苗吩咐手下,然后亲自用湿毛巾帮洛云浅擦拭脸颊。
林夕则在女孩随身的小包里翻找,很快找到了一个精致的电话本,
上面有一个标注为“爸爸办公室”的号码。他毫不犹豫地拨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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