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哲现在恨不得要立刻下山去。不过他拿着那个当初沈逸骄给他的一张图纸,沈逸骄告诉他,这个道观虽然很老破,但是有宝藏。
苏哲很高兴的按照这个图纸上的去找人去了。最后一个房间刚刚被打开,苏哲就闻见一股子铺天盖地的那个发霉的味道,他想着,毕竟是宝贝,放的时间长了,总归会有发霉的味道。
在自己把门彻底的推开以后,里面确实是有宝贝,不过对于某些人来说是宝贝,对于他来说……废纸。
这整整一房间的书架,上面全是道经。
这种东西对于他一个掉在钱眼的人他回去多看一眼这个经书吗?不可能!就算是这个房子被人烧了!他都不可能多看一眼。
不过已经在这里居住了有小半个月的苏哲已经适应这里的生活,他穿着暖和的道士衣裳,趁着太阳好在把后院的那些个菜地腾出来以后他的被子褥子都晒好了,越是看着最后一个房间里头那些经书觉得霉味太重,他还是决定要把书给拿出来好好地给晒晒干净,不然他总是觉得院子里可能会有那一股的霉味在作祟。
不管怎么说,自己已经是这个道观道士,任何一个道观的道士对自己道观里道经也应该是爱惜保护的对吧。
苏哲就一直都是这么和自己说的。如果不是这么说的话,苏哲真的很想找一把火把这些玩意儿全部烧了,但是苏哲忍住了。
也许是因为苏哲在这里待了足足有半年的时间,远远地来了一个老道士。
苏哲原本以为有一个有信仰的村民或者是什么猎户之类的会来这里,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一个动静,现在要是能有人能在这里把这些东西就是一直都十分昂在这里的。
苏哲看着这个头发花白的老道士。老道士看着眼前的这个青年男人也是很诧异:“不知道友道号是何?从哪里来?”
苏哲一看!哎呦喂!我都在这里住了一年了!你哪里来的老神棍上来还敢问我是谁?怎么?雀占鸠巢?
“我在这里住了很久了!你是谁?来我这里做什么?道号是何?”
老道士一看!哎呦喂!这个青年口气好生大!“我来寻我师弟!”
“你师弟?不认识,你师弟长的什么模样?”
“我师弟,双腿有疾病,平日里都是我来上山送粮食,怎么?你是哪里来的?”
苏哲一听:哎呦喂!这个老神棍,说的怎么神神叨叨的!“你送了有多久了?为什么现在你才上山来看?我不知道你,但是我来的时候,这里没有轮椅我要告诉你,而且我来的时候后院杂草丛生,只有一具白骨在这屋子里,你要去看看墓地我倒是可以给你带去看看。”
老道士眼里全是悲痛,甚至觉得苏哲是雀占鸠巢的杀人犯。
苏哲被这老道士盯的浑身都不自在。“我在这山上已经住了有一年了,我一直都希望有个人,哪怕是个村民能上山,找我解惑也好,答疑也罢,但是都没有。”
老道士听着上下看了眼苏哲说道:“就你这个毛头小子,还指望答疑解惑?”
苏哲一看这老道士,想着自己这半瓶水在行家这里,肯定是晃荡的响叮当,所以自己绝对是不能有人能在这里把这些东西就是一直都是放在这里的,要是能有人能在这里把这些东西就是一直一直待在这里。
“我坑定是不能和你们这种老神棍一样的啦!我肯定忽悠不到你们这边拉!重点是要有人对我相信才可以!不然的话,我坑定会有很多信誉损失的啦!”
苏哲说的非常认真。
老道士看着眼前这个道心不稳却到处说自己是个道士的年轻人,觉得:“年轻人,你做道士心太浮躁,不适合,你为什么还要来我这里做什么道士?不如下山去罢了。”
苏哲问那个老道士:“你来不是要来看看你师弟的吗?走吧,我带你去看看你师弟。”
老道士原本还想说说苏哲,苏哲带他来这边,老道士也注意到后院有一辆马车,马匹在马厩那边养的膘肥体壮,看得出来马匹被照顾的很好。
老道士看见他师弟的土堆,还听着苏哲说他来这里的情况以后趴在自己师弟的土堆的面前哭的十分伤心,也不知道现在还能有多少的机会能在这里把这里的东西就是一直都是放在这里的。
老道士来了以后,就说自己要当这个道观的道观主人。
苏哲一看!哎呦喂!老头子!你挺会捡现成啊!他坑定同意啊!好久都没有下山了,这个山上也待腻了,自己在这里看看道经其实去其他的道观也能忽悠忽悠人了。觉得离开这个道观也不是没有问题。
立马就和老道士说:“你要住就住吧,你要当观主,你就当好了!我走了!”
老道士一看!哎呦喂!自己刚找到接盘的!这个小伙子怎么要走啊!“你去哪里啊!”
苏哲已经给马匹加上了马车回头正在收拾自己屋子里的东西,他把棉被留下了,带走了一条大毯子。“我还俗了,你继续在这里当道士好了,你好好地做你道观主人好了,我不喜欢听别人的命令,所以我走了,我去其他地方浪迹天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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