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红着眼扫视人群,目光忽然钉住披着汗衫来看戏的三大爷。
阎埠贵还没瞧清状况,就见蒲扇大的巴掌在眼前急速放大。青筋毕现的大手抽得他老花镜飞出去三米远,整个人栽进尘土里。叫你坏老子姻缘!傻柱蹿上去补了几脚。
这些年他想破了头,总觉得年轻时生育能力没问题。
定是院里这些豺狼虎豹当年作梗,害他绝了后。 啦!傻柱要 啦!阎埠贵摸索着找眼镜,杀猪似的嚎叫。
那边贾张氏盘腿拍地干嚎,两颗残牙在血沫里若隐若现。
哭喊声惊动整条胡同,前后院都亮起了灯。
刘家兄弟带人围上来拽扯,傻柱却像疯牛似的肘击膝顶。
他对全院积攒的怨气此刻全化作拳脚,见人就打。
一记清脆耳光截住混乱。
冉秋叶护在孕妇何雨水身前,两人挡在了癫狂的傻柱面前。你打我?傻柱捂着脸吼叫,眼球布满血丝。
冉秋叶挺直腰杆:我打的,怎样?其实挥掌的是何雨水——再闹下去,这院子就容不下她哥了。
冉秋叶也察觉丈夫状态异常,生怕他误伤孕妇。
可傻柱突然咧嘴惨笑:你也嫌我没文化生不出崽?想离婚是吧?这话刺得冉秋叶踉跄后退。
冉秋叶如遭雷击,她向来对傻柱百般忍让,可傻柱何时能设身处地为她着想?
没有孩子,她何尝不痛心?
我说,离婚!傻柱扯着嗓子喊道。
清脆的耳光声响起。
左边是妹妹打的,右边是妻子打的,两边脸颊对称地泛红。你再说一次!
离婚!
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冉秋叶变了,被傻柱逼得强硬起来。
她不在乎能不能生育,但她重视对方的真心。
多年同甘共苦,傻柱却从未理解她的苦楚。
怒火在她胸口燃烧。离......
没等说完,第三记耳光已经落下。
冉老师泪流满面,狠狠瞪了傻柱一眼,转身就要离开。
傻柱望着妻子的背影,怒气其实已消散大半:离了吧,你能找个更好的。
我是绝户,跟着我只能受苦。
冉秋叶脚步一顿,心头涌起暖意,原来他是在为她着想。
她猛然转身——
再说离字试试!
院内众人都惊呆了,素来温婉的冉老师竟被气得动了手。回家说,别在这儿闹了。冉秋叶拉着傻柱就往家走。
傻柱捂着肿胀的脸,乖乖跟着。都散了吧!易中海连忙驱散围观人群。
众人不屑地瞥了他一眼,早没人把这所谓的一大爷当回事了。
如今虽保留着三位大爷的名头,但开会的次数越来越少。
没有林新成点头,谁也不会理会这几位有名无实的大爷。不能走!傻柱打了我,必须赔钱!贾张氏冲到何家门口,像颗滚动的萝卜似地撒泼打滚。
真似萝卜般 的身子,萝卜缨似的脑袋,四肢活像萝卜须。贾张氏,这事是我们不对。
明天再谈赔偿好吗?冉秋叶好言相劝。现在就赔!贾张氏不依不饶。对,赔钱!棒梗有样学样地滚到奶奶身旁,祖孙俩把贾家这套看家本领展现得淋漓尽致。你们给我起来,找打是不是?傻柱虽被妻子打醒了几分,但酒劲未消,火气仍旺。快看啊,傻柱又要打人啦!贾张氏哭天抢地,这次倒不算冤枉,她确实挨了揍。好好说话才能拿到赔偿,再闹只会适得其反。一大妈过来劝解。滚开!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贾张氏破口大骂。
贾张氏猛地推开一大妈,指着她鼻子骂道:东旭活着时你们假惺惺对我们好,人一走连影子都不见!我算看透了,当初就是盘算着让东旭给你们养老!
还有傻柱,她转头瞪着何雨柱,你图易家的房子,甘愿给骗你十几年的人当孝子。
真当那房子好拿?易家这是要骑在你头上作践人呢!
她轮番指着易中海夫妇:你们都是 的!两家都该断子绝孙,干尽缺德事活该报应!
你......一大妈捂着心口踉跄后退,脸色煞白地瘫软在地。老伴!易中海慌忙冲上前,背起人就往医院跑。
阎埠贵见状缩回墙角,再不敢掺和这事。贾张氏你惹大祸了!刘海中在人群里高声嚷道。
他早就想找机会露脸,这会儿可算逮着了。
贾张氏这才慌了神——她本只想撒泼讨点赔偿,谁成想闹成这样!
当晚街道办的人匆匆赶来。
南锣鼓巷这地方邪门,年年都出乱子。
最终判决让贾张氏又喜又忧:不用坐牢,但要赔易家全部医药费。
居委会大妈斩钉截铁地说:没钱就写欠条,事关街道风气绝不能含糊!
贾张氏瞅着孙子棒梗,咬牙应下。
她盘算着变卖家当先应付过去,剩下的拖着不还便是。
这边贾家鸡飞狗跳,那边何雨柱正拉着林新成在屋里商量对策。
多年来,何雨柱从未怀疑过林新成会破坏自己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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