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砧敲响新学堂,扳手拧出真学问(系统解锁“职业技术学院”,培养农机、汽修人才)
(立春刚过,安西郡西郊的旧铁工坊就热闹得像开了春的集市。往日里锈迹斑斑的铁砧被打磨得锃亮,废弃的熔炉重新砌了耐火砖,连墙角堆着的废齿轮、断链条都被分门别类码好,像等着被唤醒的老伙计。赵宸站在工坊中央,手里捧着系统新解锁的“职业技术学院章程”,黄麻纸的封面上印着铁砧与书本交叉的图案,墨迹里还带着油墨的清香。章程里“农机维修”“汽车修理”“电工培训”等字眼,被他用红笔圈了又圈,边角已微微发卷。)
赵宸(指尖划过“电工培训”章节,对身边的林工道):把东跨院那三间废屋拆了,盖成电工实训车间——按系统图纸,得装十组“模拟电路操作台”,每组配万用表、剥线钳、熔断器,让学生们能练接线、查故障。墙上要挂电网分布图,从郡中心到各村镇,线路走向、变压器位置都标清楚,学完就能上手查线路。还有,得请你电力队的老师傅来讲课,光讲理论不行,得带着他们爬电线杆、修发电机,手上磨出茧子才算学到位。
林工(手里攥着个刚校准的万用表,指针在表盘上灵活跳动):王爷放心!昨儿我让小石头把电力队的旧工具都翻出来了——二十把绝缘手套、十五副脚扣、十台报废的电动机,正好给学生们当教具。电动机拆开了能看线圈,脚扣能在实训架上练攀爬,比光看图纸强十倍。我还让铁器铺打了五十个“接线模型”,火线零线用红蓝线标着,错接了就会亮红灯,保准他们学不会都难。
(说话间,周猛带着几个城管队员扛着木料进来,木头上还带着新锯的茬口。他把木料往地上一放,“咚”的一声震起些尘土,拍着手上的木屑道:“王爷,西院的汽修车间框架搭好了!按您说的,留了三丈宽的大门,能开进卡车去。我让人在墙角挖了地沟,铺了钢板,修底盘时学生不用钻车底,站在沟里就能拧螺丝,安全还方便。”)
周猛(指着院外刚运来的物件):刚从省城拖来三辆报废的卡车,都是烧汽油的老款,发动机还能用。我让弟兄们把车厢拆了,露着发动机、变速箱,学生们一进门就能看见机器咋干活的。对了,汽修班得请个懂行的师傅吧?我认识个跑运输的老司机,修了二十年车,手上的老茧比铁砧还厚,让他来当师傅咋样?
赵宸(点头道):就请他来!再让他带两个徒弟当助教——汽修这行,手上的活儿比嘴里的话实在。告诉老司机,只管把真本事拿出来,教学生怎么听发动机声音辨故障,怎么调刹车片间隙,学费由郡里出,学生学成后优先给商队、运输队当师傅,工钱比跑运输还高。
(正说着,柳姑娘带着账房先生来核材料清单,清单上“农机教具”一栏写得密密麻麻:犁铧、播种机齿轮、抽水机活塞、脱粒机轴承……她指着清单对赵宸道:“王爷,农科院的陈先生说,开春后各村的耕牛都要歇着,改用新式拖拉机耕地,可没人会修咋整?所以农机班得先开课,重点教拖拉机维修——我让木匠做了拖拉机模型,齿轮咬合、皮带传动都看得明明白白,学生们先在模型上练拆装,再去田里对着真家伙下手。”)
柳姑娘(从布包里掏出本油印的《农机维修手册》):这是系统兑换的教材,里面画着各种农机的分解图,连哪个螺丝该拧几圈都标着。陈先生还说,要在学院后院开两亩试验田,配上拖拉机、播种机,让学生们一边修一边用,知道机器坏了会耽误种地,才学得用心。
(工地上很快分成了几拨:泥瓦匠在砌实训车间的隔墙,青砖垒得横平竖直,缝里的白灰抹得像线牵的;铁匠在敲打实训用的铁砧,“叮叮当当”的声音混着风箱的“呼嗒”声,像在给这新学堂打拍子;林工的徒弟们则在拉电线,绝缘线顺着墙缝穿过,像给老工坊接上了新血脉。)
(最热闹的是报名处,围着十几个年轻小伙,有铁匠的儿子,有农户家的壮丁,还有商队里想学修卡车的学徒。为首的是个叫狗剩的年轻人,爹是赶马车的,去年冬天马车坏在半路,冻了半宿才等来修匠,这会儿正攥着报名表,手心里全是汗。)
狗剩(对着报名处的先生鞠了一躬):先生,俺想学汽修——俺爹说,往后卡车要比马车多,会修卡车就能挣饭吃。俺认识字,能看懂手册,就是没摸过机器,能收俺不?
报名处的王先生(笑着指了指院里的报废卡车):能收!只要肯下力气学就行。你看那辆卡车,发动机拆了一半,下午开课就教怎么拆火花塞、清积碳,你要是能在天黑前拆下来再装上,就算入门了。对了,学院管饭,每月还发两尺布票,学满半年考试合格,就发“结业证”,凭着证去运输队当学徒,工钱比别处高两成。
(人群里的铁蛋举着手喊:“俺想学家电维修!俺在琉璃工坊时就爱拆收音机,能把碎零件重新拼起来响!”旁边的春生接话:“俺要学电工!俺村的电线总跳闸,老得请城里的师傅来,俺学会了就能给村里修,不用再跑腿!”小伙子们你一言我一语,眼里的光比院外的春光还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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