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人都用责备的眼神看着陈爱民。
你这脸皮还不够厚啊。”陈爱民调侃道,目光扫过一旁的李泽,连他都比不上。”
李泽正琢磨这话是夸是贬,只见陈爱民走向角落,从屋檐下取下一个方盒子。
高组长顿时面如土色,踉跄着后退了一步。
“你从哪发现的?!”
高组长突然发问,陈爱民却显得胸有成竹。
“我进来就在琢磨,要是我在这种小地方藏东西会选哪儿。”
“无非就两个选择——要么埋地下,要么藏房顶。”
“地板动过肯定留痕迹,一查就露馅,所以只能是房檐。”
“而且我注意到个细节——你总在暗中观察每个人的动向。”
“谁走到哪个位置,你肌肉就绷紧,这些小动作我都看在眼里。”
“特别是有人经过这个角落时,你紧张得都快发抖了。”
“答案不是明摆着吗?”
这番分析条理分明,在场众人都听明白了。
他们震惊地望向高组长,虽然还不清楚盒子里具体是什么,但显然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高组长面如死灰。
陈爱民根本没打算收手,他今天就是来揭老底的。
随着盒盖掀开——
“住手!”
高组长的制止晚了一步。
盒中不仅有陈爱民的一千元,还堆满了各种失窃物品。
有位组长突然冲上前,抓起块玉石惊呼:
“这不是我丢的玉佩吗?!”
面对众人质问,高组长抖得像筛糠,却哑口无言。
这些赃物没出手,只是在等合适的买家。
“我...”
刚开口就被杨厂长厉声打断:
“我知道你有难处,也许是身体原因,也许是别的。”
“共事这么多年,你为厂里付出我都看在眼里。”
“可我就问你一句——”
“昧着良心干这些事,晚上睡得着吗?!”
最后这句几乎是吼出来的。
其实从高组长迟迟不开门那刻起,杨厂长就起疑了——按他性格,听说李泽来访早该热情相迎,哪会盘问半天?
说到底,是做贼心虚。
他深深叹了口气,眼中满是失落。
在轧钢厂共事多年,高组长的所作所为实在令人心寒。
面对杨厂长的质问,高组长浑身颤抖,泪水夺眶而出。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尤其是他们这些铁骨铮铮的汉子,向来把哭泣视为软弱。
可此刻的高组长再也抑制不住,放声痛哭起来。
我骗了大家...生病的是我女儿...高组长哽咽道。
众人闻言大惊:你什么时候有个女儿?
就是怕你们知道...我女儿体弱多病,需要医药费...可我这点工资根本不够...高组长泣不成声。
陈爱民冷眼旁观:说穿了,你就是不想还钱。
偷东西变卖,既不用还债,又能给女儿治病,一举两得。”
高组长想要辩解,却哑口无言。
陈爱民的话像利刃般刺破了他的伪装。
从进门我就看出你根本没病。”陈爱民继续道,那些药味是给你女儿熬药留下的吧?
高组长惊恐地望着陈爱民,不明白这个年轻人为何能看穿一切。
事情已了,剩下的事与我无关。”陈爱民转身欲走。
这时高组长突然跪地哭求:厂长!看在我多年勤恳的份上,别送我去保卫处!
杨厂长叫住陈爱民:爱民,稍等,我还有话要说。”
陈爱民只得停下脚步,转头对秦淮茹低声交代了几句。
“你先回吧,这儿没啥事了,待会儿杨厂长要和我单独谈谈。”
陈爱民的意思,秦淮茹心知肚明。
杨厂长要和他单独谈的事,自然不便旁人在场。
与其在这儿干等,不如先回去。
想到这儿,秦淮茹朝陈爱民轻轻点头,转身离开。
李泽扫了眼现场,又瞥见秦淮茹离去的背影,觉得机会来了。
他对高组长的处置毫无兴趣——刚来不久,两人本就不熟。
待会儿杨厂长和陈爱民私下谈话,他也插不上话。
“师傅!我送师娘回去吧!”
陈爱民眉头一皱:“谁是你师傅?我说了不收徒!”
转念一想,让李泽送媳妇回去倒也行。
“那你送她回去吧,我们待会儿进去。”
李泽咧嘴一笑:“得嘞,包在我身上!”
说完,他快步追上秦淮茹。
一旁的高组长还在苦苦哀求。
这份工作他丢不起,没了收入,全家都得喝西北风。
杨厂长看他跪地痛哭的模样,心里也不是滋味。
“老高啊,我就问你一句——缺钱为什么不找我们借,非要去偷?”
“你是不是觉得偷了东西卖掉,就不用还钱了?”
高组长慌忙摇头:“不是!我真没这么想!”
杨厂长盯着他:“那你说,什么理由让你宁可偷同事的东西,也不开口借钱?”
“你知道只要不动厂里的财物,保卫处根本不会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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