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兑换“高等学府模板”,安西大学动工建校(大学设“物理实验室”,需稳定供电)
(春分刚过,安西郡东郊的荒坡上便热闹起来。往日里只有野兔和飞鸟出没的地方,如今却被人声和机器声填满——数十名工匠正挥着锄头平整土地,铁钎插进冻土的“咚咚”声与夯土的号子声交织在一起,惊得枝头的春燕扑棱棱飞起。赵宸站在临时搭建的观景台上,手里捧着一卷泛黄的图纸,正是系统新兑换的“高等学府模板”,封面上“安西大学”四个烫金大字在阳光下闪着光,图纸边缘标注的“物理实验室”“藏书楼”“教学楼”等字样,墨迹里还带着油墨的清香。)
赵宸(指尖划过图纸上“物理实验室”的位置,对身边的林工道):这处必须单独拉线,用最粗的铠装电缆,电压稳定在三百八十伏——系统上说,实验室里的“电力实验台”“电磁感应仪”都得用强电,半点差错都出不得。你让人在实验室地基下埋三层绝缘板,再灌上沥青,防潮湿也防漏电。
林工(手里攥着个绝缘测试仪,仪器上的指针还在微微颤动):王爷放心!昨儿我带人测了这片的土壤电阻,比城里低三成,容易导电,所以电缆沟得挖深四尺,比购物中心的还深一尺。我让铁器铺打了二十个加厚型接线盒,全用紫铜做接口,导电性能比黄铜好一倍,保准电压稳得像秤星。
(说话间,周猛带着城管队的人扛着木杆走来,杆上缠着红白相间的警示带。他把木杆往地上一插,“噗”的一声扎进半尺深,拍了拍手上的土道:“王爷,施工区的围挡圈好了,南北长三百步,东西宽两百步,比图纸上多留了五十步的缓冲带,免得施工时的碎石子溅到外面的庄稼地。西边挨着河沟,我让人用沙袋垒了道矮墙,防止下雨时泥水灌进工地。”)
周猛(指着远处一群扛着树苗的百姓):那些是附近村子的农户,听说建大学要种行道树,自个儿扛着杨树苗来的,说要给学堂添点绿。我让他们沿着围挡内侧种,间距五步一棵,既挡灰又好看,秋天还能遮阴凉。
(赵宸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果然见十几个百姓正挥着锄头挖坑,树苗上还带着新抽的绿芽。为首的是张婆婆的侄子,去年靠着电力网种反季蔬菜赚了钱,此刻正咧着嘴笑,喊着号子指挥众人栽树:“往左挪挪!这坑得挖三尺深,不然根扎不稳!”)
(工地上的工匠们分成了几拨:泥瓦匠在砌教学楼的地基,青砖垒得横平竖直,缝里的白灰抹得像线牵的;木匠在预制梁架,刨子推过木梁的“沙沙”声里,木屑飞得到处都是,像撒了把碎雪;石匠则在打磨图书馆的门柱,錾子敲在青石上的“当当”声,震得人耳朵发麻,却透着股踏实劲儿。)
(最忙的还是林工的电力队。小石头带着五个伙计跪在地上挖电缆沟,铁锹插进土里的声音沉闷有力,冻土被撬开时裂成一块块,像摔碎的冰。狗剩则扛着卷电缆往实验室方向走,电缆外层的麻布被露水打湿,沉甸甸地坠着他的肩膀,他却走得飞快,嘴里还哼着新学的小调:“电缆长,电缆粗,通上电来亮堂堂……”)
小石头(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汗珠滴在沟里,溅起一小片尘土):狗剩哥,你说这物理实验室里都有啥?林师傅说有能让铁片子自己转的机器,还有能吸铁钉的石头,比戏文里的法宝还神。
狗剩(把电缆放在地上,揉着发酸的肩膀):昨儿我去三星酒店给电梯换零件,听见秦账房说,这大学是教“格物致知”的地方,就是研究天上的星星、地上的电、水里的鱼为啥会游。咱铺的电缆,就是给研究这些的先生们搭个桥,让他们能安安稳稳做学问。
(正说着,柳姑娘带着几个账房先生来了,手里捧着厚厚的账簿。她走到赵宸身边,展开账簿道:“王爷,这是各院系的建材清单——物理实验室要三十块耐高温的石棉板,藏书楼要五十桶防潮漆,学生宿舍的床架得用铁木,比普通松木结实三倍。我让人去省城订了,下月初就能送到。”)
柳姑娘(指着图纸上的“能源供应站”):林师傅说这里要装两台备用发电机,一台烧煤,一台烧柴油,万一主电网出问题,能立刻切换供电,保证实验室的仪器不受影响。我让伙房在供应站旁边盖了间值班室,供守发电机的师傅住,里面装了电灯和取暖器,冬天不冷。
(赵宸翻看账簿时,远处传来一阵欢呼。原来是物理实验室的第一根电缆穿管成功了,林工正举着绝缘测试仪往电缆上贴,仪器上的绿灯“啪”地亮了,他对着伙计们喊:“通了!绝缘达标!这根线能扛住十台实验台同时开工!”)
(围观的工匠们都停下手里的活,笑着鼓掌。泥瓦匠头老李抹了把胡子道:“还是林师傅有本事!咱砌墙靠的是手艺,你们铺电缆靠的是能耐,都是为了这大学,咱得互相帮衬着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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