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雾散尽瘟神影,体系织就健康网(系统兑换“卫生防疫体系”,安西郡设防疫站)
(寒露刚过,安西郡的风里就带上了凉意,却吹不散街巷里那股淡淡的消毒水味——这味道不像药铺里的苦涩,带着股清冽的气息,混着新翻泥土的腥甜,成了秋日里一道特别的风景。郡中心的老粮仓被改造成了崭新的防疫站,青砖墙上刷着白石灰,大门上方挂着块红底白字的牌子,“安西郡卫生防疫站”九个字在阳光下格外醒目。苏婉穿着白大褂,正站在院子里指挥工匠们安装设备,手里捧着系统刚兑换的“卫生防疫体系手册”,纸页上密密麻麻的图表标注着“水源监测点”“垃圾处理流程”“疫情预警机制”,每一项都用红笔圈了重点。)
苏婉(指尖点在手册里的“电力喷雾消毒机”图示上,那机器像个背着水箱的铁皮柜,喷头能旋转三百六十度):让林工把后院的发电机房再扩容,这消毒机每小时要耗两度电,比CT机还费电。机器的喷头要换成铜制的,不容易生锈,喷杆要做成长短两根,长杆够得着屋顶,短杆能喷桌椅缝隙。水箱里要装自动搅拌器,系统说消毒水和水的比例必须是1:100,多了伤皮肤,少了没效果,搅拌器转起来能保证浓度均匀,比人工兑水准十倍。还有,操作这机器的人得戴橡胶手套和护目镜,我让柳姑娘做了二十套防护装备,蓝色的,既醒目又防腐蚀。
小禄(手里拿着个不锈钢量杯,正在给消毒水做浓度测试,试纸浸在水里,慢慢变成了标准的淡紫色):苏先生,浓度刚好!林工师傅说,防疫站的电路是按“防疫专用”铺的,从变压器直接拉的专线,跟医院的电力系统连在一起,就算别处停电,消毒机和冷藏设备也能照常转。他还在墙上装了个“电力监测屏”,电压、电流、用电量看得一清二楚,机器出故障了能自动报警,比人盯着还靠谱。
(说话间,林工推着一台崭新的消毒机进来,机器的铁皮外壳擦得能照见人影,水箱上的透明窗口标着水位线。他按下启动键,机器“嗡”地一声运转起来,细细的雾状消毒水从喷头喷出,在阳光下折射出淡淡的彩虹。)
林工(拍着机器外壳笑道):这玩意儿是铁器铺按系统图纸打的,零件都是加厚的,能扛住消毒水的腐蚀。我让人在机器底下装了四个万向轮,推起来跟推独轮车似的省力,街道窄的地方也能进去。喷头能调粗细,喷街道用粗雾,省水;喷病房用细雾,均匀。最妙的是有定时功能,设定好时间,它自己就能在屋里转圈喷,不用人盯着,省出功夫干别的。
林工(指着墙角的设备):那边还有三台小型消毒机,是给乡医馆准备的,能背在背上,走村串户方便。我让小石头给每台机器编了号,登记在手册上,谁领走的、啥时候保养的,写得明明白白,丢了坏了都能查到。对了,消毒机的燃料除了用电,还能换蓄电池,山区没电网的地方也能用,保证防疫不留死角。
(防疫站的大厅里,几个穿白大褂的技术员正围着水质监测仪忙碌。李技术员拿着根玻璃试管,里面装着从护城河取来的水,滴上几滴试剂,水慢慢变成了黄色:“苏先生,这水的细菌数超标了,得通知水利局清淤消毒。您看这监测仪,能测出大肠杆菌、重金属含量,比以前靠肉眼看浑清靠谱多了。”)
苏婉(看着监测仪屏幕上跳动的数字):把结果记下来,写成报告给赵王爷,让他下令限期整改。再在河边设个固定监测点,每周取水样三次,结果贴在村口的公告栏上,让百姓知道水干不干净。还有,井水的监测也不能忘,让乡医带着简易监测盒下乡,发现水质有问题,立刻停用并上报,宁可错停一百口井,不能让一口井出问题。
李技术员(指着旁边的显微镜):这台显微镜能看水里的寄生虫卵,昨天在城西的井水里发现了蛔虫卵,我们已经让那片的百姓把水烧开再喝,今天就派消毒队去井水消毒。系统说“病从口入”,管好水源比啥都重要。
(柳姑娘带着账房先生来核物资清单,清单上“防疫物资”一栏列得密密麻麻:口罩、手套、防护服、漂白粉、喷雾器……她指着清单对苏婉道:“苏先生,口罩做了五千个,三层纱布的,中间夹了过滤棉,系统说能挡住飞沫。防护服是橡胶做的,带帽子和脚套,处理传染病病人时穿,安全。账房把防疫经费单独列了项,赵王爷说,不管花多少钱,都要保证物资充足,不能让防疫人员赤手空拳干活。”)
柳姑娘(从布包里拿出本烫金的册子):这是《防疫员手册》,里面写着怎么消毒、怎么戴防护装备、怎么处理病死的家禽,还有各种传染病的症状图,连“老鼠洞怎么堵”“垃圾堆怎么埋”都有。让印刷厂多印些,每个村发一本,贴在祠堂里,让识字的人念给大家听。
苏婉(接过手册,指尖划过“疫情报告流程”一页):得让防疫员学明白报告流程——发现疑似病例,先隔离,再用驿站的加急信报防疫站,同时派消毒队去现场,三步都不能少。我让人在驿站设了“防疫专邮”,信封用红漆标记,驿站见了要优先送,比军报还快。对了,给每个乡医配个铜锣,发现疫情就敲锣警示,让村民先别乱走动,等防疫站的人来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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