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组长不过是想捏软柿子。
他是来工作的,不是来当应声虫的。
黄天顶着其他组长的排挤帮他熟悉工作,递瓶水理所应当。
但若想像那些人一样倚老卖老……
呵,做梦。
快到下班时间了,收拾下东西吧。”黄天看了眼手表说道。
陈爱民默默点头,两人一同回到办公室。
刚进门,几道刺人的目光就扎了过来。
他面不改色地整理好物品,下班铃一响便拎包出门,径直去找秦淮茹。
回到四合院,陈爱民取出医疗箱。
今天照例要去领导家问诊。
领导夫人的气色已好转许多,不再虚弱得形销骨立,胃口也好了不少。
领导多次想酬谢他,都被婉拒了。
——现在既不缺钱也没特别诉求,不如留个人情。
日后若有需要,才好开口。
记得回来吃晚饭。”秦淮茹叮嘱道。
嗯。”陈爱民简短应了声。
“要是没什么意外,我今晚回来吃饭肯定没问题。”
陈爱民刚说完这话,就注意到秦京茹今天没按时回家。
他转头问秦淮茹:“京茹今天怎么这么晚还没回来?她出门玩去了?”
秦淮茹这才发现屋里确实不见秦京茹的身影,觉得有些纳闷:“没听她说要出去玩啊,往常晚归都会提前告诉我的......”
“会不会是我们回来前她又出去买东西了?”
陈爱民皱起眉头,心里隐约觉得不对劲。
但他还得赶去领导家,不然就来不及回来吃晚饭了。
“我先出门了。
要是天黑前京茹还没回来,你就在家等着,咱俩一起去找。”
秦淮茹点点头。
虽然觉得蹊跷,但想着秦京茹这么大个人总不会走丢,便没太在意。
陈爱民熟门熟路地来到领导家。
经过这段时间的治疗,警卫们都认得他了,见他来了不仅不拦,还会点头致意。
陈爱民回礼后径直走进客厅,看见领导夫人正坐在沙发上。
自从病情好转,领导夫人已经能短时间走动,只是不能太久,否则容易体力不支。
见陈爱民进来,她笑着招手:“来啦?”
“林先生呢?”
陈爱民没称呼职务,下班时间叫“领导”
显得太生分,直呼其名又不妥,便折中用了“林先生”
。
“他出去办事还没回。”
领导夫人温声道,“你要不要等等他?”
陈爱民记挂着秦京茹的事,摇头道:“家里还有事,就不等了,现在开始治疗吧。”
领导夫人不再多言,拿起抱枕垫在脑后准备针灸。
陈爱民凝神施针,这几个穴位对缓解头痛很有效。
配合这阵子开的药方,快则半年慢则一年,这头痛病就能根治。
正专注下针时,闭着眼的领导夫人突然开口——
“听说你结婚了?”
陈爱民正专注地扎针,头也不抬地回应:“嗯,我媳妇在家等我呢。”
领导的妻子微微一笑:“听说你爱人只是普通工人?你这么优秀,娶她会不会委屈了自己?”
银针在陈爱民指尖顿了顿。
他敛起笑意,声音沉了几分:“请您保持安静,我需要集中精神。”
屋内陷入沉默。
随着治疗进程,施针时间已从九十分钟缩短至一小时。
收针时,陈爱民忽然开口:“我选的妻子,我心里有数。
我们很般配,不存在谁高攀谁——这话请您别再提了。”
对方怔了怔,随即歉然道:“是我冒昧了。
只是觉得你这般才干,不该埋没在轧钢厂。”
陈爱民沉默地收拾医箱。
告辞时,领导妻子依旧含笑相送,他却看清了话外之音——所谓提携,竟要践踏他的挚爱。
无论好意恶意,这笔交易他绝不接受。
推开四合院大门时,三位大爷凝重的身影截住他的脚步。
三大爷急匆匆拉住他:“出事了!秦淮茹去奶场找秦京茹,到现在都没回来!”
结果她一出门就没了踪影。
三大爷感觉不对劲,让阎解放去寻人。
谁料牛奶厂根本不见秦京茹的踪影,厂里人说她早就离开了。
但秦京茹和秦淮茹都没回四合院,这下大伙儿都急了,纷纷出门帮忙找寻。
听三大爷说完,陈爱民面色骤变。
他立刻意识到两人在路上出了事,把东西一扔就冲出院子,沿着通往牛奶厂的路线仔细搜寻。
三大爷见状赶紧招呼儿子们跟上:快!都帮着找找!
这时许大茂阴阳怪气地插嘴:前些天让陈爱民捎点东西都推三阻四,现在倒要大伙帮他寻人?这话让邻居们都迟疑起来——是啊,这般吝啬的邻居,凭啥要帮他?
许大茂得意地瞧着众人反应,心里暗自盘算着要跟陈爱民清算旧账。
而此时的陈爱民正在路上来回搜寻,却始终没发现蛛丝马迹。
直到遇见匆匆赶来的三大爷父子。
有发现吗?三大爷急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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