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图绘就风云场,机组暗藏日月辉(系统提示:教育医疗达标,奖励“体育馆图纸”)
(惊蛰刚过,安西郡的冻土还没完全化开,城西那片荒了大半辈子的洼地却热闹得像开了锅。十几辆驴车首尾相接,车上装着新烧的青砖和打磨好的石料;工匠们扛着夯土的木槌,喊着号子把地基砸得结结实实;最引人注目的是几个穿着短打的汉子,正围着一卷铺开的牛皮纸议论,纸上用墨线画着个奇怪的建筑——四四方方的主体,顶上覆着弧形的铁皮,周围标着密密麻麻的数字,像个蹲在地上的巨兽。赵宸踩着泥泞走到图纸旁,靴底沾满了黄泥巴,却丝毫没在意,指尖在图纸中央的“比赛场”三个字上重重一点,眼里的光比头顶的日头还亮。)
赵宸(对身边的总工匠老王头说,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系统说了,这体育馆能容下五千人!中间是椭圆形的比赛场,铺木屑和细沙,摔跤、比武、赛马都能用;四周修看台,分上下两层,前排用楠木做椅子,后排用青石砌台阶,老百姓站着看也舒坦。你看这图纸边角标着的“附属房”,要隔出更衣室、药站、器械库,药站得跟总医院连上线,万一有人受伤,医生能骑着快马五分钟赶到。
老王头(手里捏着个青铜测绳,绳上的刻度被磨得发亮):王爷放心!这地基俺按图纸挖了一丈深,底下垫了三层碎石,再灌上石灰浆,比城墙根还结实。弧形屋顶是个新鲜玩意儿,俺让铁匠铺打了钢骨架子,能扛住暴雪,就是上梁时得请二十个壮汉搭伙,再用滑轮吊,保险些。对了,图纸上说看台要装“栏杆”,高一尺半,防止人挤着摔下去,俺让木匠备了硬木,刨得光溜溜的,不磕着人。
(说话间,林工带着两个徒弟扛着个半人高的木匣子过来,匣子上贴着“发电机组”四个红漆字。他蹲在图纸旁的空地上,打开匣子,里面是些齿轮、线圈和铜管,零件上还沾着机油,散发着铁器特有的腥味。)
林工(指着图纸上的“动力区”标记,唾沫星子溅在泥地上):王爷您看,这体育馆的命脉就在这儿!系统奖励的“大型发电机组”,能发三百千瓦电,比整个郡衙的用电量还大。我打算把机组房盖在体育馆西北角,离比赛场五十步远,砌三尺厚的砖墙隔音,免得轰隆隆的吵着看比赛。机组烧的是煤油,我让人挖了个地下油库,能存够三个月的量,就算大雪封路也不怕断燃料。
林工(从徒弟手里拿过张电路图,图上的红线蓝线像蜘蛛网似的):这电要分三路走——一路供比赛场的灯,两百盏“无影灯”,挂在屋顶钢架上,晚上亮起来跟白昼一样,连地上的蚂蚁都能看清;二路供看台的喇叭和记分牌,喇叭要装二十个,东南西北各五个,不管站在哪个角落,都能听见裁判的哨声;三路是备用线,接在应急灯和发电机上,主电断了,备用电源十秒内就得顶上,比武打到关键处可不能黑灯瞎火。
(柳姑娘提着个竹篮走过来,篮子里装着刚出锅的胡饼和咸菜,油纸包着还冒着热气。她把吃食分给工匠们,走到赵宸身边时,递过块干净的帕子:“王爷擦擦汗吧,这图纸上的体育馆,看着比京城的校场还气派。刚才总医院的苏先生派人来说,药站要备些专治跌打损伤的药膏,还有固定骨头的夹板,都是按系统给的方子做的,比以前的木板好用十倍。”)
柳姑娘(指着图纸上的“饮水处”标记):我让人在看台四周打了八口井,井口装铜制的压水器,百姓看比赛渴了,一压就有清水喝,比带水壶方便。还得砌些茅厕,男女分开,离看台远些,用石灰消毒,夏天也不会臭烘烘的。账房先生说,建体育馆的银子够花,不够再从郡库支,王爷尽管放心。
(此时,几个从职院来的学生围着图纸指指点点,他们手里拿着算盘和尺子,正在核算木料用量。领头的学生小李蹲在地上,用树枝在泥里画着比赛场的形状:“王师傅,这椭圆形的场子,长一百二十步,宽八十步,按图纸上的坡度,木屑要铺五寸厚,细沙盖三寸,得用二十辆马车拉料才够。”)
老王头(摸着胡子笑):你们这些学生娃,算账比账房先生还精。不过光算数字不行,得亲自去河滩看看沙子细不细,木屑有没有发霉——比赛用的东西,半点马虎不得。你看那摔跤的垫子,得用棉花和羊毛混着缝,厚一尺,摔上去不疼,这就得让布庄的人来盯着做。
小李(点头应着,眼里闪着光):俺们下午就去河滩!职院的先生说,这体育馆建成了,要办“安西全运会”,中原的武术队、西域的摔跤手都来比,到时候俺们还能当记分员,用系统给的“电动记分牌”,按一下按钮就变数字,比翻牌子快多了。
(午后的日头渐渐毒起来,工匠们躲到临时搭的凉棚下歇晌。赵宸却还在图纸旁转悠,时不时弯腰用手指量量尺寸,嘴里念念有词。林工凑过来,递给他一碗凉茶:“王爷,这发电机组的烟囱得高出屋顶两丈,不然烟呛着观众。我打算用铁皮做烟囱,里面衬层耐火砖,烧再久也不会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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