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不到,“航空母舰”娱乐会所那炫目的霓虹招牌在日光下显得有些黯淡,大门紧闭,一片沉寂。
唯有两个值班的保安懒散地坐在门口台阶上吞云吐雾,看到径直走来的林夕,只当是搞错时间的客人,不耐烦地挥挥手:
“四点以后才开门,晚上六点正式营业,一边等着去!”
林夕置若罔闻。
就在刚才,他强大的精神力已经如同无形的雷达般扫描了整个会所的结构。
在地下三层,一个被刻意隐藏的角落,他“看”到了奄奄一息的上官丽娟!
她浑身是血,气息微弱,但是还 没有生命之忧,同被囚禁的还有另外六个神色惶恐的女子,和三个青年人。
只有两个混混模样的青年看守着。
怒火,如同岩浆在他胸腔中奔腾、积蓄。
“开门。”林夕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情绪。
保安愣了一下,似乎没听清,随即嗤笑:“耳朵聋了?说了四点……”话音未落,他们只觉眼前一花!
“砰——!!轰——!!”
林夕已然不再废话,蕴含着恐怖力量的侧踹狠狠轰击在厚重的玻璃大门上!
第一脚,门框剧震,钢化玻璃出现蛛网般裂痕;
第二脚,门锁直接崩飞,整扇大门向内轰然洞开,碎玻璃碴子溅了一地!
两个保安被这非人的力量惊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往后躲,手忙脚乱地按下对讲机,声音都在发抖:
“刀…刀疤哥!有人…有人来踢场子!大门…大门被砸烂了!”
此刻,刀疤刘正搂着昨晚新弄来的大学生酣睡,被对讲机吵醒,起床气混合着被打扰好梦的暴怒,让他恨不得立刻砍人。
但听到“踢场子”、“大门被砸”,他一个激灵,睡意全无。
以为是哪个不开眼的对头带了大队人马来寻仇,他立刻抓起对讲机,嘶吼着召集所有还在睡觉的小弟。
一时间,场子里守夜的、从附近窝点赶来的混混,迅速聚集了三十多号人,手持钢管、砍刀,气势汹汹地冲向前厅。
当刀疤刘带着人马赶到时,眼前的景象让他几乎吐血。
哪里有什么大队人马?
只有一个年轻得过分的身影,正慢条斯理地,却带着毁灭一切的气势,砸着酒吧里的一切!
“噼里啪啦——!”昂贵的洋酒被一瓶接一瓶地摔碎在地,琥珀色的液体混合着玻璃碎片流淌;
巨大的液晶显示屏被一拳击穿,火花四溅;豪华的音箱、专业的DJ打碟台,在他手下如同玩具般被拆解、砸烂!他要逼出这里的老板,他要让这个藏污纳垢之地,再无开业之日!
“给我上!砍死他!”刀疤刘目眦欲裂,挥舞着砍刀率先冲上。
三十多名混混如同潮水般将林夕围在中间。
没有任何多余的废话,双方瞬间短兵相接!
林夕心中的怒火找到了宣泄口,他身形如鬼魅,在人群中穿梭,每一次出手都伴随着令人牙酸的骨裂声。
拳、脚、肘、膝,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化作了最致命的武器。
他没有下杀手,但每一次攻击都精准地落在关节处——断手、断脚、碎骨!惨叫声此起彼伏,刚才还气势汹汹的混混们如同被割倒的麦子般一片片倒下。
短短十几分钟,刚才还喧嚣混乱的前厅,只剩下林夕一人站立。
满地都是蜷缩哀嚎、失去战斗力的混混。
他一步步走到试图爬走的刀疤刘面前,一脚踩在他的后背上,巨大的力量几乎让他背过气去。
“你们老板是谁?叫他滚过来。”
林夕的声音如同西伯利亚的寒风,“不然,每隔一分钟,我打断你一条胳膊。”
刀疤刘彻底被吓破了胆,这根本不是人,是怪物!
他颤抖着对门口吓傻的保安喊道:“快…快给飞哥打电话!”
其实,不用他叫,这里的动静早已惊动了幕后老板陈金飞。
他刚赶到门口,就看到了这如同地狱修罗场般的一幕,心头巨震。
他强作镇定,走进一片狼藉的大厅,看着唯一站立的林夕,试图用江湖规矩摆平:
“兄弟,哪条道上的?是不是手头紧,要过江?说一声,百万奉上,何必动这么大干戈?”他还以为这是哪路跑来捞一笔的过江猛龙。
林夕抬起冰冷的眼眸:“这个场子是你的?你动了我的人。”
他甚至懒得与陈金飞废话,直接走到还算完好的酒吧总台,拿起电话,拨通了李怜月的号码。
“怜月,动用家里关系,派人来‘航空母舰’会所,这里涉及大量违禁品交易,数量惊人,立刻!”言简意赅,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电话那头的李怜月没有丝毫犹豫:“等我半小时,人马上到!”
她清楚林夕不会无的放矢,立刻动用李家能量。
陈金飞听到“大面品”、“家族关系”等字眼,瞬间面如死灰,知道大祸临头,转身就想跑。
林夕看都没看,随手抓起旁边一瓶完好的红酒,手腕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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