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主要他福薄......”
林新成憋着笑咳嗽。听我的,搬我四合院住去。”
“许家来人甭搭理,留点钱算是仁至义尽。”
“日子久了,那房子权当还他们。”
林新成盘算着。
何雨水生的孩子能给傻柱养老,
但娄晓娥和孩子绝不能沾许家的边。
那对老货也不是省油的灯。成,就这么办。”
娄晓娥夹了块酱黄瓜:“今早吃啥?”
“棒子面粥,韭菜盒子,八宝酱菜。”
“我爱吃这个!”
娄晓娥欢天喜地往厨房钻。
收音机淌着《空城计》的调子,
林新成搅着锅里的粥。
不一会儿功夫,
四人围着方桌热热闹闹吃早饭。从今儿起晓娥搬出去,你俩也消停在家。”
“我跟厂里告假,专门盯着你们。”
林新成敲了敲何雨水的碗边。姐夫,真不用......”
秦京茹话没说完,
被个韭菜盒子塞了满嘴。没什么,别担心。”
林新成轻轻摆了摆手。最近胃不太舒服,正好回来休息几天,也能陪陪你们。”
他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姐夫真好!”
秦京茹笑得眉眼弯弯。先吃饭吧。”
林新成招呼道。
饭后,他让秦京茹和何雨水在家休息,自己则和娄晓娥前后脚出了四合院。
林新成去了街道办,娄晓娥则径直前往他的另一处院子。
没过多久,两人在那座于莉等人居住的四合院汇合。
林新成带着于莉、娄晓娥和秦淮茹打了场麻将,随后心满意足地离开。这日子,神仙来了也不换啊!”
他骑着自行车,一路哼着小调回了南锣鼓巷。
穿过喧闹的前院和中院,他发觉最近四合院愈发嘈杂,连三位大爷都自顾不暇。
林新成笑了笑,径直回到后院。
屋里,何雨水正和秦京茹闲聊,见他回来,赶忙起身倒茶。姐夫快坐,多歇会儿。”
秦京茹热情地说道。
何雨水递上热茶,他接过来抿了一口。京茹、雨水,这边太乱了,要不找个由头搬去那边住?”
他提议道。
两人异口同声应下:“好!”
贵州山区,陡峭的山崖下嵌着简陋的半崖居。
棒梗儿蜷缩在通铺上,下乡的苦日子让他悔不当初。呜呜……我要回家……”
他抽噎着,浑身酸软无力。
来得太晚,只能被分配到最艰苦的地方。
往日里跟着贾张氏懒散惯了,如今下地干活没两天就累垮了身子。
此刻他装病躺在铺上,满脑子盘算着如何解脱——
想写信求救,可连自己名字都不会写。
画小人?只怕白白糟蹋邮票钱。
悬崖外的风呼啸着,像在嘲笑他的狼狈。
棒梗瘫在炕上,连寄信的铜板都掏不出。
邻居王婶掀帘子进来,叉腰骂道:“懒骨头!再躺下去,今年工分不够换粮,饿死你个龟孙!”
门口黑影一晃,李二黑大步跨进来,蒲扇般的大手揪住棒梗衣领。装什么病秧子?”
他胳膊肌肉虬结,像拎小鸡似的把人提溜起来。李哥饶命!我肺管子疼......”
棒梗两脚扑腾着告饶。
这汉子是村里有名的热心肠,偏生对他最严苛。
李二黑祖籍河北农村,打小跟着爹娘下地。
黝黑脸膛晒得发亮,庄稼把式使得虎虎生风。
此刻他拽着棒梗往田埂走,任后者怎么哀嚎也不松手。京城来的娇气包?”
李二黑冷笑,“在这儿就得土里刨食!”
说罢把棒梗掼进泥地,溅起老高水花。
当夜棒梗摸到知青点,找同屋的河南小伙借了邮票钱。奶奶最疼我......”
他咬着铅笔头口述家书,眼前浮现白面馒头的样子。
次日清晨,队长瞧着蹲在邮局门口的棒梗直摇头:“又躲活计?”
“等着家里汇钱呢!”
棒梗跷着二郎腿。
他算盘打得响:老太太横竖闲着,不如把攒的体己都寄来。
四九城胡同里,贾张氏捏着信纸直发愁。劳驾给念念?”
她拽住路过的林新成。
年轻人抖开信纸乐出声:“您孙子要粮要钱,说往后加倍孝顺。”
贾张氏愣了片刻,突然朝地上啐道:“呸!让他自己挣去!”
李二黑皱着眉头望向赖在床上的棒梗儿,没好气地说道:
挣工分?过些日子我奶奶就该给我汇钱寄粮食了!棒梗嬉皮笑脸地回嘴。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李二黑骂了一句,扭头去吃饭了。
午饭是玉米糊糊配蒸红薯,还有一碟清炒野菜。
这些菜都是知青们自己去野地里采的。
村里虽然划了块地给他们种菜,可地里的菜苗还没长成呢。
生产队会分口粮,但肉食要等到过年才有份。
想吃得好就得拼命干活,要么自己养猪,再不然就得向家里伸手要钱要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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