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的巴依老爷(对身边的中原商人王掌柜说):这出戏说得对!俺爹当年跟中原商人换茶叶,就因为争口井水差点打起来,后来一起找到新水源,反倒成了朋友。你看那胡旋舞,跟俺家乡的一模一样,就是灯光更亮,看得更清楚。
王掌柜(点头笑着,手里的瓜子壳堆了一小堆):这电力音响也神了,春桃姑娘的坠子唱得字正腔圆,比在茶馆里听清楚十倍。你瞧那布景,说换就换,比翻书还快,真是开眼界了!
(中场休息时,柳姑娘让人推着茶水车来回走动,给百姓们添水。孩子们围着戏台转,好奇地看着后台探出的电线,林工的徒弟笑着给他们演示控制台的按钮,一盏红灯突然亮起,吓得孩子们尖叫着跑开,又嘻嘻哈哈地跑回来。)
小观众(拉着林工的袖子问):大叔,那会转的灯是啥做的?咋能变出那么多颜色?
林工(指着灯泡上的彩色玻璃罩):这叫“彩光灯泡”,玻璃罩是啥色,灯就啥色。等你长大了,也来学摆弄这些灯,比打弹弓有意思。
(下半场的《新安西》最是热闹,演的是如今的安西——汉人学堂里有西域娃娃,西域集市上卖中原的瓷器,最后所有人都跳在一起,中原的扇子舞和西域的胡旋舞踩着同一个鼓点,灯光忽明忽暗,金粉特效从台顶撒下来,像漫天的金雨。春桃和阿古拉合唱的《丝路新歌》透过音响传遍广场:“东有长安月,西有天山雪,月照雪,雪映月,都是安西的夜……”)
(演出结束时,百姓们站着鼓掌,掌声像潮水般涌上台,连戏台的木板都在震动。演员们谢了三次幕,台下还是不肯散,孩子们举着手里的小灯笼,跟着台上的节奏摇晃,像一片会发光的花海。赵宸站起身,对着麦克风说:“以后文工团每月演三场,村里镇里都去,让所有人都能看上戏!”话音刚落,又是一阵欢呼。)
(散场后,百姓们恋恋不舍地离开,嘴里还念叨着刚才的剧情。有个瞎眼的老婆婆被孙子搀扶着,脸上带着笑:“虽说看不见灯,可听着那唱词、那鼓点,就知道有多热闹。这戏里说的,不就是咱现在的日子吗?”
后台里,演员们累得瘫坐在地上,春桃的水袖被汗湿透了,阿古拉的银铃掉了两个,可谁都没顾上这些,只顾着互相说着刚才台下的反应。张师傅喝着茶,捋着胡子笑:“我唱了一辈子戏,从没见过这么亮的灯、这么响的掌声。这文工团,算是立住了!”
林工检查完设备,擦着控制台说:“发电机转了三个时辰,油还剩大半,灯光音响一点毛病没有。下次演《天山雪》,我再加个雪花特效,用泡沫做的,轻飘飘的,落在演员身上跟真雪似的。”
柳姑娘给大家端来热腾腾的羊肉汤:“快趁热喝,暖暖身子。王爷说,明天让伙房做胡饼夹肉,给大家庆功。刚才账房来说,好多百姓托他问,啥时候能去乡下演,连最远的戈壁村都捎信来了。”
赵宸站在戏台中央,看着渐渐暗下去的灯光,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系统的提示音在他脑海里响起:“文化认同是凝聚力的核心,夜场演出打破了时空限制,让艺术成为连接心灵的桥梁。”他想起刚才瞎眼老婆婆的话,忽然明白,这戏里的灯光、特效、唱词,终究是要落在“日子”两个字上——百姓在戏里看到自己的日子,才会真心喜欢;看到不同人的日子能过到一起,才会真正认同。
夜风里,戏台的灯泡还亮着几盏,像不肯睡去的眼睛。远处传来百姓回家的笑声,夹杂着几句哼不全的《丝路新歌》,在安西的夜色里飘得很远。赵宸知道,这首场演出不是结束,是开始,就像这电力灯光,一旦亮起来,就不会再轻易熄灭,只会照亮更多人的笑脸,照亮安西越来越热闹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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