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爱民一边收针一边解释:您这病拖得太久了,单靠一次针灸肯定除不了根。”话音未落,叶老爷子就接话道:我懂,之前看过不少大夫都说只能缓解...
我话还没说完呢,陈爱民笑着打断,谁说这病绝对不能治?老爷子顿时瞪大眼睛:真有办法?
再顽固的病根也有办法。”陈爱民解释道,配合针灸和外敷,三个疗程应该见效。
不过我不打包票,您别抱太大期望。”
老爷子哪管这些,只要有希望就喜出望外。
这腿疾折磨他多年,无论寒暑都酸痛难忍。
看到老爷子腿上的针灸效果还在持续,陈爱民提议:要不先去我家敷药?今晚能让您好受些。”
老爷子感激地点头。
他已经很久没睡过安稳觉了,尤其这段时间腿疼发作频繁,经常半夜痛醒,再加上年岁已高,精神更是不济。
腿伤带来的剧痛让他整夜难眠,精神状态愈发萎靡。
今晚若能靠针灸和药膏睡个好觉,他定会万分感激。
小伙子,多谢了!
陈爱民摆摆手:说实话我很佩服您。
看这腿伤,平时没少遭罪吧?可要不是刚才撩起裤腿,我根本看不出您有什么不舒服。”
叶老爷子朗声笑道:我这人没啥长处,就是特别能忍。”
两人说笑着收起鱼竿,提着水桶朝陈家走去。
原本陈爱民计划钓满一小时,好让秦京茹有充足时间考虑,没想到提前收杆了。
现在只盼着她已做出决定。
走着走着,陈爱民突然察觉异样——似乎有人尾随。
起初他高度戒备,担心是歹人。
但观察片刻后发现,这些跟踪者训练有素,始终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
在四合院一向低调行事的陈爱民,不觉得自己值得被专业团队盯梢。
看来这些人保护的对象,应该是身旁的叶老爷子。
能让退伍老兵享有这等安保规格,其身份必然非同寻常。
怎么突然叹气?面对叶老爷子的询问,陈爱民岔开话题:没什么,快到了,前面就是我家。”
院里秦淮茹正陪着秦京茹。
原来她怕堂妹举棋不定,特意请假回来开导,还顺便帮陈爱民请了假。
此刻倒巧,正好方便给老爷子敷药。
秦京茹将决定又说了一遍,还把刚领的牛奶分给二人。
看着递来的奶瓶,听着她说要承包今后的供奶,陈爱民突然有些想歪,赶紧在心里骂了自己两句。
老爷子您先坐,我去拿药。”陈爱民转身为双方介绍,这位是叶老,这两位是秦淮茹、秦京茹姐妹。”
叶老爷子笑眯眯点头:京茹姑娘是吧?性子真招人喜欢。”
姑娘顿时羞红了脸低下头。
叶如雪听到赞美之词,脸上笑开了花。
她殷勤地给叶老爷子倒了杯水,动作格外勤快。
陈爱民本想直接取用现成的外敷草药,回到房间才发现存货已用完。
他只好重新配制药剂,这过程大约需要二十分钟。
浓重的药草味很快弥漫整个院子,对常年在场的几人来说早已习以为常。
但这股药香不受墙壁阻隔,飘进了邻居贾张氏家中。
她一闻就知道是陈爱民在配药,立即扯着嗓子骂起来:陈爱民!赶紧把你那臭草药扔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沤粪呢!
突如其来的叫骂声让叶老爷子一愣,他从没见过说话如此粗俗之人。
出于歉意,他和气地说道:实在抱歉,要不您进屋用湿毛巾捂住口鼻?这番诚恳的建议却被贾张氏当作讽刺,谩骂声愈发放肆。
陈爱民紧锁眉头,顾及叶老爷子在场不便发作,只是低声说:您别在意,这人向来满嘴污言秽语,怕是上辈子粪吃多了。”这话被贾张氏听见,叫骂声更大了,直到柳翠云出来劝阻才平息。
叶老爷子打趣道:你们院的人性子倒挺烈。”陈爱民无奈笑笑:希望没吓着您。”老爷子摆摆手:我见识得多了,这点小事不算什么。”
二十分钟后,药剂终于配制完成。
此刻叶老爷子的腿部又开始隐隐作疼——针灸的效果只能维持一夜,而他多年的旧疾使这次仅缓解了半个时辰。
陈爱民抓紧时间,在症状完全复发前开始了新一轮治疗。
陈爱民迅速将药草敷在叶老爷子腿上。
叶老爷子只觉得腿上传来丝丝凉意。
但这凉意并不刺骨。
他的腿时常会感到寒意钻心。
无论怎么保暖。
双腿始终冰凉。
这种不适并非疼痛。
却更令人煎熬。
当药草敷上后。
皮肤表面只感到清凉舒爽。
待整条腿都涂满药药。
一股暖流渐渐从腿部升起。
方才的凉意全都化作了融融暖意。
叶老爷子细细体会着变化。
满脸惊喜地望向陈爱民:
这是什么药?竟有如此神效!
陈爱民狡黠地眨眨眼:
这可是祖传秘方,不能透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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