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苏吏说得好!” 百姓们鼓掌叫好,有个书生还拿出纸笔,快速记录下供词的要点,说要 “抄写成传单,贴遍京城,让全天下都知道虞嵩的罪行!”
日头渐渐升高,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连附近茶馆的客人都跑了出来,站在二楼的栏杆上往下看。沈序见时机已到,对亲兵道:“把人犯带好,咱们去皇宫 —— 百姓的诉求,陛下该听听;虞嵩的罪行,也该有个了断了!”
“好!俺们跟你去!” 百姓们纷纷响应,有的扛着锄头,有的拎着菜篮,跟着沈序一行人,往皇宫方向走去。队伍越走越长,像一条长龙,穿过闹市,引来更多百姓加入,呼喊声也越来越响:“严惩虞嵩!”“还民公道!”
皇宫外的侍卫见这阵仗,连忙禀报内侍。内侍不敢耽搁,一路小跑着进了太和殿 —— 此时李珩正在与户部、刑部官员商议虞嵩一案,听闻宫外百姓聚集,还喊着 “严惩虞嵩”,连忙起身:“走!朕去看看!”
刚到宫门口,就见沈序带着百姓队伍走来,百姓们见到皇帝,纷纷跪倒在地,却依旧喊着 “陛下圣明!严惩虞嵩!” 李珩扶起最前面的老农,问道:“老丈,你们为何聚集在此?”
老农拄着拐杖,激动地说:“陛下!沈吏当众展示了证据,虞嵩篡改数据、派人行凶,害俺们百姓少收粮,害边军差点断粮草!俺们恳请陛下,严惩这等奸臣,还天下一个清明!”
沈序走上前,将木盘里的令牌、供词、仪器碎片呈给李珩:“陛下,这些都是虞嵩罪行的实证,还有百姓的诉求,臣恳请陛下,以国法论处,以民心为鉴,严惩虞嵩,以儆效尤!”
李珩看着手中的证据,又听着百姓的呼喊,脸色渐渐沉了下来。他举起令牌,对着随行的官员们道:“诸位都看到了!虞嵩欺君误民,罪行昭彰,百姓怨声载道,若不严惩,何以安民心?何以正国法?”
他转身对内侍道:“传朕旨意:命刑部即刻提审虞嵩,彻查其篡改数据、指使破坏、通敌倒卖粮草等所有罪行,证据确凿后,公开宣判,让天下百姓都知朕惩奸除恶的决心!”
“臣遵旨!” 内侍高声宣旨,声音传遍宫门口,百姓们听到后,纷纷叩首:“陛下圣明!谢陛下!”
沈序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满是感慨 —— 当众揭露虞嵩的罪行,不仅是为了让他伏法,更是为了让 “实证” 的声音被更多人听见,让 “民心” 的力量被更多人看见。虞嵩的倒台,不是结束,而是 “实证精神” 与 “为民之心” 胜利的开始。
百姓们渐渐散去,有的还回头对着沈序拱手:“沈吏,多亏了你!不然俺们还被蒙在鼓里!” 王二柱也凑过来,笑着说:“沈吏,俺们这就回工坊,把被毁的仪器都修好,保证观测点早日恢复,不耽误修订历法!”
沈序点头,目光望向皇宫深处,又望向远处的观测点方向 —— 正月的阳光洒在大地上,温暖而明亮,像是在为这场 “民心共鉴” 的正义,画上一道耀眼的印记。他知道,虞嵩的罪行终将被清算,新历法终将惠及天下,而这场当众揭露的风波,也将成为一段佳话,永远留在百姓心中,证明着:只要手握实证、心怀民心,再强大的奸佞,也终将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再黑暗的阴霾,也终将被阳光驱散。
(第四十九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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