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苑内,窗外的海棠花开得正盛。
林姝俯身逗弄着摇篮里的沈烨,孩子咯咯直笑。脚步声响起,沈晏清迈入,目光先掠过儿子,才转向她。
“夫君回来了。”林姝起身柔顺一礼。
沈晏清走到摇篮边,指尖被儿子软软握住。他眉眼微不可察地一柔。
“今日可还乖?”
“烨儿很乖,只是午睡醒来寻不见爹爹,闹了一会儿小脾气。”林姝自然站到他身侧,语气娇嗔。
沈晏清捏捏儿子小手:“以后这个时辰,若无要事,我会回来看看。”
林姝轻轻应了,依恋般靠向他手臂,又很快分开。她抬眼,眸中带着一丝审慎:“夫君方才……是从听雪阁过来?”
沈晏清眸光微动:“怎么?”
林姝垂睫,指尖绞着帕子,声音低了下去:“听说苏妹妹身子越发重了,夫君多去看看也是应当。只是……她如今仗着肚子,前两日还当着下人的面,说烨儿……”
她欲言又止,眼圈微红。
沈晏清眼底闪过冷意,抬起她下巴:“我说过,烨儿是我的嫡子。那些闲言碎语,不必放在心上。”他拇指摩挲她下颌,动作狎昵却含警告,“至于苏婉如……她肚子里的东西,还不配与烨儿相提并论。”
话音未落,林姝突然贴紧他。
温热柔软的胸脯紧压在他背上,隔着薄薄夏衫传递过来。她手臂环住他的腰,仰起脸,唇几乎贴着他耳廓,吐息带着滚烫的妒意:
“可我嫉妒……”
那只原本搭在他腰间的手,开始不安分地缓缓下滑,指尖隔着绸缎长裤,极尽暧昧地、若有似无地划过紧绷的肌理,向着更危险的下方探去。
“她那里……是不是比我的更软、更热……才让夫君这般流连忘返?”
她的声音又轻又媚,像带着钩子,每一个字都裹着醋意与蓄意的撩拨。那下滑的指尖带着不容置疑的暗示,大胆而放肆,仿佛在丈量、在挑衅他方才那句“东西”背后,是否藏着她无法容忍的、属于另一个女人的痕迹。
沈晏清身体骤然绷紧,呼吸一沉。他猛地攥住她那只肆意妄为的手腕,力道之大让她痛吟出声。
他转过身,眼底是瞬间被点燃的、混合着怒意与欲望的暗火,死死锁住她不知死活的脸:
“林姝,你又在玩火!”手腕被攥得生疼,林姝却在他骤然转深的眸色里,得逞般地弯了眼角。
“我没有……”她声音放得更软,带着无辜的颤音,仿佛刚才那个大胆撩拨的人不是她。趁他力道微松,她另一只空着的手迅速抬起,牵引着他那只宽大的、带着薄茧的手,不由分说地按在了自己挺翘的臀瓣上。
掌心与柔软丰腴的肌理隔着薄薄布料紧密相贴,温度瞬间灼人。
她仰着脸,眼波横流,红唇几乎蹭着他的下颌,吐气如兰,带着一种混合了极致自信与刻意贬低对方的醋意:
“我就是怕嘛……怕你山珍海味吃惯了,”她臀微微动了动,磨蹭着他僵硬的掌心,语气娇蛮又委屈,“突然……就想尝尝那路边的糠咽菜是什么滋味儿……”
“糠咽菜”三个字,她咬得又轻又慢,充满了对苏婉如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对自己资本的绝对自信。每一个字眼,连同她臀上传来的温热与弹性,都像是最烈的火星,溅落在沈晏清本就因她先前举动而绷紧的神经上。
沈晏清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扣在她臀上的手指猛地收紧,几乎要嵌入那软肉之中。他眼底风暴骤起,另一只手仍死死钳着她的手腕,声音沙哑得危险:
“糠咽菜?”他低笑一声,那笑声里没有半分暖意,只有被彻底撩起、亟待宣泄的占有欲和怒火,“林姝,你当你男人是什么?饥不择食的乞丐?”
他猛地俯身,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内室那张宽大的沉香木拔步床。
“既然你这么担心……”他将她抛进柔软的锦被间,高大的身躯随之覆下,阴影将她完全笼罩,眼神幽暗如噬人的深渊,“那我就让你好好看清楚、感受清楚——”
他扯开自己的长衫,精壮的胸膛袒露,带着压迫性的力量逼近,灼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颈侧:
“老子这辈子,只吃得下你这口毒药!”
话音未落,他便狠狠堵住了她那两片不断吐出挑衅与醋意的红唇,带着惩罚与宣告的力度,将她所有未尽的言语都碾碎在交织的喘息与愈发急促的心跳声中。
窗外月色朦胧,棠苑内烛火摇曳,映照出纱帐上激烈交缠的身影,以及那被反复验证、不容置疑的“专属”与“占有”。
直到后半夜,风停雨歇。
林姝慵懒地蜷在沈晏清怀里,指尖在他汗湿的胸膛上无意识地画着圈。餍足后的男人闭着眼,手臂却依旧占有性地环在她腰际。
“苏婉如那边……”林姝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轻轻响起。
沈晏清眼未睁,只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嗯?”示意她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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